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的睡裤,问:你也很有感觉,不是吗?
应昭不作声,动作更用力三分。
祝逸打定心思要迫他开口,让他坦陈,右手便去捣乱,猝不及防在他掌心翻手重新抓住他,往更下面引。
手上摸起来,竟比阴道口感觉到的更为潮湿,这么一作乱,应昭的手便沾上了她的液。
祝逸尝试过自慰,只通过阴蒂,即便高潮时,也没这样流淌过。第一反应就想抬起手看眼怎么回事。
应昭却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腕。
祝逸感到他热而有力的手顺着手腕蹭下来,一路摩擦过手背、手指,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制住了她的无名指。
他以三指按捏着她的无名指,使无名指第一指节插入了阴道。
唔嗯其实我没还没有试过插入阴道。祝逸在这意料之外的一次进攻中败下阵来,软了嗓子。因为软了嗓子,应昭似乎没听见她的嗫嚅。
她抬起眼看镜子,终于露出了这个年纪女人常有的那种格外羞怯的神色。镜面里,应昭仍穿着一身简单整齐的黑衣,与镜子的黑框呼应出一种隐晦的欲望,而她已赤身裸体,身前唯一的遮盖是应昭黑色的袖子,顺着袖口再往下,就是两人交握于阴部的手。
镜子太干净了,她甚至能看到应昭腕上因为过白显现的青筋,埋在阴毛里,她被捏热了的手则在他指间泄露出粉色。
应昭在她的视线里抬起头来,凝望她映在镜中的眼:我爱你,小逸。
仅仅五个字,每个字都好像被郑重地推敲过、咀嚼过,才一字一字念给她听。他红了眼尾的眼睛也在说这五个字。
诉说他更先爱上她。
祝逸侧脸去吻他的喉结。
给我
如果你爱我
用嘴唇、手指、腰腹,阴茎
用你的身体告诉我。
应昭用自己的手指替换了她的,祝逸双腿开始发颤,站不住了,口中抑制不住发出呻吟。
应昭动作很慢,仍是小心翼翼,怕伤了她,因为慢,格外磨人。仅经这初夜,祝逸就几乎能记住他手指的形状。
祝逸只感到他的手属于了她的身体,却完全不知被进入了多深,处女膜还没有破,也许没有很深,也许是他太轻柔了。
这让她浑身感到一种难耐的痒,她几乎脱力要跪坐下来,应昭及时撑住她的身体,抱着她一同慢慢坐下。
一坐上地板,他们就又被那蒙蒙光纱笼在了同一处。
此时已至黄昏,窗帘遮挡过的天空上大概有晚霞,因为这暗橘色的光纱中流动着丝丝缕缕绛色的光雾,像好看的绣纹,像大自然赠予他们的一床喜被。
祝逸几乎与应昭同时,去急切地解了他的扣子。
他们终于以全然的坦诚相对。祝逸微眯起眼,顺着和煦的光线去看她的爱人。
他有肌肉,但身材总体保持着一种劲瘦而非健壮,因皮肤的白皙竟美如希腊神话中雕塑般的青年。黄昏的霞光落在他线条流畅的肌肤上,就像在清白的河里放了一把大火。祝逸想,也许她就要做他的河床。
今天敲门前,她真诚地期望得到他的爱,此刻也忠实地渴望得到他的肉体。
她差应昭去她挎包里取避孕套。
我们一转念她又改口,最近几次来见你都装着它,你猜我从哪天开始带的?
应昭静静凝视她,眼里含着笑。
感觉被识破了。
好啦,是我们防艾宣讲发剩下的,揣包里忘取了。真巧。
应昭把自己的睡衣垫在她身下,揉一揉她的发,算是回应她的玩笑。
来吧。祝逸微微抬起头来吻他。
我没有经验,会慢一些,不弄疼你。
为什么笑应昭来吻她勾起的唇角。
我很高兴,这样,从你青涩的样子,到熟练的样子我都能见识了。
应昭蹭她的额头,又来亲吻她,以舌勾搅她的舌。他是在努力转移她的注意力,祝逸明白。
他的阴茎已抵在她腿间,慢慢推进润滑充分的阴道口。
这时祝逸才记起紧张和害怕。
是了,她是这领域的专家,可具体会有多疼,不亲身体验,是无法知道的。
祝逸以舌尖推一推应昭,等他退出她的口腔,才喘着气说:
昭哥,说个事,你不许逃跑。
好。
等下要是流血,你别害怕。
游刃有余的引导者,临阵自曝纸上谈兵的真相。应昭后来才无奈地明白,她喊哥,也算是不情不愿的求饶了。
紧张得,忘说了么。祝逸扭头避开他的视线。
小逸,谢谢你愿意给我。应昭捏过她下颌,一定要专注地望着她眼睛说。
他这么正式地一讲,祝逸又要被可爱得失笑了,没想到还有更郑重的一句:
今年我们就结婚。
在祝逸笑起来的同时,他以一个挺动彻底拥有了她。
她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