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静谧、困乏,这些最适合安睡的条件组合在一起,时自笙还是无法陷入沉睡中。
鼎沸的情欲正在灼烧这具欲求不满到了极点的身体,他的小腹热烫得要融化,全身都浮起了艳丽的浅红。
事实上,他从未被饿过这么久。
年少时是不知情欲,后来和竹马稀里糊涂的滚上了床,也很快定下了婚约。新婚后,初尝荤腥的侯季同对他可以说是有求必应,每天都将他喂得饱饱的。
他们共同度过了一段荒诞yIn靡的日子。两个人,一张床,几天几夜,循环往复。
在那段时间里,时自笙身体里暗藏的性瘾被彻底激发了出来,也曾得到过彻彻底底的满足。他陷在不间断的发情状态中,不知疲倦的索求,新婚丈夫也用胯下长枪将他jian了个透。
那会儿前xue就没有空着的时候,男人粗壮火热的性器,冰冷坚硬的角先生,交替着让他时刻沉浮在欲海中。
往往食髓知味的身子刚被cao到了一个顶峰,还未来得及享用这绝美高chao,更加尖锐强烈的快感就堆积了上来,永无止境般,将他送上从未体会过的绝顶空处。狂乱又陌生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敲骨吸髓,高chao连着高chao,身体里的水ye泄洪般喷涌出来,骨头渣都要被自己喷出的chaoye浸shi透了。
养出现在这具贪得无厌的yIn乱身体,不止是他一个人的错。
苦果却要他一人承担。
时自笙蜷缩着身体趴伏在地上,情欲如同烈火,从小腹燃起,快速席卷过他全身的每一个毛孔,灼得他的理智摇摇欲坠。
太饿了,yInxue真的太饿了——
像一只饿到最后只能啃噬掉自己的胃,久久得不到满足的腔rou自发翻涌起shi红rou浪,黏膜绞紧了一圈圈箍起,在寂静无声的夜里互相吞食,传出津津有味的砸吧声。
潺潺的水ye从麻痒的yInrou缝里流出,在箍起的黏膜噬咬到皱壁里一处硬硬的突起时达到了极致——整个Yin户都抽搐了起来,chaoye开了闸般涌出,时自笙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
竟是达到了一个小高chao。
身下毛绒绒的软垫上不止一滩喷涌出来的yIn水,被口枷撑了一夜的腮颊酸的要命,止不住的涎ye汇聚成一股粘连不断的银丝,透过黑色的木制口枷挂在红唇上,滴滴答答的,yIn靡又黏腻。
这个小高chao让xue里的瘙痒稍稍得到了缓解,情热渐渐褪去,极度的困倦涌了上来,时自笙脑袋里昏昏沉沉的,只想尽快陷入沉睡中。
几个时辰前舔食进胃袋里的nai糊已经全部化作了废水,囤积在膀胱里,时自笙还记得自己不能动,强行缩紧了尿口一圈肌rou,以免尿柱不受控制的冲出,将濡shi的软垫彻底浸透。
可惜最后还是泡在了自己的尿ye里。
“滴答——”
一滴涎水顺着银丝滴进水ye里,水滴声如恶魔低语,引诱着本就Jing神倦怠的时自笙卸了防备,尿口一张,浑身软rou舒舒服服打着颤,膀胱里蓄积的尿ye一次泄了个干净——
“乖狗狗,昨夜睡得可还好?”
人未至,声先闻。
侯季同来了,一把掀了帘子。
强烈的光线透过铁笼缝隙照在时自笙脸上,适应了黑暗的双眼被刺得生疼,挤出几滴眼泪后,才能半掀了眼皮眯出一条缝——
这一眼他看见了夫主黑如锅底的脸色。
昨夜向他温柔道过晚安的男人,宛若地底裂缝里走出来的恶魔,浑身都散发着令时自笙惊惶的森森寒气。
完了。浑身骨骼一同战栗,被口枷撑开的牙关都开始战抖,暴露在空气中的细嫩皮肤上浮起密密麻麻的疙瘩,一阵晕眩冲上脑门,时自笙恨不得就这样昏厥过去。
侯季同一言不发开了锁,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拖出笼子,完全不顾他膝盖上磕出的青紫。
“舔!”
暴怒中的男人将他拖拽到食盆前,一把把他的脸按进nai糊里,大手压着后脑勺持续施力,不叫他挣脱出来。
眼睛、鼻子、嘴巴,时自笙的整张脸都因凶狠的动作被压进了nai糊里,鼻腔在窒息中吸入了大量水ye,时自笙狼狈地呛咳起来,却被头颅上的那只手按死在盆里,不断吸进更多ye体。
一息,两息,三息,四息…
直到他的大腿因为窒息痉挛起来,侯季同才把他的头提起来。
肺腔憋的生疼,鼻管也像被火燎过似的又热又辣,侯季同是被完全掌控的提线木偶,刚深吸了一口气,又被狠心的夫主按回了盆里。
待时自笙在窒息中,用鼻腔和舌头喝完了一整盆nai糊后,这种痛苦反复的折磨才终于结束了。
这时时自笙已经完全脱了力,死狗般瘫倒在地上,断断续续咳出肺里多余的水ye。
一夜未睡的他已经疲倦到了极点,浑身酸痛得厉害,连爬起来讨好施刑者的力气都没有。
时自笙本能的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什么都好,只要他的夫主能消些气,只要接下来的惩罚不用那么难熬。
但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