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里,不知是否是对阿琉放松了警惕,丞相终于允许阿琉旁听议事。此刻阿琉正昏昏欲睡地坐在书桌后的龙椅上,这身体自从来到这里后就没有自我修复过。
被使用过度的身体让他疲惫不堪,身下泥泞肿胀的xue让他无法穿上裤子,宽大的衣袍下抖着两条白花花的细腿。
对面的臣子们机械地汇报着丞相安排好的无关紧要的政事,听不懂的阿琉无聊地晃着腿,衣袍下带起的微风拍打到敏感高胀的xuerou上,他下意识夹紧腿,却夹到肿胀的xuerou。
猛地坐直身体,阿琉咬住下唇防止呻yin出声。长久浸于情欲的身体即使不被触碰,欲望还是逐渐抬头。张合蠕动的xuerou带出些许透明粘稠的yIn水,稀稀拉拉滴落在绒面的地毯上,洇出一小滩痕迹。
丞相为首的众臣子各怀鬼胎,朝堂上风云诡谲,即便事先沟通过,派系间的勾心斗角却还是没有停止。
三分真七分假的汇报结果让丞相很满意,不管他和皇帝关系怎样,皇帝都只能是个傀儡。
看着桌后原本打着瞌睡的皇帝直起身表情恍惚,丞相隐约感觉有些熟悉。
仔细盯着他的动作,小皇帝的动作虽缓慢,却是有节奏地律动着。这丞相哪还看不出,自己这小外甥恐怕是闲得发sao了。
挥手示意结束,众臣子行礼退下。
"臣等告退。"
迷糊间听见了房门关上的声音,忍耐快到极限的阿琉将腿翘到两边的椅子把手上,手指急切地抚慰搔痒的xuerou。
可揉来揉去也没有解了痒意,急得他出声哼哼。
那头俯下身子的丞相将此美景尽收眼底,眼神紧盯桌后那止不住淌水的saoxue,丞相色胆包天,匍匐前进逐渐靠近,直到跪在桌下,舌头和saoxue的距离越来越近,鼻间呼出的热气将颤抖的xuerou包裹。
突然,温热的粗糙舌面卷上Yin蒂碾磨,沉浸在情欲中的阿琉惊呼出声,一双瞪得溜圆的眼睛望向身下,丞相那个老东西居然没有离开,就悄无声息地进了桌下。
狠吸两口yIn水,将阿琉舔得yIn叫连连后,丞相猴急的褪下腰带正准备提枪入xue,却听见门外太监高声道国师求见。
国师不得轻易出寺,出寺必是大事,顾历代皇帝不得怠慢。丞相自然也清楚,他暗骂一声,又猫回桌下。
阿琉僵着身子坐直,那老东西害怕被国师发现桌下的猫腻,紧紧贴着自己的下身,热气打在腿根,他的脑子此刻一片浆糊。
"臣参见陛下。"行完大礼,国师徽蔺并未上前,只在门口立定,眼眸低垂不与阿琉对视。
"多日过去,陛下圣体可安康?"知道国师是问他最近肚子里的尸胎是否安稳下来,阿琉连连点头,"好好,一切都好,最近我很有Jing神。"
腿间的丞相听他的话,心里冷哼,可不止有Jing神,发sao都发到御书房了,没有半点礼义廉耻,转头瞅见随着主人说话频率一抽一抽抖动的Yin蒂,他生气地一口咬住。
阿琉身体一阵颤抖,那狗东西!Yin蒂被撕咬啃食的快感让他瞬间脸色爆红,腰肢软得再也支撑不住,上身伏在桌面上,咬着下唇直喘粗气。
徽蔺望着桌下的方向,脸上无甚表情,语气平稳,"听闻丞相正着手让陛下接触政务,丞相一片苦心,陛下需好好珍惜,莫辜负了丞相。"
丞相本就多疑,听见国师这番话,眼中闪过Jing光,舌尖重重掠过xuerou,激起一阵涟漪,阿琉只觉得自己像是被鬣狗盯上的可怜羊仔,在他腥臭的舌头下瑟瑟发抖。
撑开tun缝,紧闭的菊xue被粗短的手指强行打开,一下下撞击着敏感的前列腺,同时丞相口腔发力,包着整颗Yin蒂极速抖动,这阵仗,竟是要让阿琉当着国师的面高chao失仪。
阿琉岂能遂了他心愿,紧咬牙关,即使脸涨得通红也不愿呻yin一声。汗水顺着鬓角流入脖颈,连发丝都在颤抖,连续高chao的失神让他双眼瞳仁微扩。
丞相铁了心要年轻的皇帝在国师面前出丑,手臂发力,凶狠地将后xue的嫩rou带得翻出来又狠狠插到底撞击着肠内敏感的前列腺,直撞得那处软rou鼓起个小突起。肥大如花生的殷红Yin蒂上布满齿痕,含在嘴里滚烫如烙铁,俨然被凌虐的不成样子。
"呜!~"终究姜还是老的辣,阿琉败下阵来,再也撑不住呜咽出声,沾满情欲的双眸含泪看向徽蔺,被撞击的一颠颠的身子无声控诉着丞相的暴行。
徽蔺沉默地站着,终于上前,冰凉的手指轻柔拨开阿琉额前被汗打shi的碎发,阿琉低头将发烫的脸颊蹭入他掌心。
徽蔺瞳孔猛缩,"陛下圣体可安康?"
阿琉不明所以,这话刚刚不是问过了,却还是迷糊着回答,"安...康..."
"......"
抽回手,徽蔺依旧面无表情,仿佛刚才抚面的行为不曾发生过。
"陛下安康臣便安心,臣还需回寺里替陛下祈福,臣告辞。"轻瞥一眼桌下,徽蔺行礼离开,仿佛从未来过。
阿琉望着再度被合上的门,有些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