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长相不当女孩太可惜了！”
“就是！还说你男的？男的有你这样的吗？投错胎了吧？哈哈哈”
“既然是女孩就应该去女厕！去！进去吧！”
辩解淹没在哄笑中，晴阳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公共场所，恍惚间，它似乎能与记忆里的、初中教学楼四楼的厕所重叠起来。
“记得你把我推进女厕的事情吗？”晴阳问身边穿着他亲手买的休闲装的衡瑛。
衡瑛点头。是他纵容身边几个捣蛋鬼，让他们将晴阳带到女厕边上，强行将晴阳推进去的。衡瑛听他那几个损友说他们小学的时候也有人这样逗同班关系好的男生，就跟玩儿似的，这种事情谁也不会当真，反而成年以后还能炫耀一波自己进过女厕的伟大事迹。
对于这种说法的看法，自然是因人而异，晴阳被如此恶整之后就产生了心理Yin影，但他并没有因此排斥女装，反而利用女气的外表去骗人。
“我求助过你，求你让他们住手，而你只是站在边上看笑话。”晴阳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女裙，他穿的依旧是那条百合白色的连衣裙，看起来淡雅清新。
“你想亲手把我推进女厕吗？”衡瑛问。
晴阳摇头：“为什么要我推？你自己不会走？”
衡瑛看了一眼厕所门口，发现这是个无人管理的公厕，于是大胆地走进右边的女厕。
女厕和男厕也没什么区别，衡瑛这种偶尔玩玩恐怖游戏的人经常借着搜索物品的借口在闹鬼学校的女厕里跑来跑去，对于真正的女厕也就见怪不怪了。
“好，我进来了。”衡瑛半点也不害羞。
“等女人进来上厕所，你脱裤子给她看。”晴阳下了第二道命令。
“喂！搞不好会给人造成心理Yin影的吧！你别拿这种事情来玩！”衡瑛担心自己会因此被警察叔叔抓走，但他话锋一转，将问题重点引到别人身上。
“给人造成心理Yin影不是你的强项和乐趣吗？”晴阳用女声温柔地问。
衡瑛拍着额头无奈训斥：“你心智能不能成熟点！二十多了还不懂事吗？！”
“需要你来教育我吗？方衡瑛？要是你十六岁的时候知道稍微跟我道个歉什么的，我现在至于站在这里跟你聊天吗？”晴阳歪头微笑：“那时候我咬的就是你的咽喉了，方、衡、瑛！”
衡瑛垂下头无奈地争取退让：“真的，晴阳，让女孩子留下心理Yin影不好，你不为我想想至少为别人想想？”
女厕里传出两个男人争执的声音的确容易让人多想，好在现在是早上八九点，周围没有多少人经过。
“行吧，到隔间里去。”晴阳指了指最后的隔间，衡瑛听话地走了进去。
这所公厕里都是蹲厕，空间比坐厕的大了一些，容纳两个人也不成问题，因为窗户开在远离最后一间隔间的地方，门一关便没多少光照射进来，反而给人一种隐蔽隐私的感觉。
“蹲着小便。”晴阳冷漠地看着衡瑛。
女孩子怎么上厕所的？男生们或多或少都想过这个无聊问题，因为没有Yinjing这个“水枪”一样的设置，导致她们只能蹲着。
衡瑛脑子里瞎想着缓解羞涩的话题，按照晴阳的要求缓缓蹲下，扶着快垂到便池里的性器，对准那个孔。
“唔没试过这个姿势有点难”衡瑛自言自语着。
晴阳闻言，竟然当着衡瑛的面吹起了口哨！
时光仿佛退回过去，初三上学期的某一天放学，晴阳被推进了女厕。
“不干脆的家伙，上个厕所，还扭扭捏捏的啊？”同学们无情地嘲笑晴阳。
瘦弱腼腆的晴阳像只小鸡似的，被人轻易推进女厕。
“除了没有小便池，也跟男厕没什么区别啊！”大胆跟进来的男生叹道。
“但是味道比男厕好多了，真的。”站在门口的同伴们皱眉嫌弃对面的男厕。
“那是当然嘛！女孩子爱干净啰！”
趁着男孩们调笑，晴阳瞅到空当，想冲出包围圈，却被衡瑛拦住了。
他一辈子不会忘记衡瑛的笑脸，带着不屑与嘲讽，像在看一只蟑螂一样地看着自己。
“男人？长着这样的脸，性格又别扭，男什么男？脱裤子小便去啊！像个女孩一样蹲着小便吧！这才是你！归海晴阳！”
两人都回忆起这段经历了，晴阳看着垂头不语的衡瑛，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像个女孩一样小便，方衡瑛，像你这种纯爷们儿，这种以戏弄人为乐的所谓‘纯爷们儿’，这样的姿势一定是羞耻吧！”
是很羞耻，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衡瑛没敢说出心里的话，他转动眼球，避免与晴阳对视。
晴阳拿出手机拍了照片，用定位功能给照片标注了地址，收起手机后掀起自己的裙子。
“你曾说我应该像个女孩一样活着，那我就穿女装给你看。但老子要你舔我的鸡巴。”晴阳是否脱离被人嘲笑“女性化”的痛苦，还是深陷其中直到心理扭曲，没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