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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青也终于有天在课上睡了过去。
不是合眼端坐,而是倒头埋在臂弯与一叠辅导材料里,连眼镜都没摘。
大概真是困到极点了。
正赶上她中午洗完头没扎起来,乌黑长发流满桌面,显眼极了,简直是个整顿课堂秩序的活靶子。
但这是数学课,前两天数学联赛和物理竞赛的成绩都下来了。
数学省一,物理差点意思,但也有省二。
据小道消息说数学的成绩离入围冬令营只差一点,如果明年参加的话也不是没有更进一步的机会。
兼任班主任的数学老师敲敲讲台,黑着脸叫起几个睡觉的,目光扫到程青也,却什么也没说,放任她继续趴着,活像中世纪不征贵族税的国王。
林珩在后排看着这一幕,用气音笑了声。
程青也长得不矮,又坐在讲台前面,这一趴下可给她打开了新视野。
她一边遥遥越过一串头顶望黑板,一边跟同桌说着话,她早该这么干了,瞧她最近那样,我担心她下楼梯会一脚踏空。
你这担心真恶毒。同桌玩笑似地顶她的话。
她摇摇头:不,说真的。
行吧,你怎么还Cao心起她来了?
她可是明年的市状元。
说的好像你不会是一样。
林珩被娱乐似地笑起来,冲他摆摆手。
不会的,她异常笃定地说,一定是程青也下课了班主任就该找她谈话,让她好好休息了。
她提议:如果真是那样,你给我包辣条。
同桌的辣条研究了大半个学期,对于哪种好吃,哪种不好吃颇有心得。
他半信半疑看她,可以。
五分钟后下课铃响起,但班主任又拖了两分钟,对了两个选择题的答案,最后走到程青也旁边,让她去趟办公室,声音不大,堪称温柔。
林珩冲同桌挑挑眉毛,同桌目瞪口呆望着她。
上课睡着的人可以挤满一座体育馆,但只有一个需要好好休息。
她的脚往前点了一点椅子后移,朝同桌一笑,嘴唇弧度很小,几乎沾点嘲弄,我出去透透气。
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班主任和程青也的背影,林珩脸上飞快闪过一丝厌倦。
她缓缓移开视线,将目光投向栏杆外。越过教学楼,远处青山苍翠,碧空如洗,黑鸟滑翔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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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最后一节课到晚自习的时间堪堪一个小时四十分钟,按食堂的拥挤程度,吃完饭就要一个小时。
时间短促,教学办公区只有个别班上还坐了零星的人。
而学生会办公室这时候空无一人,旁边的纪律部办公室、团委办公室也都一样。
不知道是出于怎样的目的,这些学生组织的办公室条件很好,饮水机、空调、小冰箱、微波炉,一应俱全。
几乎所有人都吐槽过这么做的必要性。
办公室里的空调已经被打开制热功能,里面暖烘烘的。
但是没开灯。
就连纱制的窗帘都没拉开,因此所有事物暗得只有轮廓。
林珩一进来就脱了长款外套,露出里面的白衬衫和百褶裙。
丝袜也没穿,笔直的腿在昏暗的环境里展现出一种冷冷的白。
程青也坐在红褐色的大木桌背后,身上是同款的衬衫,纽扣一丝不苟地扣到了最上面一颗,正好半张脸在Yin影里,一言未发。
林珩扭头看到一个人差点被吓到。
她皱了皱眉,抬手解着扣子,走了过去。
半真半假,又状似诚恳地玩笑道:你的嘴巴不仅是用来提问和背书的。
走到程青也面前的时候,她衬衫上的半透明扣子已经完全解开了,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胸衣。
是那种类似吊带背心的款式,圆润的ru房被半包裹着,中间被挤压出一条沟壑,下摆不能遮住肚脐。
才17岁,她的ru量已经颇为可观,随着弯下腰用膝盖轻柔抵弄程青也的裆部的动作,那里一颤一颤的。
程青也穿的是秋季的裤装校服,下身的变化不如穿裙子时那样明显,但林珩还是可以明显感觉到。
双方都没有释放信息素,但林珩察觉到了自身的触动。
rouxue在收缩,分泌粘稠的体ye。
程青也把手伸进了她的背心里,从下往上,拇指按在了突起的rou粒上,然后和食指一起将它揉捏。
嗯~~林珩呻yin出声。
程青也的另一只手紧随其后,但那双手并不只专注于那一点,也不忘记在胸腹、背部到处游走,既像安抚又像挑逗。
林珩仰头喘了两声。
然后解开了程青也的裤子。
那里面的性器已经高高的挺起,程青也盯着面前的人,将最后的包裹褪下。
因为动情,林珩的眼眶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