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你的?”迟温看着秋景辞。秋景辞将遥控器放在桌上:“你承认了?晚饭吃的还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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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我真不是跟他吃的。”迟温耐着性子哄秋景辞:“我晚饭真是跟公司员工一起……”秋景辞起身:“随便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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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温刚从小情人那回来,想着秋景辞所以没在小情人那过夜。结果秋景辞反而给他甩脸子。耐心一下子就被消磨干净了:“秋景辞,你特么能别跟怨妇一样吗?我都跟你解释了你还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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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景辞倒抽一口凉气,跟这种人简直没什么好说的,转身就进了房间将门关上。迟温想起秋景辞昨天晚上委屈的样子又觉得自己应该好好顾及“正宫”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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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下心中烦躁的情绪进了房间,秋景辞坐在床上看书:“你挡到光线了。”迟温只好站开,默默的爬上了床抱住秋景辞:“哥哥,我真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别生我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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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温,其实你怎样我都无权干涉。”秋景辞将书合上:“不管你包养谁,或者陪谁,都和我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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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没关系?”迟温抱着秋景辞的力道更紧了:“我只喜欢你一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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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将秋景辞压在身下,将秋景辞的双腿打开。白皙的脚腕处还有红痕,衣服滑落在床头,锁骨的地方还有迟温的咬痕。每一处都香艳又诱人,如皑皑白雪中的一朵牡丹,脱颖而出又动魄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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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行……昨天不是才做过吗……”秋景辞挣扎着,试图抵抗这场荒诞的性事。迟温却不会在这种时候放过他,三两下的将自己的衣服解开,秋景辞却看见迟温胸肌处的吻痕,明显是不久前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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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景辞别开目光,这关他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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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温看着秋景辞不再反抗了,轻松脱下了秋景辞的衣裤。他将秋景辞的tun部拖起,Yinjing抵在秋景辞红肿的后xue上。秋景辞感受到刺激,Yinjing摩擦在股间,如春日荡漾着泉水。迟温也懒得做扩张,就直接将Yinjing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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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景辞轻咬着下唇,双手被迟温禁锢。但他任然可以感受到小腹中的Yinjing在他的身体中抽插。迟温每一下都顶到了秋景辞的最深处,后xue红肿又十分胀痛,肠壁里的Yinjing又仿佛贯穿了他整个身体,撕裂了他肮脏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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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算什么,性伴侣?还是泄欲工具?每次在迟温的Cao弄下射出来,发出隐忍又难耐的喘息声。只会换来对方更加兴奋的侵犯,在迟温的污言秽语,性侮辱的话中流下生理性眼泪。他感觉自己真的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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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景辞眼神涣散,下体已经麻木了,但却还可以感受到疼痛,每一下抽插都恨不得让他去死。为什么他不能死,为什么死不了……他抬眼看着迟温将他反复Cao干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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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温上过很多男男女女,他也知道迟温回来前睡了一个情人。明明错的不是他,但是迟温睡完那些男男女女后再来凌虐自己……他好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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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恶心…为什么不能死啊…可是如果真的让他即刻就死,他看着喧嚣人间又觉得舍不得……他不甘心这样被当成泄欲工具……反抗不了,又不想一死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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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景辞的双手紧紧抓住被单,本就红肿的后xue在迟温的Cao干下流出白色ye体,鲜红的嫩rou夹杂着白浊,硕大的Yinjing插入鲜红,如此香艳的画面让秋景辞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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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温看着秋景辞在自己身下,无神的眼睛流露着哀伤,隐忍的喘息声和下体碰撞发出的声音让迟温更加兴奋的将手指插入后xue反复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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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秋景辞脸色苍白,细密的汗水在额头处显得格外诱人,最后咽哏道:“迟温,你放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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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没有得罪过你……啊”秋景辞在迟温的撞击下绝望的哭了出来,漫长的几个小时对他来说是无尽的折磨,他什么都没做错啊,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他什么都不剩了,唯有一具肮脏又残破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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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舍不得放了你……”迟温亲吻着秋景辞柔软的唇,Yinjing中的ye体全部射进了秋景辞体内。秋景辞感受着小腹一点一点的鼓起来,无力的揉着小腹:“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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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温却跟没听见一样,将秋景辞揉着小腹的手拿来,Yinjing还插在秋景辞的后xue里:“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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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秋景辞被难受疼痛感和胀痛感弄的睡不着,他又不敢吵醒迟温。只能红着眼眶轻轻往床边挪减轻一点迟温的Yinjing给他后xue带来的胀痛,迟温不知道是做梦还是怎样,只要秋景辞稍微挪动身体他就会将秋景辞拽回来,让Yinjing在秋景辞体内插的更深,秋景辞因为太累太困疼的不知不觉就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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