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也看得出来吧,阳明教在郑家镖局分舵举办比武夺宝的擂台赛,分明是个陷阱!”
幽月宫常年在江湖各处埋下暗线,今日传回情报,说郑家镖局押送阳明教委托的秘宝玄机换魂丹,正停留在郑家钱江分舵,而阳明教竟派人前去,说这秘宝无需押送至阳明山,反而就地举办比武大会,胜者便可得此宝。
世人皆知玄机换魂丹能令人食之武功暴涨、拥有改天换地之能。所有人也都知道,这秘宝原是幽月宫所有,多年来,幽月宫之所以能一统武林都与这玄机换魂丹有关,直到盛野继任,秘宝失窃,幽月宫风光不再……
是以,江湖中人茶余饭后闲谈打趣时总会提起幽月宫衰落一事,谈及那不知流落何处的秘宝,人人都说盛野是幽月宫历任宫主中的废物,不过,他弄丢玄机换魂丹倒是江湖人的福音。
人人都觊觎这秘宝,比武夺宝的消息不胫而走,与会者众。
陶呦呦担忧道:“阳明教此举说是要以自己辛苦觅得的宝物作为奖励,寻找江湖中武艺高强、品行端正的有识之士,将之纳入武林盟,共同维护中原武林的发展,呵,其实他们的目的再明显不过了,他们就是要引你现身!”
“哦?”盛野轻笑,饶有趣味地看向一脸愤慨的陶呦呦:“连你也看得出来?”
“当然了!谁不知道这玄机换魂丹是咱们幽月宫的东西,他们大张旗鼓的比武夺宝,自然是针对您的啊!”
盛野闻言眼神一凉:“咱们幽月宫?”他语气冷飕飕的,一边拿话刺她,一边将脚踩在陶呦呦半跪着的大腿上,让她继续擦拭。
“陶呦呦,你不是阳明教的人吗?你应该盼着我上钩才是。”
“宫主,我真的与阳明教无关,您要信我啊!”陶呦呦满腹委屈,可是她知道,除非自己能经受住盛野的考验,否则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
等等……陶呦呦一顿,忽然明白了盛野的意思,参加比武大会只不过是接触阳明教的机会,只要盛野佯作中计出现在会场里,到时阳明教采取措施,两方兵刃相向,盛野就是在逼她做出选择!
傻瓜,她怎么可能选择阳明教?盛野为了试探她未免太过随心所欲,他就真的对自己的武功那么自信、以为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人伤得了他?以为不管对方设下甚恶陷阱他都能全身而退?
陶呦呦顿时情绪翻涌,无法平静。
她虽然不知阳明教吸引盛野现身的目的,可既然他们敢做出如此明目张胆地陷阱,定然是准备了万全之策,只要盛野现身便能叫他如入泥谭无法脱身。面对未知的风险,陶呦呦不想让盛野由着性子冒险。
“宫主。”陶呦呦忽然握紧盛野的脚踝,桎梏住他的动作:“恕我冒犯,我还是无法安心让您前去比武大会。”
盛野神情不变,只眉梢微动,视线在那只逾矩的手上停留片刻,他冷声道:“陶呦呦,你只是怕我去了会亲眼看到你和阳明教勾结,无法收场吧?”
“我没有!”陶呦呦急道。
盛野眉头一皱,脚掌蹬在陶呦呦肩上,沉声:“你太用力了。”
“对……对不起。”陶呦呦说着却不放手,她起身,迎着盛野刀子似的目光欺身压下去:“无论如何,我希望您能安全地等我带着宝物回来,玄机换魂丹是幽月宫的,我会拼尽全力赢得比赛,将宝物双手奉上。”
盛野没有说话,微微眯起眼睛。他虽然被陶呦呦桎梏着,可脸上的凉薄神色却宛如砭骨的北风,仿佛他才是身处上位的那个。
陶呦呦被这神情刺了一下,抿了抿唇,继续道:“所以,宫主大人,若您执意要去,我便只好让您好好试试乾阳的厉害了,我保证不会手软,到时,您怕是要三天下不来床。”
“放肆。”盛野说着,语气里却没有怒意,他仿佛已然在空气里嗅到了新的檀香味道,被陶呦呦攥住的脚踝也感觉像是被烙铁箍紧了一般灼烫。
他微微仰起头,喉结滚动,心底暗恨自己这被纯阳内功改变的身体。
明明他反手就能制住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姑娘,可是,或许是连日来已成习惯,她一靠进,盛野便仿佛被那信香唤醒了一般,他熟悉这个人,熟悉她的香味,熟悉到能够不由自主地在她面前放下一切戒备,如沾着晨露的花儿展开紧箍的花苞迎接朝阳那般……
“你敢继续下去,可就是罪加一等。”盛野盯着她,脸庞已然染上绯红。
陶呦呦心神微动,眨了眨眼,忽然低头迎着他刺人的目光,在那眼皮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她搂住盛野的头,一只手去安抚宫主因为自己的放肆而跳动的后颈腺体,果然,她终于如愿听到了盛野的低喘。
“宫主,如果能让您平安无事,我倒是不在乎那多一条少一条的罪名,可惜您不信我。”
陶呦呦落寞地说着,语气恳切,她双手捧住盛野的脸,对上盛野那双因被信香环绕而略显迷茫的眼睛:“我不知道您究竟出了纯阳内功还修炼了什么莫名其妙的功法,每次与您云雨,我都能在您的经脉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