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梦?
姚玉山手下意识地扶着身上人的腰不让他摔倒,转头四处看了看,窝里,空的,被子里,只有他和少年两人,姚玉山和少年对视一眼,又狠狠地闭上眼睛,再猛地睁开。
眼前还是少年人睁着大眼睛好奇朝他看的脸,不是梦!
最重要的是,少年的脚腕上还有他前几天系上的绳结,此刻随动作摩擦着他的大腿。
饶是不相信怪力乱神,姚玉山此刻都忍不住心里默念阿弥陀佛,手上的力度不知不觉地加大,捏疼了跨坐在他身上的人,小羊忍不住哼唧一声,俯下身去拿脑袋顶他的下巴。
这个动作倒的确是像他的小羊了。小东西不开心或想玩乐的时候,总是这样拿头来顶自己的裤腿,人没被掀翻,自己倒是因为用力过猛,撞得晕头转向。
“你在干什么呀?”小羊听见他念念有词,胸腔也跟着嗡嗡震动,觉得新奇,抬起头来舔舔他的下巴,忍不住开口问,“怎么这里在响?”
温热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胸膛,那双手很柔软,似有若无地划过他的肩膀还有锁骨,最后停留在了胸口处,小羊好奇地按了按这处,软硬适中,停下来,似乎还能感受到砰砰的跳动。
姚玉山冷不丁被这么一碰,阿弥陀佛也念不下去了,他身体里的躁动本来就没消下去,被刺激到,身下本来因为惊吓而半软的东西又硬起来了,顶着少年柔软的tunrou,身上的人咦了一声,手就开始往他身下摸。
“你们人类,怎么在被窝里放棍子?”姚玉山反应的动作还没有少年快,小羊很快又从他身上跨了下来,伏在他胯间,揪着他的裤腰一把拉了下来,姚玉山的鸡巴就弹跳出来,恰好打在小羊的脸上,直挺挺朝天立着,青筋暴起。
姚玉山冷静再三,还是忍不住问:“羊呢?”
小羊抬起头回他,鼻息间呼出的热气就喷在姚玉山鸡巴的冠头:“我就是呀!”
“你救我的时候,我就想变回人形的,”小羊摇头晃脑,“可是我那时候没有力气,不得已才骗你的,你,你别怪我......”
小羊越说声音越小,似乎也知道自己不打声招呼就变回人形给恩人造成不小惊吓,他眼睛悄悄偷看身前的男人,都有点不好意思让男人像昨晚一样帮帮他了。
“我怪你,你要怎么补偿我?”小羊还在打量那根东西,鼻子嗅嗅,感觉那股腥膻的气息让自己也头晕目眩了起来,好像又有了昨晚那种感觉,就听见男人开口问他。
他想了想,还是诚实地说:“我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什么能报答你的。我有时下山,听话本子里说,被人救了,是得给人当牛做马的,恩公你想让我做牛还是做马,等我再好些了,我肯定照做。”
他话还说得不Jing,这一长段话显然耗费不少Jing力去组织,说得磕磕巴巴,姚玉山就挺着鸡巴任由他伏在自己胯间说,时不时挺挺腰身,用gui头去戳小羊软嫩的嘴唇。
他仿佛着了魔一般,听见自己的声音说:“我们这儿的规矩,救了人,那人是得以身相许的。”
“以身相许?”小羊不解地看他。
姚玉山继续诱哄:“嗯,得做昨晚上我对你做的那种事。”他一字一句低声说道,其实他本来不应该这样的,眼前人就算是只妖,也明显是只涉世未深,人畜无害的小妖,他应该好好地给他把衣服穿起来,再安排好他的去处的。
但小羊的眼神太无辜,身体的温度太暖和,让姚玉山忍不住想更近一步,再看看他昨天晚上那种样子,可怜巴巴地回头看他,嘴里发出那种无意识的嘤咛。
“真的?”小羊的眼神又从疑惑变得喜悦,他高高兴兴地直起身子来,又去舔姚玉山的下巴,自认为自己的已经讨好了恩人,开开心心转过身子去,把白嫩的屁股都露给姚玉山看,嘴里还忍不住撒娇:“想要像昨晚那样弄...”
那处xue眼如姚玉山昨天看到的一样,是粉红的,又因为没有白色皮毛的遮掩而更清晰地暴露在他的眼前,软嫩的tunrou,手指轻轻用力就能像剥桃子一样掰开,里头是那处隐秘的地方,此刻正shi漉漉地收缩着。
姚玉山的呼吸瞬时就乱了。他伸出手来慢慢摩挲着xue口的褶皱,尝试插进去一根指节,甫一进入就被热情地吞吐挽留,仿佛有层叠的嫩rou舍不得他走,有水ye的润滑,第二根手指进入得也很顺利。
小羊被他两根手指插着xue,姚玉山很快就找到了昨晚让他爽利的地方,专挑那处凸起戳弄,很快就让人的腰塌了下去,屁股抬得更高,甚至还摇了摇,想让他弄得更快。
真sao,姚玉山红着眼看少年趴伏在他腿上的身子,上半身已完全压塌下去,红嫩的ru头磨蹭着姚玉山的小腿,小羊的全身都透着粉红,像是姚玉山一场香艳的春梦。
他手指抽送得越来越快,那里传来的柔软濡shi的触感告诉他这不是一场梦,小羊很快就被弄得出了Jing,xuerou紧缩咬着姚玉山的手指,气喘吁吁地趴在床上。
姚玉山拉起他的手臂,将他揽到自己怀里,吻他的唇,问:“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