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也是聪明,直把你送来我这儿……”
沈焕的笑看着不经意,实则教人更为胆寒。
是安雯宁……
无边的恐惧将千离结结实实捆束了紧,他欲转身离开,却是再来不及了。
沈焕拿过他手里的盒子,同时一声令下,“来人,把我亲爱的哥哥请去我房里。”
一如当初被南秦带回来一般,千离再次被人狠狠掷在了床上。
如同一件随意的玩物,可任人恣肆践踏。
用人都被沈焕令了出去,他无处可逃。
冲击之下夹带的眩晕还未教千离清醒些许,他却已被沈焕死死地按在床上。
“别……沈焕……”
沈焕并未顾及千离已然染了泪水的嗓,只一言不发褪了衣裳就往他身体里劈进,势如破竹,直一气儿推到了底,小腹完全贴住了他光裸脆弱的脊背。
被这么狠狠一捅,千离当即猛吸一气,泪花被生生逼着翻涌,双拳紧捏至指节泛起青白。
后来南秦和他做的为数不多的几次,男人总会耐心十足做好前事,然眼前这人,却是永久不会念及他半分痛楚。
随着沈焕一路上长驱直入,反复顶弄,毫无停息之意,千离直被顶得神智晕眩,意乱情迷,发着无力的呜咽,“别……”
他微阖着泪眼,将泣不泣,肠道一阵阵无规律地绞紧,纤长的双腿被沈焕折起来耷拉在一旁,流畅俊美的小腿线条和大腿内侧的肌rou随着交合的激烈疯狂抽搐着。
“沈焕……停下……”
一阵阵剧烈的挺送没能教千离落得分毫快感,由内而外的恐惧只击得他拼命妄图退却。
又是在寒冰上徘徊的感觉,于恶狼虎视着。
只教人欲要逃离。
倏而,他不知哪来的气力开始奋力挣扎,挣脱了并无预防的沈焕。他翻了个身,没管大腿膝盖都狠命打着颤,膝行着欲向床沿逃开。
从身后的沈焕的角度看来,他那雪白饱满的tun瓣挺翘,青紫的凌虐痕迹交杂遍布,触目惊心。白浊和鲜血自他股间那红肿不堪的洞口汩汩淌出,顺着大腿蜿蜒而下。
只一眼,沈焕的凌虐欲却已被激发了完全。
他红了眼,无言地将千离抓过来,再次死死楔入身下,立时将那口xue眼填了个满满涨涨。
千离忍不住低yin一声,带着shi软的哭腔,喘息未定,心神散乱,眼见着在崩溃的边缘线徘徊,“求你……不要……”
沈焕只以动作的愈发肆意作答。
承受了许久的蹂躏,那处后xue内里早已是濡shi柔嫩,轻而易举便将侵犯之物一次次吞了底。
“哥的xue还是这般紧致呵,当真是cao不烂的好东西。”沈焕的入侵极其凌厉而具攻击性,每一次深入都可听得囊袋直拍打在tunrou上劈啪作响。
“哥,”空隙间,他捏起千离的下巴,低声莫名,“再唤声我的名姓。”
千离和着泪看他,凝眸不语,只不停随动作的起伏喘息着,沾染了yIn欲的气音易碎而勾人。
未得到回应,沈焕却是下了心作弄他,气力愈甚,出来的话儿也是在不断刺击他,“不如我将哥自孑封哥那儿买回来如何?”
“沈……焕……”
即使隔了层泪,对方也仍旧能看出千离眼里的惊惶失措,“不可……”
“哥可是欢喜上他了?”
沈焕的进攻陡然更甚,一个狠狠的刺穿,眼见着就要破壁捅去了肠子里。
“……啊!”长时间磨来的情chao一时难去,冷不防再被这般下了死手似的cao弄,千离即是惊叫了声,后xue和肠rou一时绞得死紧,灼人的泪珠滚下来,本就被抓得皱烂不堪的床单更加狼藉。
“沈焕……”
千离的下半身被cao弄的几近失了知觉,罗网般的恐惧和星点的快感不断折磨着他,巨大而难耐万分的煎熬教他整个人儿皆迷离起来,只任shi热的汁ye横流之下零碎的意识起起浮浮,“求你……”
“快停下……”
…………
半日过了,美人仍是躺着,尚未清醒半分。
他脸色苍白得难看,眼角残留着深深浅浅的泪痕,还有处堪堪愈合不久的伤口。
着实是委屈的一张脸。
南秦却真真切切记着那眼角的伤是因了他。
心窝里除了无尽的悔意,还藏着生了许久的莫名情意。
他却是最不该的。
“唔……”
神游了须臾,却听得面前的美人低低囔了句,渐而转醒。
不曾想,他睁眼堪堪朦胧了片刻,一见着身旁端坐的南秦,却是即刻转头卷了被子缩了身。
南秦却才伸了手欲要探一探,发觉他身体紧绷,抖得是极厉害。
他忽地忆起前阵子在枳青楼那会儿,秦枝和私下里同他道的,“堂子向例是光身来光身去,淖入泥潭,便只有Jing枯血竭的下场。”
“既是这般,你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