由自主地想依赖他、顺从他,在两种情感中反复煎熬,害怕的情绪最终占了上风,他闭上眼睛,对方温热的手指探到隐秘的xue/口,那里shi得厉害,几近要直接流出ye体,手指触到水迹,傅昕渝笑了一下,叶聆听到这声轻笑,很崩溃,无力且无助,如果他没有受到信息素的压制,神志清醒,叶聆肯定不干了,有什么好笑的,这是天生注定的效应,换了傅昕渝是omega,现在shi的人就是他了。
如果傅昕渝是omega,叶聆心想自己一定会很温柔地对他,绝不会流露出一点居高临下和……不屑。
他亲手给对方送上一柄利剑,这柄剑在他的心域里所向披靡,对方看起来却并不怎么在意,仿佛这就是他本该获得的权力。
alpha真是养不熟……
……
……
在叶聆的想象中,这事很痛苦,很没底线。真实地经历,他想象的痛苦不及现实的万分之一,整个都崩溃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被冲撞得七零八落,他一开始哭的很厉害,没得到回应,渐渐地也不哭了。
过程中,傅昕渝还会问他话,叶聆觉得丢脸,无比地羞耻,无法回答,但他不回答,心里又很害怕,怕对方不高兴,强忍着回答了。
简直自闭。
……
标记过后,他体内的热chao涌动得更凶,每个细胞都似渴求抚慰,叶聆知道自己多半进入了发情期,真性发情其实很少,大多都是诱导而成的假性发情,来得快去得也快。有了傅昕渝的标记,叶聆不太怕他的信息素了,标记前,他刚进入的时候,那感觉真像死过一遍。
叶聆睡了又醒,体内的热chao不知何时褪去,他醒来,身边空荡荡的,他在自己身上闻到另一股味道,熟悉又陌生,傅昕渝不在,他心中生起一种难言的委屈和焦虑,叶聆喊了两次他的名字,声音哑得自己都听不清。
傅昕渝倒了杯水回来,见叶聆屈膝坐在床上,看着门口,一脸迷茫,莫名地可怜,见到了他,神情转变为怨忿,张嘴说了句什么,傅昕渝没听清,走过去,叶聆又哑哑地说了句,傅昕渝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笑了笑说:“喝点水吧,嗓子这么哑还说话?”
他来了,叶聆还是觉得不舒服,心里空虚,像无端裂了一半,另一半依然空空荡荡。他不伸手接杯子,两只手臂都扒在傅昕渝身上,抱住他,傅昕渝顺着他用力的方向坐到床边,坐着喂他喝水,叶聆低头喝了几口,低低地咳了几声,抬头委屈地说:“你喂我喝。”这句总算听得清了。
傅昕渝微微一怔,他不就在喂他喝吗?
叶聆自己说完这个要求,浑身不得劲,羞耻,傅昕渝没愣多久,唇贴上他的唇,温热的ye体渡过来,叶聆咽下去,这太rou麻了,可叶聆心里舒服多了。
喝完大半杯水,叶聆不喝了,傅昕渝要起身去放杯子,叶聆不让,这就十几秒的事,傅昕渝想起之前周均说的话,问他这么黏人是不是标记了,原来标记一下是真的会很黏人,想到是这个原因,他也心软了。哄了叶聆半天,叶聆不情愿地点头,傅昕渝走去一边放下杯子,叶聆全程视线不离开他,他走到哪他看到哪。
叶聆身上有了他的标记,感觉上就像他的某种所有物,这种感觉挺奇特的,他不能主宰他的思想,却能轻易地主宰他的情感,傅昕渝没学过怎么用信息素控制omega,但这似乎不是困难的事,起码此刻,只要他想,他就能让叶聆陷入强烈的情/chao。
但叶聆很乖很乖,眼里好像只有他了,喝水要喂,吃饭也要喂,洗澡也缠着他要一起,完全离不开他的样子,傅昕渝被他缠得都有些不清醒,头脑发热,他要星星恐怕都想买给他,别说惩罚他,甚至舍不得再进入他。
他舍不得,叶聆软着声音求他进入,傅昕渝第一次知道什么是意乱情迷,什么是色令智昏,那种时候真是什么都想不到了。
晨昏颠倒地过了三四天,叶聆稍微地能控制自己了,之前傅昕渝出去个五分钟他都受不了,他勉强能下床了,看傅昕渝不在,到处找他,傅昕渝站在走廊和谁通话,看到他什么都不穿地跑出来,说了他几句,叶聆气得眼泪直掉。
捡回了一点自制力,叶聆回想这几天的作为,有点想死,他都干了些什么啊?
叶聆进浴室好好地清洗了一下,他神游天外,总觉得哪里没洗干净,一直洗,傅昕渝在门外敲门了:“宝宝,没事吧?”
叶聆一阵心慌,说:“没事。”
“别洗太久了,会脱水的。”
“我马上出来了。”叶聆拿下浴巾,擦拭自己的身体,他擦了几下,那股陌生的味道更加清晰,他突然意识到,这是标记带来的变化,他太习惯于他原本的信息素味道,不一样就觉得是没洗干净,忽然地,他脸上直直地落下两道泪。
叶聆哭的不能自已。
无边无际的孤寂。谁都帮不了他了,他也再也不能帮自己。
他跌落到了悬崖下。摔得粉身碎骨,这么痛,却还得继续地生活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