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顶软轿吱呀呀在小路摇晃,几个身着宫服的下人沉默地跟在轿后,夜间穿巷的冷风吹得他们缩起脖子。
轿内却温暖舒适,空间虽不及马车大,但也布置的豪华奢靡。
一身暗红便服的少年坐在轿内光着下身,喘气小声呻yin。只见一太监模样的人架着少年光滑白皙的腿,埋首起伏着。
细长的手指将小太监的头又往下按了按,少年抬起头,俊秀流汗的脸上是欲求不满。
阿琉揪着小太监的头发,难耐地扭腰。不够,远远不够。
这几天他被情欲折磨得快要疯掉,国师不知为何突然闭寺不见任何人,除国师外又无人敢解丞相的锁,害得他只能任由空虚的xue不住流水,却毫无办法。
夹紧太监的腿,阿琉咬着下唇迎来一波小高chao。一刻也无法忍受,他现在就要找到丞相。
丞相府外,远远地,下人便瞅见那顶软轿,虽低调,但侍卫还是一眼认出那轿外领头的大太监。
不多时,除丞相外所有家眷齐齐跪在府外迎接皇帝大驾。
"夫人,奴婢还是没能找到老爷。"
端庄如丞相夫人,此刻也心慌地擦擦额角滴落的冷汗。
好在,一人衣袍带风,解了夫人的窘迫,是老爷来了!
轿停,白嫩小巧的手伸出轿来,丞相弯腰搭手。
阿琉整理好衣服缓缓出轿,众人低头行礼高呼万岁。谁也不敢直视圣上,这便给了丞相可乘之机。
他一把将阿琉打横抱起,大步消失在一众家眷奴仆面前。
拂尘一甩,大太监上前适时出声,阻止了众人抬头。
"陛下同丞相有要事商议,任何人不得打扰。"
阿琉被丞相抱上书桌,代表着机密的红色折子被扫到地上。将阿琉的腿架上肩,丞相调笑的脸上挤出几道明显的沟壑。
"我的好外甥,怎么突然想起来看舅舅了?"面上一副云淡风轻,粗短的手指却猴急地快速拨拉阿琉身下唯一露出的猩红Yin蒂。
生怕无法挑起阿琉情欲般,手指又急又重地刮蹭着,压着内里的小籽打着圈死命拉扯。
"嗯~你急什么~"阿琉娇嗔着捶打丞相。
"想不想要?想不想?"丞相粗喘着气这样子,阿琉一时间竟分不清谁才是被玩弄的那个。
"嗯~不想要~"阿琉逗弄他。
"什么?为什么?" 丞相叼住阿琉耳垂舔弄,满眼呼之欲出的欲望。
阿琉半眯起眼,腰累得直往后躲,娇笑着,"我叫了好几个小太监,这几天轮流帮我舔。嗯~舔的人家豆豆皮都要破了~呜~!"
指甲狠狠掐住Yin蒂籽,丞相沉下脸,"太监能让你满足吗,你看你这sao样。"
揽住丞相满是横rou的脖颈,阿琉贴着他耳朵吐热气,"我有没有被满足,你自己打开这锁不就知道了。"
不够...
"呵,想激我?你还嫩了点。"丞相推开阿琉,才锁了几天,他才不可能遂了这sao外甥的心愿。
阿琉也不急,他深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双腿在桌上折成M型,阿琉微晃tun部,让肿胀的Yin蒂在金属洞沿缝隙小幅度摩擦。
敏感的Yin蒂被坚硬的金属摩擦的快感传上后脑,阿琉轻咬食指,压抑着呻yin的声音。
这直观的yIn秽画面似乎冲击着丞相的理智,他双眼泛红,紧盯那不知好歹勾引人的saoYin蒂。
半晌,那金属小洞反着透明的晶亮,看着阿琉迷离的眼神,丞相暗咽口水,阿琉堵对了,他忍不住。
三两下解开锁,沉重的金属疙瘩被随意扔到地上和那堆折子作伴。
固定住阿琉的双腿让他维持刚刚的姿势,丞相跪在腿间,舌头急促贪婪地舔上晶莹剔透的xuerou。
在鬼胎的作用下,几天未被开拓,已经空虚到极点的xuerou在触碰到舌头的那一刻仿佛遭遇万蚁噬咬,麻痒得直抽搐,只一下竟又到了高chao。
"呜嗯~~~"chao吹的yIn水扑面而来,丞相闭上眼睛,享受这sao甜的味道,舌头则在Yin唇上打得啪啪作响。
淅淅沥沥的yIn水滴落,被丞相急忙包住,喉间涌动,便吸食的干干净净,只剩黏黏糊糊外翻的小xue张合着叫嚣。
"坐我脸上。"
双腿分到两边,阿琉以无比熟悉的姿势站在椅子上,红木被打磨的光滑,他脚趾紧绷,有些站不住了。
丞相扣住他的腰,大张的小xue在他脸上磨来磨去。
很快,整张脸被涂上了粘稠的yInye,吸着周遭腥臊的气味,丞相只觉得这是圣水,让自己年轻了十岁,舌头更加肆无忌惮地搅进rou道,卷着还未溢出的yInye吞咽。
"嗯~~舅舅好会舔,人家又要去了啦~"扭着屁股,阿琉爽得腿根直抖,这老东西舌头有点子东西。
揉两把丰满的tunrou,丞相舔得更加卖力,弹舌般用舌尖抽打起Yin蒂,口腔也配合着吮吸,吸得阿琉魂都丢了,夹着哭腔求饶。
丞相却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