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戎策的情欲是一场狩猎。
风月老手施予的手段,刺激如唐珂这样初生的小马驹根本承受不住。唐珂蹬腿,就被掐着被迫抬高腰,男人的手变成紧紧咬住皮rou的陷阱。唐珂感受唐戎策这种强势无法反抗的力量,第一次却是在他的床上。
唐戎策把唐珂两条腿架到肩上,唐珂就是再夹腿,中间也紧紧夹着唐戎策的头。如此唐戎策的手就空闲出来,他托着唐珂的两瓣tun,极其色情地揉捏,方才被重重舔过的花xue随之一张一阖。这yIn荡的东西已经尝过甜头了,当下更是难耐,什么矜持都不顾,直白到有些低俗地表现它的饥渴。唐戎策很能忍耐,视线垂着,注视着这处一分一毫的变化。床上唐珂应该是被唐戎策这副手段弄服也弄懵了,不再像刚才那样蹦出一句句让唐戎策额角直跳的话来,只会压着嗓子呻yin,和小猫叫春似的。
“爹爹……”
唐戎策把人折磨得有哭腔了,心里对这坏小孩的气才略微顺些。男人在这时候都卑劣,满脑子只长Yinjing,直白的野兽,或衣冠禽兽。唐戎策重新低下头,这次舌头直接插进xue里。唐珂激烈地弹了一下,唐戎策不肯他挣,抓在routun上的双手一扯,把唐珂整个人往自己舌头上摁,舌头在xue里刺得更深了。唐珂手里抓着床单,床单也跟着扯下了一大半,他原以为唐戎策只和刚才那样舔,心里便没有一丝准备。唐戎策在床上的厉害,够把唐珂轻而易举摁在床上教训了。唐珂对这种带有惩治的性又爱又怕,全程身体都在敏感地抖。他下半身悬着,基本靠腰上的力气,但到底是少爷的身子,能有力气到哪去,最后只能依求唐戎策撑着,唯就是动着两条腿,在男人背后交叉、缠紧。
唐珂第一次叫人破开身子是被舌头,但这根舌头太锋锐了,他身下那处又根本没什么东西可抵挡,唐珂从此对所有的舌头都要望而生畏。唐戎策的气势凶猛地一往无前,来殷勤献媚的xuerou都叫他舌头狠狠打了一遍,唐珂羞极了,身下一阵阵地泛酸流水,就怕最后xue真会被唐戎策捅破。但唐戎策游刃有余地捏着唐珂能承受的那个度,在唐珂真正怕了之前,他又收回了那凶狠的舌,转而温存亲吻起花xue周遭的那些软rou。
唐珂舒服地长吁了一声。他喜欢爹爹温柔地给他舔,快感是绵延缓和的,像冬天里泡着大池子,波荡的水面来回轻打他的身体,而不是被汹涌海水挟卷四肢痉挛。也因着唐戎策这时如同示弱退让的温和,让唐珂胆敢坐在虎头上拔须,两只手转而游走到了唐戎策身上,抚摸着男人的短发,试探性地展现他的主导欲。唐戎策好像不知道,全然不抵抗,和刚才那样的凶截然不同,能制唐珂的那双手也都在唐珂的Yin唇周围,手法色情地如同方才对待routun一样,在Yin唇上揉掰,叫本来藏得好好的嫩bi什么yIn态都暴露出来。这些都是唐珂喜欢得不得了的。
“爹爹,你好会舔,好厉害啊。”
少年的声音懒洋洋的,很少爷姿态了,被伺候舒服了就赏人一句嘴上甜头,只不过他这句话放在唐戎策身上便不好说到底是夸是贬。唐戎策啧了一声,但也许是他舔弄时勾出的水泽声。
“就只伺候过你这么一个,娇死了,sao不sao。”
若是平常,唐珂连这一丁半点的亏都不肯吃,这时肯定要翻脸的。但他这时候好说的话得很,还自觉大度,不与爹爹计较了。
他在情欲里初生牛犊,没染过色没吃过亏,对性事便不凄苦生怖,他遇到的人连性上都惯着他,难免叫唐珂得意洋洋地有些昏了头。唐戎策用牙齿衔着一片Yin唇轻轻磨着,唐珂也没感到危险,搭在唐戎策后脑的手略微施力,反而有些难耐,颇有使唤人的意味。恍惚间,唐珂似乎听到男人在笑。
“爹爹……你笑什么?”
这种绵长的快感同样使人醺然,唐珂已经醉得仅凭些许本能了。但在唐戎策身边醉,唐珂毫无负担。爹爹他什么都会兜着。
“没什么。”唐戎策否认。
唐珂哦了一声,也不追究,当下只想着如何舒服。他感觉到男人的头往自己大腿里更挤进了些,炙热的呼吸像是要把他身下整个bi都罩住,唐珂为这番想象热脸,行动上却欲拒还迎,自己把翘起来的粉jing摁在肚皮上玩,更方便男人舔弄。
唐戎策从Yin道口舔舐到Yin蒂,原本稚嫩得如蒂蕾一样的小东西,最后被他吮得鲜艳欲滴,像要炸开汁的果实,只在男人间或抬头的些许间隙才微微露出一点红艳模样。但他仍很贪婪,一刻不停地用自己的唇与舌进行催熟,只待这个娇嫩的实子终于可尝。工于心计的猎手此刻才暴露伪装,但对唐珂以为时过晚,他有被吞吃入腹的恐惧感与被快感扼住喉咙的窒息感,他慌乱地拍打着唐戎策的肩膀与后脑,但男人纹丝不动依然进行着他的攻势。唐珂从未想过暴露在外头的Yin蒂竟然会比藏在身体里的Yin道还要敏感,在唐戎策的啃噬与吸吮中,唐珂甚至感受到了身体在酥麻过电,指尖完全不受控地擦着唐戎策的耳朵滑落,但立刻就被他捉住。小少爷现在已经瘫着腿任由着侵犯,唐戎策终于空出手来,变成锐利的锯齿与唐珂的手指牢牢咬合。
唐珂呜哭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