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着屁股自己抽自己,不是一件的容易的事。这事对于最怕疼的时自笙来说,就更加为难了。
他的sao逼比常人更yIn浪,也比常人更加敏感娇嫩,手掌掴上去都能疼到飙眼泪,何况是用戒尺去抽。抽了几下后,时自笙就哭到不能自已了,掌心全是shi汗,握不住的戒尺从手心滑落,又被侯季同捡起来,不容拒绝地塞回进他手里。
这样反复抽肿sao逼才能入睡的日子不知还有多久,时自笙光是想想就眼前一黑,几欲昏厥。可他别无选择,只能一边小心翼翼观察夫君的神色,一边执着戒尺虐待自己,等待一个叫停的指令。
最后是怎么结束的,时自笙已经没有Jing力回忆了。sao逼被抽打时产生的过度疼痛夹杂着快感一波波直冲头顶,把原本就不太好用的大脑搅成了一团浆糊。他只记得自己浑身都泡在了水ye里,眼泪、yIn水以及被情热和疼痛激出来的chaoshi汗ye,织出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
一身Jing心养护出来的细腻皮rou被网格中的粘ye泡得chao热发白,汗津津地闪烁着珍珠般的油润光泽,比灯罩下的烛影更加透亮,成了昏暗里密室里最夺目的宝珠。
侯季同正用温热的shi帕子给他的宝珠擦拭身体,从挂着泪痕的红肿脸颊,到布满指印的丰满大nai,最后是腿间yIn水横流的娇嫩器官。
侯季同不厌其烦,一次次换上干净的帕子浸入热水中,又慢慢绞干了水分,轻柔细致地往一口红艳艳的xuerou上擦。神情专注,动作小心,像对待一样稀世珍宝似的。
在上规矩的过程中,他放了不少水,不仅惯着时自笙假装手滑掉落戒尺,在他不舍得对自己下重手抽打更似爱抚的时候,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饶过了。可这处实在娇嫩,之前被凌虐过的痕迹也未消退,随便抽了几下就已经到了红肿透亮的程度。
看着眼前这具布满yIn靡痕迹的美丽胴体,擦拭着chao红柔软的rouxue,侯季同的呼吸渐渐粗重。
他胯下粗壮的性器早已勃发,硬梆梆的支起了帐篷。原始的欲望促使他想要把rou棒狠狠捣入冒着yInye的紧致甬道里,顶进最深处的sao子宫,把这口肿到发亮还在恬不知耻勾引男人的yInxue插坏插烂,插到sao逼口松松垮垮的再也合不上,变成一只只配接尿的便器。
但是不行。
不可以。
面前这个被罚做母狗的人不是下贱的奴宠,不是一次性的玩具,而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惩罚可以,玩坏不行。
侯季同换了口气,压制住逐渐旺盛起来的肆虐欲,继续给小妻子清理起来。
兴许是密室里太热了,兴许是欲望憋着难受,侯季同额上冒了些细密的汗珠出来,手里的动作也不复之前平稳,在帕子擦到紫葡萄似的垂在外头的Yin蒂时,一时失手用力过头,柔软的棉帕重重刮过Yin蒂,爽得时自笙双腿胡乱地蹬了一下,前面那根很少用到的男根也颤巍巍站起来了。
还好没把人疼哭,侯季同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接着扔掉了帕子。
虽然他待会还是要哭的,作为妻子,理应用身体帮助丈夫泻火——在侯季同不想再忍耐欲望的时候。
为了调教计划能顺利进行,短时间内时自笙都不能怀孕。避子汤伤身,落胎更是伤及根本,为了完全规避掉风险,这段时间内侯季同绝不会真的cao进他的女xue,就算是射在外面也不行。
前xue是没法用了,不能怀孕的菊xue依然可以随便cao,再不济还有那对柔软硕大的nai球。
肛交或者ru交,侯季同选了后者。
至于原因嘛,才不是因为心疼小菊花还未消肿……
ru交需要一点润滑,时自笙的nai子大,nai水也充沛,要说用nai水替代也不是不行,可侯季同今日不知怎的,偏就只想用sao逼分泌出来的sao水润一润。
侯季同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到红肿的Yin蒂上揉了揉,揉到逼口像鱼嘴儿似的疯狂吞吐起来,涌出一波又一波yInye,他才停了手,提枪往xue口上蹭了蹭,这里太shi太滑,刚蹭了两下,巨大的gui头就浅浅陷进了洞口里,内里饥渴的黏膜立即热情地往上套,试图把入侵者吞吃得更深入些。侯季同的鬓角又渗出了一滴汗,几乎是咬着牙忍下Cao干进去的欲望,性器浅浅地停在入口处,清亮的粘ye一股股浇向gui头,悬空在外的柱身上几条青筋剧烈跳动着。
“啊——!啊啊啊!!”
时自笙早就被闹醒了,疯狂叫喊起来,眼睛红到滴血,几乎是恶狠狠盯着那根怒涨的阳具,渴求到发疯。要不是侯季同提前压制住了他,非得自己提逼往上套不可。他不理解的是侯季同明明硬了,为什么就是不肯不给他,着急坏了,一边努力去够大鸡吧,一边试图出声引起侯季同的注意力。
这对于一个患有性瘾的人来说太残忍了,大鸡吧就在眼前,能看、能闻、能用sao逼浅浅地吃一口,就是不能彻底得到满足。时自笙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外Yin已经肿到不像话了,可他里面依然完好如初,自始自终没有被插入过,侯季同连凌虐都不肯分给饥渴的甬道半分。
一口yIn腔早就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