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她不肯交钱,所以她正被花姐她们逼着要银行卡密码。”
陈敏神色焦急,带着秋澄跑到了走廊深处,前边的墙壁上有一道木头做的暗门,上面挂着块碎花布,又小又简陋。
秋澄没再问了,表情逐渐凝重,因为她好像听到了惨叫声,断断续续地从前方传来,有点小,很模糊,像是被什么东西隔断了一般,极其微弱。
秋澄心下一沉,她很早就知道这里有道门,还进去看过,里面堆了很多砖头和木头,只当是放杂物的地方,没往心里去,现在看来,好像并非如此。
***
Yin暗的房间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酸臭味道,隐约夹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昏黄的灯光下,两个穿着睡衣的女人对着地上的女孩拳打脚踢,一个用毛巾死死捂住她的嘴巴,另一个则疯狂地拿脚踹她的肚子。
女孩疼得身体抽搐,嗓子都喊哑了,却被白毛巾堵绝了所有声音,她身上的衣服被扒光,全身上下血rou模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她的裤子被扯到膝盖,大腿内侧青青紫紫,这一切都拜她对面的林瑶花所赐。
林瑶花手上夹着烟,懒洋洋地坐在老爷椅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脸上没有任何起伏。
“花姐…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胡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睛肿得都快睁不开,她蜷缩着背,挣扎着跪在地上,不断对着林瑶花的方向磕头。
“求你…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啊啊啊!”
“给我安分点!”一个女的扇了她一巴掌。
隔着烟雾,林瑶花看着差不多了,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停下,“行了,把她拖过来。”
两个女人照做,胡芳犹如一块破布被扔在她的脚底边,奄奄一息。
“说,银行卡的密码是多少?”林瑶花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眯眼看着她。
“花姐,求你放过我吧……”
胡芳艰难地抬起头仰望她,嘴边冒出红色的血沫,声音嘶哑得不像话,“你知道的,我爸有心脏病,卡里的钱是他的救命钱啊,我怎么能乱用……”
“都跟你说过几百遍了,你用这个钱买产品,几个月下来就能翻一倍,到时你爸不就有救了?”林瑶花的脚不客气地踩在她的脸上,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还是说,你不相信我?”
“不不,没有,只是,我爸马上就要动手术了,急需用钱,我怕等不了一个多月……”胡芳惊慌摇头。
“我不管,反正你今天必须拿出钱来。”林瑶花对她的冥顽不灵感到烦躁,冷着脸道:“看来你得的教训还不够多啊。”
她突然狠狠揪住胡芳的头发,手上的烟头死命地往她的身上烫去,胡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疼得在地上打滚。
“啊啊啊!好痛!!!”
林瑶花没有丝毫手软,还专挑她受伤的地方烫,胡芳挣扎得愈发激烈,力气大到林瑶花差点没能制住她。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过来帮忙!”她冲那两个女人吼道。
两个女人立刻上前。
“你们一人一只手把她的大腿掰开。”林瑶花冷酷地下着命令。
“你、你要干嘛?”胡芳闻言惊恐的睁大双眼,看见她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的下半身。
“不!不要!快住手!”胡芳仿佛明白了什么,灰色的瞳孔一阵收缩,拼命挣扎着,撕心裂肺地大喊,就像一条濒死的鱼,绝望呼吸着最后一口空气。
林瑶花不为所动,拿着烟头的手坚定不移地朝她下半身探去。
就在快要烫到时,“碰”地一声巨响,木门被用力推开,晃动着在墙上连续弹了好几下。
振聋发聩。
作者有话要说:摸摸胡芳小可怜。
这段经历由新闻改编而来,虽然新闻只有短短的一句话——
【陕西女子被骗入传销窝点遭殴打折磨致死,非法拘禁者获刑,烟头烫、棍子打、开水烫、凳子砸、喷白酒、洒盐,这是被骗入传销组织的陕西女子死前一个半小时所遭受的折磨。】
唉,细节都是我自己想象的,我觉得我描写得还是不够真实,恶有恶报,他们都会遭到报应的。
☆、我看到他们亲了
秋澄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双目渐渐泛红,她看着林瑶花兴奋地拿烟头烫胡芳的身体,看着胡芳凄惨地趴在地上苦苦求饶,看着满地狼藉带有血迹的作案工具,脑袋有些晕眩,双手不可抑制地颤抖着。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人?
她想。
即使她从小身世坎坷,遇事诸多不顺,打过架也逃过课,叛逆过也疯狂过,但也从来没做过这么出格的事。
新闻报纸上刊登的杀人强.jian虐待等一系列惨绝人寰的悲惨事件离她的生活太过遥远,她从没想过会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天。
即使陷入传销后,也没有,也许是因为他们营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