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老头盛怒,他指着我大骂:“你和你爸两个畜生。”
我都没脾气了,活到这个岁数,又是江岸的爹,也算有点背景,怎么见的人都没我这么青春活力吗,这么点话就受不住了。
“是,他龙我虎嘛,不算人,这叫兽,神兽那种,你们禽兽界有眼无珠就算了,不怪你们,但别瞎逼逼,我爸那么有文化,我也勉强学富五车,你怎么跟个地痞流氓似的,放养大的啊,吃的那座山头的草,太没营养了吧,全是水。”
老头终于炸了,他将桌上的烟灰缸向我身后砸去,旧技重施,我当然毫发无伤,不过哗啦一声,一个瓷瓶碎了一地,扑了一地的石灰粉,啊不,应该是骨灰。
原来没瞄我啊,早说啊,我往边上挪了挪,摔了下脚把鞋子上的灰抖掉。
“拿我妈出气你算什么禽兽。”
他接受了新的身份,还在琢磨别的,我等他,看他能放个什么东西出来。
“你把你爸的念想毁了,你不怕他杀了你吗,啊?天天跟你睡又如何,还不是准备拿你来换你妈,不过是个替代品,你跟他做的时候他不会看着你突然失神吗?或者,他根本不看你的脸,都是从后边上你的。”
绝招不错,确实挺厉害,我心里疼也没处说,我连心酸的条件都达不到,我都没和江岸滚过床单,滚的那一次还被他惩罚一般咬的一嘴血。
可我疼也是我自找的,别人不能评判的,否则我会生气。
“又不是我毁的,你就是瞎也别睁着瞎啊,还没进棺材就两眼黑了,你死的时候可怎么办啊,哎,算了,既然毁了那我不要了,奥对,我今晚回去还要跟我爸上个床,后背式,你要不要视频,我给你录一段,特刺激,没准你看着就能立起来两毫米了。”
我看着他的下体,依旧平平如也,我怀疑的问:“你该不会是女扮男装吧。”
坏了,老头真怒了。
都说不能说男人不行,果然我有些放肆了,看这架势他要鱼死网破,不过我本来就没抱着能回去的心思。
我摸到后背去取刀,他拍掌叫出来一位杀手,出场十分老套,可是……
鼻梁上一颗痣,天生兔唇,这他妈不是应雪吗?
“小雪?”
我试探着叫了一声,她眼睛仔细盯着我,忽然大喜。
“应潭?”
她欢喜的冲过来抱了我满怀,“小潭,不会吧,真是你,我真的好想你啊,你都不回来看我们。”
“我也好想你。”我拍拍她的背,露出和煦的笑容。
大型认亲现场让老头两眼发直,他大吼一声,向我们扔了个花瓶,应雪余光察觉到了他,瞬间将我扑倒在地躲过袭击。
“小潭你没事吧?”她喘气望着我。
“我没事,但是小雪……”我安慰着她,嘴角依旧漾着笑,“是不是该把我的刀还给我。”
她眼里的悦色消失干净,举起我的刀就往我脸上插,狠的和头母猪一样,我对不起母猪。
刀还没下来我就一把将刀柄握住,五指捏在她的双手上,我给她听了个骨节错位的声音。
她没料到我一个花瓶少爷居然还会这个,趁她失神,我在她裤裆狠踹了一脚,她疼的跪下,我脚下一蹬瞬间侧翻起身,然后从我的短袖刺绣上拔下两根毒针插进她的两个手腕里,刀落下来,我在接住的同时用三角绞固住她,将刀送进她雪白的脖子。
她还睁着眼不瞑目,我拍拍她的脸为她送别。
“我跟空那场决斗你没用心看吧,我当时赢了空,用的就是这招,还有,作为曾经的同僚,你真是太差了一些,我丢人丢到你姥姥家了。”
我把应雪的脑袋扔在地上,向一边踢过去,站起身来歪头看着被三秒反杀吓呆的老头。
“你也是个呆瓜,就这个程度的你也敢叫过来保护你,不过躲个花瓶就开始喘了,她是不是为了让你开心假叫习惯了,哎,我看你真是黔驴技穷想打亲情牌了,就她这本事,但凡我当初在基地里多待几日,她都活不到过年。”
老头三番五次被抓痛xue,已经被气傻了,开始说胡话,“我周围有人,我可以叫。”
“你周围的人?你周围还有人吗,你叫一个试试。”
他有些慌乱地看着我,匆忙拿出手机,啊,真他妈傻了,这样也行!
我把剩下一根毒针在他低头的瞬间弹进他的眼珠,鲜血直溅,糊了手机一屏幕,他疼到扔了手机抱着眼哀嚎,我撑手越过应雪的尸体,落地一脚踢开那个手机,加了个回旋踢让他的下巴彻底错了位。
这么多年都不学点护身术,怪谁,平时不吃脑白金现在脑子变成这样,又怪谁。
我本来想撕他的头发,可我觉得油腻,于是撕了他的领口,我手里甩着从一开始就顺下的应雪的刀子,一刀捅在他胃上,手指温暖了许多。
“你儿子划过我的眼睛,还打过我的胃,儿债父偿,你也试试。”
他疼的流口水,下巴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