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的质问明显一怔「看来浪漫那个骚货都告诉你了,我就
奇怪她是怎么找你说的?」
睛儿语气里明显有着对浪漫的怨恨,她在怨恨浪漫什么?是因为浪漫和我好
过么?还是因为浪漫是抢走了她心上人的闺蜜?我不知道。但从睛儿的话中,可
以明白她应当还不知道是琪琪的原因,我更是不可能告诉她的,「我现在都知道
了,这一切都是你导演的」
「王峰,难道你不愿意?你不喜欢浪漫那样的妖精,风流才子配绝色佳人不
好么?所以你在意的是为什么你老婆知道了,还是你在意的是浪漫是在有目的地
接近你?」睛儿的话出卖了她的心中最真实的怨念,干练的睛儿是不会这么和人
哆哆嗦嗦的,她在怨恨我,她在怨恨我,也许还在怨恨着浪漫与我老婆。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了什么?」
「哈,这么多年了,你竟然还问我为了什么?你说我为了什么?」睛儿眼里
有着很多情绪,幽怨、激愤、纠结甚至其他我所不知道的。
「睛儿,你别这样,我们早八百年就分手了」
「早八百年就分手了,早八百年就分手」睛儿重复地强调着我说的话:「即
然早八百年就分手了,你为什么要在我都准备把自己嫁出去的时候出现,这是为
什么?」
睛儿准备嫁人是我所不知道的事情,但我也不能再给睛儿一丝丝希望了,那
样害我也害她「麦兜那次纯粹是个偶然事件,如果我知道我不会上去的」
睛儿明显受到我这句话的打击很深,怔怔地呆着不出声音。好一会才缓过来
「你就那么讨厌我?」
「这不是讨厌不讨厌的问题,而是我给不了你什么,我不可以再辜负你,我
爱我老婆」
「你爱你老婆却和她的闺蜜上床。」睛儿狠狠地讽刺我「这不一样,她和你
不同,你爱我的话是百分之一百的,而她是一小半甚至更少,我回馈不了你那么
多,你懂我的意思吗?」
「所以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为什么就不能给我机会,为什么就不可以接受我」
睛儿的话罕见的懦弱,可以想见她在这条爱的路上走得多么的辛苦与疲惫。
「我已经结婚了,我已经有爱我的老婆,我也爱她」
「我不管,只要是我睛儿想要的我从没放弃过」
我让睛儿的这份不是宣言的宣言里的那份执着所震慑到了,一个人竟然可以
偏执到这种地步「睛儿,你怎么了?这还是你吗?你怎么变得这样了,你这是在
爱我还是在害我?」
我的话明显得让睛儿从她自己的偏执中冷静了下来,淡淡地说「是的,王峰,
我变了」
我让睛儿语气中的那份心如死灰的悲伤感染到了,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变了
呢?我也无语以对。
长久的沉默,当背景音乐鬼使神差地转换到《Iwasafool》时睛儿
自嘲地笑了笑说:「Iwasafool说得不就是我么?」
接着平静地对着我说「王峰想知道我为什么变了吗?」
「你说」
「还记得我们读初一时第一堂课你是怎么做自我介绍的吗?你说你叫水王峰,
很多人喜欢叫你蜂王浆,叫就叫吧。反正蜂王浆是甜的不是苦的。你当时干干静
静的脸上挂着淡淡的有点害羞的笑。穿着白白的衬衫,我坐在你旁边好像能闻到
那上面有阳光的味道。」睛儿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脸上也挂着幸福的微笑,说
的话也被她自身感染得诗化了。「虽然同学们当时都笑了,但我心想这个男孩真
沉稳,自己这么说出来别人也不会太嘲笑你了吧。这是个聪明大方的男孩,机智
地化解了未来的可能的嘲笑,那天的微风撩拨着你额头的头发,也把我的心撩拨
得乱乱的,我想我应当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喜欢你的。我经常会借口上厕所经过你
们打球的地方去看你打球,会经常偷偷的注意你的行踪,在你靠近我时我心里会
发慌,好像不太会说话了的那种,有时候我会故意假装着不看你,但耳朵里全在
注意着你的声音,又老是装不懂去问你一些题目。最开心的是你那天在球场打球
让我帮你把衣服带回教室,我一个晚上都开心得没怎么睡。后面慢慢的有人笑我
们是一对,虽然我当时装得很生气但我心里是很开心很欢喜的,也觉得特别羞死
人了。而你也不生气,只是说别乱说别乱说。我听了心里很失落很难过,我怕你
以后就不理我了,后面我发现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对我,我就觉得你真的很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