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宴席后,陛下便在丞相府住下了。丞相下令,有国事同陛下商议,任何人不得打扰,无召不得靠近陛下的院子。
丞相夫人却急得直打转,本来说好的事,自己的夫君却变了卦。
咬咬牙,丞相夫人唤来自己的女儿。她的卿仪可不能再等下去了,这皇后的位置,必得是卿仪的。
程卿仪拿着食盒在院外踱步,柳眉间染着几丝惆怅。她无法违逆母亲的意愿,可她打心里是不愿意做这个皇后的。
她与镇北大将军家的二公子自幼青梅竹马,俩人早已互换信物私定终身,如何能舍得下心爱的情郎。
想到母亲叮嘱的一定得和陛下制造偶遇,程卿仪深叹一声,步伐沉重地上前。
院里却是一片祥和,阿琉面带餍足地躺在软榻上吃着葡萄。丞相很着迷他的rou体,每天都得来上几发,那尸胎再没闹腾过,可算是让他过了几天好日子。
风尘仆仆的丞相随手卸下披风,拉起阿琉就往院内的林中走。三弯两绕,二人来到中心。
原本空旷的地带此刻扎着一个巨大的秋千,雕刻着繁琐Jing致的花纹,结实且美丽。
只是相较其他秋千,这个秋千的座椅格外低,中间还有个大洞。
"这是何意?"阿琉并不喜欢荡秋千。
"坐上去瞧瞧。"丞相显然很满意这个秋千,将阿琉强硬地按坐上去。
阿琉在府里本就不穿裤子,此刻被丞相掀起衣摆,便是整个屁股光裸着坐入洞中了。
丞相按住他的肩膀用力压了压,而后面带笑意地躺下滑进秋千下方。
"干什么啊?"阿琉不明所以,这个姿势让他很难受,双腿曲折动弹不得,整个tun部都陷入了洞内。
带着shi意的舌尖舔上被双腿挤到一起的rou缝,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舔开粘合的Yin唇。
"嗯哈哈!好痒!别舔啦!~"阿琉笑颤着要躲开,却无法依靠自己从秋千上起身,只得紧缩rouxue抵挡丞相的进攻。
舌尖掠过Yin唇,模仿着跳舞的姿态点着Yin核,从未消过肿的Yin核被顶弄得东倒西歪,和主人一起颤个不停。
"嗯~舅舅好坏~早上才吃过,现在又来,我要受不住啦!"阿琉嗔怒地骂,却没能阻止丞相分毫,他依旧将舌头伸得老长,挑逗着阿琉无处躲藏的routun。
"哞~母亲,小牛来吃nai了。"没羞没臊地说完,丞相便腆着老脸,翻着嘴皮子将那圆鼓肿胀的Yin蒂夹住,使着不知从哪学来的小牛吃nai样有节奏地吮吸,用力之大让阿琉的两瓣屁股又沉了些。
这sao外甥的身体着实好玩,清纯的外表配上他sao浪的内核,刺激得丞相恨不得死在他xue里。
心里越想越心chao澎湃,丞相改吸为咬,凶狠地发力撕扯着嘴里红嫩的小樱桃。
阿琉又爽又痛,缠绵的低yin变得高亢,摇着屁股想要逃离,可routun被整个卡在洞中,除了带动着秋千摇晃起来让自己的Yin蒂被拉扯得更长外毫无用处,只有哀嚎着求饶。
"小牛长牙了,咬得nainai好痛,小牛舅舅松口吧呜呜~好痛嗯!~"
丞相嗤之以鼻,他还不知道自己这sao外甥,瞧着吧,嘴上喊着痛,没一会儿就chao喷。
嘴上力道不松,舌面快速摩挲蒂尖,不出两秒阿琉果然绷着脚尖尖叫,闭合的rou缝滴落大颗大颗yIn水砸在丞相脸上,垂落的小鸡巴也吐出几滴Jing水。
"呜!!!~舅舅好会吸sao逼!~sao豆子又要丢了呜呜~"chao吹还没结束,高chao便接踵而至,直爽得阿琉胡言乱语。
推动起秋千,看着头顶来回摆动颤抖的routun美景,丞相只觉得人生美好莫过于此,此刻便是岁月静好。
yIn水点点如下雨,丞相甩着舌头随意地接着,间或手指逗弄会儿显眼的大Yin核。
最后,在阿琉的不停抗议下,他的双脚终于得以落地,却双膝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丞相轻笑,一手从后方插入蜜xue,将他提起紧贴自己,二人姿势怪异地往回走。
接近院子,有零散的仆从远远行礼。明知道无人敢抬头,阿琉还是紧张地紧缩xuerou。
"这就怕了?勾引我的时候怎么胆子那么大?"丞相低头咬住阿琉耳朵,手指夹住xuerou不安分地搅动,阵阵水声从阿琉身下传出。
"你别...别...还有人呢!"眼眶shi润,阿琉脸上有明显的一抹酡红。
丞相怎么可能遂了他的愿,就是这种被欺凌的表情,丞相真的爱死了。
"就在这儿高chao吧,让他们都看看,你这幅sao样子。"
手指大力抽插,另一手干脆从前方掐住Yin蒂明目张胆地揉捏,但凡有一个仆从抬头,便能轻而易举地看见天下最尊贵的皇帝此刻像娈童一样被自己的亲舅舅玩弄,性器就这么大咧咧敞在众人面前,连最下贱的ji子都不如。
"不要...不要呜...!"指尖艰难地勾住丞相衣服,阿琉难为情地啜泣,身体却诚实地随着丞相的动作起伏,不多时便像金鱼产卵般喷射出股股yIn水,xue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