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同党,没有……没有……没有同党!」
「我知道你是代罪羔羊,你不过是代人受罪而已。你放心,我不会透露你任
何事情,只要你给我一个肯定答复。」
「哎哟我的超人姑奶奶啊,我求求你了,你不要问了,案子都判了,我也放
出来了,过去的事不要提了好不好?」
「非礼案放出来不到两周,再犯下个迷魂抢劫案,你说你这回要去里面多久
了?」
「你……你……哎呀好了好了,是那个学生打扮的,这样总可以了吧!」
「学生?你说那个学生?你确定?可别骗我!」
「确定、确定,我现在还哪敢骗你啊!」
「谅你也不敢,如若不然我肯定回来找你的!」
「是是是,我不敢不敢,那姑奶奶能先放了我吗?」
「哼哼,我当然要放你的,我抓你干嘛,这可是警察的事!」
女超人说完,拿出一条带子把陈大扎了个严严实实地丢在一旁,然后拨通了
报警电话。没多久,郭玄光就被送到了医院,经过了治疗睡了一晚后才恢复了精
神。
「这女超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郭玄光觉得昨晚的事有些像发梦一般,无
论陈大还是女超人都有些不可思议。最巧合的是这两人居然都和梁山市有关,似
乎之前在梁山市还发生了一些事情。
郭玄光一边和警察做着笔录一边回想起昨晚的事,可惜遇袭后他的意识也不
太清醒,只记得女超人提过梁山市,具体是什么就想不起来了。
虽然女超人的话郭玄光想不起来,但是陈大抢劫的事实却是不容狡辩的。
加上陈大早有不良记录,这回进去没有个三五年恐怕是出不来了。
翌日,高速公路上车较少,整条高速路就好像专门为我而修建的一样,空旷
安静、无法调头,你知道在向终点驶去却又看不到尽头,就像我们的人生。我甩
了甩头将这消极的想法就此打住,拿起手机拨打丫头的电话,同时嘴里嘟囔着
「丫头,我现在去东莞,你不是只要我出差去东莞就要唠叨我的吗?」傻傻的丫
头自东莞扫黄后,才知道原来东莞还有着个一年能产生高达500亿元经济效益
的庞大的色情产业,更傻的是从此只要我去东莞就要叮嘱一番,她不知道那些个
产业都已经转移开去了,现在在一些深圳酒吧里光是给的小费都比以前东莞那些
的嫖资贵了。而如今东莞这个曾经的大「性都」自14年开始大力扫黄以来,再
随着人力成本的上升和外部环境的影响就似乎渐见萧条了。「你所拨打的用户已
关机,请稍候再拨···」电话里传来毫无感情色彩的电子声音,这已经是第N
次的联系丫头失败了。
即使已为人妻的翎儿还是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自从看了《和空姐同居的日
子》后强制要求我也必须得叫她丫头。首先很不习惯,在经过她的几次残暴的震
压(用鸡毛掸子挠脚底)下也慢慢的叫得非常顺口了,这个傻傻的丫头在充分享
受着这个昵称所带给她的那份宠溺,那份小公主的情怀。而现在她沓无音信地失
踪几天,我知道她在躲着我,但心里非常的担心,怕她碰上坏人,怕她迷路(丫
头是个典型的路痴)。
从心底里传来一阵阵的恐惧,翎儿会不会离开我?那个在我面前撒娇「你不
要打我屁股好不好,好痛的吖」、那个在我们平静地看着电视时突然蹦出句「王
峰,我觉得吧,你老了我也还是会非常非常爱你的」的翎儿会不会就离我而去了?
直到这一刻我才开始正视这个问题。人总说只有在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而我,
似
乎即将失去···
我烦闷的猛加一脚油,汽车发动机的转速明显地急速提高带着一阵轰鸣疾奔
而去,我只想快点见到睛儿,好好地问问她要如何才能愿意放开我,我要快速的
解决掉睛儿的麻烦,我要放下一切去找我的翎儿,我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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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咖啡馆里,稀松地坐着两三个人,我一推开门就看到穿着一身连衣裙
的睛儿坐在靠里的座位上,倦倦地坐在那儿,一如这原本应当是慵懒的午后时刻。
给我的感觉却是如此的神秘陌生。
「说吧,约我谈什么?」原本倦倦的睛儿在我坐下后挺了挺背,坐得更直,
话语也还是一如以往的强势、干练、直接。
「睛儿,你到底想干什么?」
睛儿听到我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