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刚刚那一下有这么刺激么?竟然还哭了。
这是一场战争,陶呦呦可不打算先投降。
她又一次被抬回幽暗的秘密刑室里。
经过几日观察,陶呦呦发现在这座幽月山上,除去那些因为对她没什么印象,所以好感度不予显示的人之外,只有两个人对她的好感度比较异常。
一个就是狼心狗肺的盛野,任凭她如何端茶倒水甜言蜜语地哄抑或是故意捣乱与他对着来,那好感度就像被定住一样,不增不减,一直(-10)。
而另一个则是每天来给她送饭的珠儿。
珠儿来送饭的时候总是笑意盈盈的,面对陶呦呦亲切又客气,她一样样将吃食摆在陶呦呦面前,还殷切地叮嘱说见她前几天吃得少,所以特意换了新菜式。
如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个人美心善的大好人。可是……陶呦呦盯着她身旁那根长长的进度条,上面的好感度赫然显示着(-1000)。
……都快爆表了好吗?!
什么仇怨啊?难道就因为第一天她把这个珠儿锁进了马棚?
陶呦呦百思不得其解,可惜,她四肢被缚,珠儿也向来规矩,两人一根手指都没有碰到过,她无法探知珠儿心里在想些什么。
这边陶呦呦被迫当了一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那边,盛野正郁郁不平,气得摔东西。
宫主的寝殿里传来丁零当啷的声音,不知宫主又摔了哪些名贵的花瓶茶杯,幽月宫的小账房心疼得直打算盘。
不过他们也习惯了,所有人都知道,幽月宫第十七代宫主盛野在某一天忽然性情大变,而自那以后,所有趁火打劫前来挑衅的小门小派全都销声匿迹,更有甚者,似乎再也没有出现在江湖中。
人人讳莫如深,但也无形中骄纵着宫主的脾气。
寝殿里,盛野眼底泛红,哗啦一声将摆在桌上的玉石棋子全部推到桌下,碧绿如豆的棋子如瓢泼大雨,在地面上砸出一阵乱响。
盛野喘着粗气,丧气地趴伏在桌上。
他衣衫不整,松垮的亵衣露出半侧平整的肩,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着。在他的手边掉落着几根形状完美的玉.势,被水渍磨得晶亮。
学不会。盛野眼角微微泛着shi意,又气又恼。
每一次都不够痛快,每一次都如隔靴搔痒一般,若是没有头两次做对比,恐怕盛野此时也不至于如此欲.求.不.满!
可恶!都怪那个女人!盛野想着,随手又把玉.势扔出去,Jing巧地玉器装在门框上,清冽一声脆响,碎成了两半。
“宫主,该用膳了。”门外传来珠儿的声音,盛野本就心烦意乱,当即又Cao起另一个玉.势朝门砸去:“滚!”
咣当一声,房门被砸出一条缝,珠儿看见那掉落在地的东西,她脸色涨红,眼底一阵兴奋。
原来宫主大人躲在房里是在摸索获得乐趣的方法。呵,看来那个炉鼎也不怎么样嘛,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早些想个法子,令宫主满足。
珠儿如此想着,眼中闪过一抹Jing光,端着膳食退去了。
房内又恢复一片寂静。盛野默了片刻,忽而默默吸了吸鼻子,两个玉.势都坏了,这下他更没法学习了。
都怪陶呦呦,说他不如别的坤Yin……他,堂堂宫主,怎么可能技不如人。
“别开玩笑了。”盛野嘟囔着,只觉刚刚累到酸痛的身体一阵阵发热,府内经脉似乎又被涨满,Jing气逆行起来。
糟糕,怕是……又要发作。
他撑着桌子起身,却还未站起便打了个晃,直接委顿在椅子里,趴伏在桌边昏迷过去。
又是那个梦。
光怪陆离,不知所云。
盛野在梦里看到了陶呦呦的脸。
“表哥,我是秦远棠,你……摸起来好热。”
“师兄,你找我?谁欺负你了?”
“就快好了,坚持一下,罗曼德,你朝这咬。”
“盛野,别看我……你看烟花吧……”
一道道光影在梦里交织变幻,唯一不变的是他们交缠的身影,不同的时空,不同的人物,然而那悸动的感觉却总是相同的。
盛野惊醒的时候,浑身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他身体虚软头痛欲裂,心底某件东西仿佛要呼之欲出,而狂跳的心脏和愈发空虚的感觉如同两柄重锤,交替着砸下,敲击他的神经,令他不得安宁。
盛野呆坐片刻,忽而眼神微动,起身朝平日里练功的冷泉走去。
躁动的身体似乎在叫嚣着某种渴望,盛野整个人没入冷泉,闭目凝神,开始新一轮的运转。
纯阳内功浑厚罡正,他只刚一运气,泉内便蒸腾起细小的水汽,那灼热的内力几乎要把他整个人烧干。
“呃……”内功越是练到Jing纯的高层,就越是痛苦难当,他勉力运行那股与他本身不融的真气,强行冲开身为坤Yin而闭塞的经脉,即使身处冷泉,却不一会儿便满头热汗,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