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过程,我不会觉得反感。你要认清楚,在我面前,你的一切都可以被接受。相信自己和我。”
他在扯什么……
忍不住了。
高桐将肛塞拔了出来。他先是夹紧了屁股,随后约括肌再也无法收持住,下一刻ye体便不受控地从身体里奔泻而出。
安静的浴室里,除了他小声的喘息声,便仅留奇怪的ye体哗啦啦流淌的声响。
太诡异了。
他筋疲力竭、浑身瘫软地坐在马桶上,试图用屁股填满那个圈,这样好阻挡有恶心的气味从身体下泄出。
然而确实没有。
柏修文道:“你在医院那几天吃的东西都是少油少盐的食物,这几天又差不多只喝了ye体,肠道会很干净,应该不会有味道。灌肠不过是做一个额外的清洁罢了。”
高桐低垂着头,没说话。
他从未想象过会在这种场合之下,在高中同学的面前,丧失了所有尊严和羞耻心地,排便。他太累了,有那么一瞬真的觉得灵魂中的某个东西被人倏地抽走了。可他不知道那是什么。
倏忽间,他想起对方一直在说,调教还未开始,现在的一切只是准备工作。
……真的还没有开始吗?
对方很明显地,在抽丝剥茧地掠夺他的自尊,人格,和生而为人的意识。他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
马桶是全自动的,他见对方过来用遥控器按了几个键,马桶被冲刷干净,随后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身下开始冲刷着他的屁股和肛/门。
高桐没怎么动,任由对方做清洁。过了一会儿,柏修文把遥控器放回原位,两手穿过他的腋下把他抱了起来。
高桐腿是麻的,当然也站不稳,只能两手环住对方的颈项。
“简单冲一下澡,我们就去吃饭。”柏修文很满意地笑了一下,在他耳边说道:“桐桐真乖。”
第120章
这人喷洒在耳后的气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引得高桐后颈一缩,小心翼翼地将脑袋往旁边靠了靠。他说:“别叫我这个名字。”
桐桐。用叠词来称呼一个人姓名里最后的字应是很亲昵的行为,只有父母曾这样叫过他,而柏修文不该有这个资格如此他。
而且……被这样叫着,会带给他很多错觉。
他会恍惚间以为自己正被人深爱,被人周全保护着。但事实并非如此,他被囚禁于一个时时刻刻都会让他Jing神崩溃的环境下,一个疯子正打算调教他、摧毁他,不要提爱与保护,此刻就连寻求尊重都是无望。
“前天夜里,我们达成一致了。不是调教的时候,我会叫你桐桐,调教的安全词是serendipity。不过可能你当时神志不清,所以不太记得了。”柏修文平静地说,他要将高桐放到浴缸里,谁知青年却像是吓坏了一般骤然搂紧了他的脖颈,两腿也紧紧夹住他的腰——他自然知道高桐在怕什么,只道:“里面没有水。”又将他放下去。
同样是前天夜里,两人第一次性/交的时候,高桐在一方窄小的浴缸里溺了水,之后就人格分裂一般开始叫他主人,并心甘情愿地进行口/交。人体有记忆,他现在怕水倒不足为奇。
高桐无措地坐在了浴缸里,柏修文扫了他一眼,将花洒打开,用手试了温度后便给他冲洗。
“靠近些。”见高桐往后挪了不少,他敛下眼眸吩咐道,“转过去,屁股抬起来。”
“刚,刚才不是冲过了吗……”高桐底气不足地问。
他跪坐在淌着水的浴缸一侧,两手纠结地垂在两侧。从这个角度,柏修文可以看到他红彤彤的脚心和圆润的脚趾,他凝视了三秒,简单地说了个“做”字。
高桐垂着眼睫,他的拳头似乎握得更紧了些,然而下一刻却松开了。他听命转过身去,垂着头,两手轻轻柱在浴缸之上,膝盖并拢,小幅度地撅起后tun。
“塌腰。”柏修文皱眉,对方这是完全封闭自我的姿势,他冷声道:“这种简单的姿势还用我重复吗?之前调教的内容都是最基本的坐卧行姿,我不希望这一次还要回到原点。”
不知怎地,听到这话高桐就下意识地、机械地伏低了腰部,雪白浑圆的tun/部也随之高高翘起,甚至一直紧闭的双腿也颤抖着张开了,这使得那rou粉的Yin/jing也晃晃荡荡垂在tun缝之间。他动作意外得标准,甚至两臂都摆好了聚拢的姿势在胸前,就像是一条真正的、正在抻展身体的狗一样——然而下一刻他仿佛才回过魂一般猛地散开了动作,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条、条件反射……
这不对劲。他怎么可能在短短十几天之内就对这种事形成了条件反射?一定是对方刚才的语气实在太像‘白先生’了,他注意力又不集中,才会做出这种荒谬的身体反应!
高桐背上浸出冷汗,一时怔在原地,不敢有一点动作。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对方淡淡赏评道:“做得不错。继续。”
怎么可能再继续。
高桐石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