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拖回原来的位置,触碰的时候感觉他又在发抖,竟好心安抚道:“我们做过三次了。这不会很疼,放松。”
他再次将高桐垂下的胳膊拉到后面来,“来,自己掰着。早点结束后去吃饭。”
然而高桐那细瘦的胳膊一被拉到后面,就没骨头似的软软垂了下去,柏修文知道他又在无声抗议了。
高桐的性格其实很有意思。
他并没有多少百折不移、坚韧不拔的意志,痛觉神经又格外敏感,稍微恶劣一点去欺负他就能让他投降就范。这样的性子,这样的人,便是落入寻常庸人里,都将是最毫不起眼的那一个。
他不是金子,他本身就是黄铜。
无法隔绝世俗,暴露于空气之下,与大多数同类一般迅速腐蚀生锈,蒙蔽上一层晦暗的尘。
可高桐也不同。他黯淡的表层之下暗藏着一处平缓的旋涡。软弱的固执、怯懦的执拗,这是他行走于世间自行生出的处世哲学。
纵使他看起来像是没了骨头,皮囊却也可自成筋骨,支撑着这一桩复杂人格。
所以对他的调教,并不能一贯施加强硬手段,亦不能一昧心软温柔。软硬兼施、双管齐下是最适合他的方式。
“高桐,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柏修文轻轻将手压在了高桐的腰上,那只大手几乎将青年整截腰肢都覆盖住了,他看见高桐受刺激一般伏低了身子——同时,也无意识地抬高了屁股。
柏修文瞥了一眼。
tun缝之下是若隐若现的嫩粉色小口,如果狠心一点扒开看还能看到里头深红的xuerou。初次做/爱之后高桐并没太恢复过来,后/xue还不能完全闭得上,tunrou和大腿rou上青紫一片,伤痕咬痕遍布,看起来怪可怜的。
“无论你抗拒或是服从我的命令,结果都将如出一辙。”他收回视线,继续道:“不如乖一点,享受完成任务的过程。我不会做有损你安全的事。”
我的安全,凭什么要被你评定?
而且我一点也不安全。
高桐头伏得有些低血压了,闭上眼睛都晕乎乎的,他没有回话,也没有给予动作回应。他已经无法反抗,但至少还拥有自我意识来控制自己不去为这种事添砖加瓦。
他知道自己用手掰开那个地方代表着什么。奴隶虔诚地将自己呈现给主人,方便对方使用。这种有损人格的事,他不会做的。
然而就在他沉浸于自我的时候,突然感觉那双本放在腰部的手逐渐下移,最终落在tun瓣中心的位置。
“敬酒不吃吃罚酒。”对方冷冷地说了一句,便用那只手狠狠掰开他的tunrou——
“……呜!”
突如其来的痛楚让他不禁哀鸣了一声,这两天对方每次抹药的时候他都是强忍着没叫出来,后面明显是有撕裂伤,即使他看不到也清楚得很。
对方生/殖/器官的尺寸根本不正常,这怎么能进得去呢。
他发着抖想要躲离对方的控制,然而下一刻冰冷的管子就被插进了xue/口里,器具和体内的伤口一瞬间剧烈地摩擦起来!
“啊啊啊!!”感觉身体里一处软rou被捅得又要坏了,疼得他几乎要打滚,柏修文按住他的脚踝,叫他别动。
无法言说的苦楚让他忍不住将手放在嘴里咬,鼻间沁出的汗一滴滴掉落在浴室的地砖上。
能感觉到一汩汩温热的ye体流进了身体,通过肠道导入了更深处,高桐又被浴室明亮的光晃得头晕,渐渐感觉不到时间的存在了。
可是不知过了多久,那流入体内的ye体还没有停止,他感觉不大对劲,低头一看发现肚子被撑得圆鼓鼓,耳膜也好疼,整个人像是个饱胀的气球。
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只手就从侧面环住了他的身体,那只手温热干燥,和他发冷的肌体相触时还感觉很舒服,然而下一刻,那只手发狠使力按住了他鼓胀的小腹——
太……太奇怪了。
他似乎是想喊出声,便发狠咬住了自己的手背,随后便有什么东西从体内喷洒了出去,不受控制的。
这感觉有点像失禁了,但前面分明什么都没出来。高桐懵了一般侧过头去看,只见对方深灰色西裤上溅上了不少ru白色的ye体,手上也是,此刻正拿纸巾擦拭。
“好厉害。”柏修文笑了笑,将准备好的肛塞塞到了他的xue/口。“这回我不会离开,你就在我面前排出来。”
高桐把咬在嘴里的手抽出来,低头盯着手背上那处触目惊心的牙印。
“不要。”他面色灰白,缓慢地将身体转过来,重复一般地呢喃出声:“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柏修文已经站起了身,此刻从容地俯视着他。
“不要在这里。”高桐感觉胃里开始不舒服地蠕动起来,他吞了口唾沫,又道:“不要在这里……”
就说这一句话的功夫,下腹已经胀得不行了,他不知该保持怎样的姿势,难受地夹紧双腿。好想上厕所。
“就在这里,不必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