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山人都傻了,愣愣站在原地,迈不开脚步。
他这几年随军走南闯北,也算见过不少世面,自觉见到什么心中都不会起太大波澜,已然做到遇事不慌,处变不惊的境界,但面前的景象给他的冲击力实在太大。
姚玉山内心惊涛骇浪,昨夜又经历了被一只软绵绵的小羊挑弄起情chao这种事情,面对着摇尾乞怜,哀求能够被摸摸的小羊,竟然生出一点不知所措来了。
怎么办,他应该怎么做?姚玉山还站在原地思索,小羊已经有点受不了,眼睛shi漉漉地往这边瞟,发出哼哼唧唧的嘤咛声来。
姚玉山被他的叫声分了心,又往它那边看看,目光扫过它小尾巴圈下头的一抹粉红,马上触电般地挪开来。他倒是听以前带他的老士兵说过,从前随军的时候,生活艰苦,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外人,有的士兵耐不住性子,三更半夜里会用羊发泄。
那老兵同他说这话的时候挤眉弄眼,绘声绘色地说那士兵是怎么被人发现骑在羊身上,着迷般前后挺动腰身的。姚玉山从前听听就过,也没多在意。
今天倒是忽然想起来了。按照他的常识,小羊是头小公羊,就算发情了,也该是躁动不安,想着挣脱绳子好出去找小母羊才对,怎么,怎么还会跪下来,冲他咩咩叫呢?
小羊那里,粉红粉红的,真的能,真的能进去吗?那或许找个不会弄伤它的东西,应该可以帮帮忙?姚玉山陷入了人生中最难以抉择的时刻。
小羊可不管那么多,只知道醒来以后浑身难受,燥热不安,身后的地儿也痒痒的,生物本能驱使他又站起身来,哀哀地用头轻轻撞姚玉山的小腿,嘴里咩咩的声音更委屈起来了。
姚玉山深吸一口气,俯下身摸摸小羊毛茸茸的脑袋,把他抱起来放在床榻上,翻箱倒柜才找出合适大小的短棍,又仔仔细细裹了软布,确保不会弄伤小羊。
做完这一切,姚玉山才下定决心般,坐在了床榻上,将小羊的身子掰了过来,抬起了他无力地耷拉下来的小尾巴。这一刻姚玉山还得庆幸自个儿不必与他人同帐,要不真不知道该拿这小家伙怎么办才好。
又当爹又当妈,这会儿还得帮这种忙的姚玉山叹口气,隔着层布揉了揉小羊的xue眼儿,布很快被打shi,姚玉山倒是彻底惊诧了,怎么这儿还能流水!
他秉着呼吸,慢慢将短棍送进了小羊的xue眼儿里头。那xue眼极为贪吃,小羊屁股朝他撅着,因此姚玉山能够清楚地看清,那地儿层层叠叠的粉红嫩rou将短棍一点点吞了进去,甚至还因为流了水,发出了噗呲的声响。
小羊一直乖乖趴着哼唧,眼睛垂下来,白色的眼睫挡住可怜巴巴的眼神,不知道被触到哪块爽利的地方了,哼唧声不由自主地大了点,姚玉山手僵了一瞬。
等小羊晕乎乎睡过去之后,姚玉山背后已完全汗shi,他轻柔柔给小羊把被子盖好,看了看手中shi漉漉的短棍,又看看床上的小羊,再低头瞅了瞅自己,内心挣扎,他不会真的是个禽兽吧!
第二天姚玉山天不亮就出巡去了,说是躲小羊也不为过,他坐了一夜几乎没怎么睡觉,内心陷入无比纠结中,早早准备好新鲜的草料就掀开帘子出了营帐。
这下他连中饭都没回去,下午的时候心里实在不安宁,又偷偷回去看了一眼,草料少了一半,小羊倒是又安安静静在窝里睡着了,看来是醒过一次,玩累了又睡着了。
姚玉山放下心来,晚上的时候,和他一起出巡的士兵看第二天不是他们轮岗,便打算去城里的烟花楼转转。说是转转,其实就是找姑娘发泄。
士兵冲他挤挤眼问他去不去,其实也没报什么希望,毕竟姚玉山从前最不热衷此类事情,寻欢作乐的时间宁可拿来多练几回剑,哪知道这回,这武呆子突然开了窍。
姚玉山犹豫片刻,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起身跟他一道走了,就是看他神色,仿佛要去的不是欢场,而是刑场。
到了烟花楼,身边同伴熟练地和老鸨攀谈几句,身边马上有散发脂粉香的姑娘围了上来,见姚玉山是新面孔,又长得高大俊朗,对他格外热情,女人的酥胸贴在姚玉山手臂上,他不着痕迹避了避,和同伴一同进了隔间。
这同伴到对他也相当照顾,知道他是第一次来,没急着找人寻欢作乐,倒是陪着他喝了几盅酒,随后又指挥老鸨叫了姑娘上来,自己选了一个,姚玉山没太多心思看那些姑娘的脸,直接指了他身边的一个。
然后两人才在厢房门口分开,同伴搂着自己的姑娘,冲他吹了声口哨,自己快活去了。
“公子第一次来吗?”他指的这个姑娘叫紫烟,正招呼姚玉山坐下,又俯下身,点燃了屋内的沉香,问道。
“嗯。”姚玉山点点头,有点不自在地坐在了软凳上。他跟着同伴来这,就是想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不知不觉有了什么惊世骇俗的癖好,这会儿坐在软凳上,倒是哪哪儿都不舒服。
紫烟柔软的手抚上了他的脸,紧接着就要吻上来。姚玉山一僵,偏过头避开来。紫烟愣了愣,了然道:“公子不喜欢,接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