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陛下已经在丞相府住了一月有余了,这期间,不管阿琉如何呼唤,腕间的标记始终不见亮起,那人也没有联系自己。
阿琉蹙眉深叹,本来他在这里是住不下去的,身体无法恢复,丞相的欲望又太过旺盛,他真的有些难以招架。长久来,阿琉难得露出疲色。
但不知道国师用了什么法子,竟在丞相眼皮子底下送进来一封信。信的通篇只提了两件事,一则在丞相府住下,二则,告诉丞相他肚子里怀了和丞相的孩子。
阿琉头疼无比,不知道国师在搞什么鬼把戏。但他信誓旦旦,自己又联系不上人,眼下只能依靠着国师去除肚子里这个东西,阿琉只好硬着头皮告知丞相。
丞相连夜请来了宫中的太医搭脉,果然是喜脉,已一月有余。算算日子,丞相高兴得合不拢嘴,他已年过六旬,老来得子不说,还是和皇帝的龙子,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
如今皇帝无子,若自己计划几番...太子之位必得是阿琉腹中之子的!
眼中Jing光闪过,布局变化只在瞬息之间。
阿琉并未察觉到这些诡谲变动,如今他是丞相府第一金贵人物,整日只需,安心养胎,即可。
期间国师倒是混进来几次检查尸胎状况,只说让他继续以Jingye喂食。
这可就让人发愁了,丞相自从知道阿琉腹中胎儿后就再也不愿碰他,顶天了就是用口抚慰抚慰,生怕胎儿腹中早夭。
好在宫里来了个面生的御医,告知丞相胎像已稳,不会影响行房,丞相这才松了口。
但每晚也只有一次,对于正发育中的尸胎可是远远不够的。
收起绢帕,二次到来的御医将丞相请到房外。
"陛下体质特殊,腹中皇子于常人有所不同。敢问大人,可与陛下有房事?"得到丞相的回答后,御医皱眉摇摇头,"不够,如今皇子隐约有早夭迹象,想来是吸取父亲Jing气不足的缘故。若按大人每日一次的频率,皇子怕是撑不到足月落地便已胎死腹中。但每日若行房五次,不出两月,皇子便可落地。还望丞相慎重。"
"皇子?你是说陛下腹中胎儿确为皇子?"丞相双眼迸光。
"臣以项上人头担保。"御医不满丞相关注的重点。
丞相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行了,老夫知道了,之后的事不需要你Cao心。"
细长的手指抚上盘中丝绸,这是御医走前留下的,暗示此为国师授意。
犹豫片刻,阿琉还是起身系带。
丞相进来时看见的便是这一幕,铃铛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阿琉脚踝随着他的步子声声作响,几条透光的紫色丝绸随意缠上白皙的肌肤,重点部位在屋内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ru头处的布料甚至无法遮住被吸大的ru晕。
肥tun轻晃,原本虚覆于tunrou的丝绸便被深深勒入tun缝。
玉足轻点,没几下便转进丞相怀里。阿琉拉扯股间的丝绸,紧贴花xue勒出明显的形状,点点情动的yIn水在裆部洇开,惹得丞相双眼直楞无法移开。
轻掰tunrou,两片rou唇就这么轻易地沾着露水垂于丝绸两边。
"好看吗?"眼神如钩,钩得丞相意乱情迷。
"太暗了,看不清,我得点盏灯。"
火苗颤巍巍自油灯立起于美人两腿之间,忽闪着照亮美人腿中风景。
"烫~"手掌轻拍tunrou激起涟漪,而后又着迷地揉捏。
"别撒娇,离得还远呢。"烛火离丝绸着实还有一段距离,丞相可不想美人美xue被火苗伤到。
但丝绸轻薄,对温度又实在敏感,因此阿琉还是感受到了热意。暖呼呼的,和炙热的鼻息不同,这烛火的热仿佛冬日暖阳,让阿琉情不自禁地眯起眼放松。
"嗯~好暖~"闻言,丞相挑眉,将烛火偷偷上移。
"啊!好烫!"只一小段距离,便是截然不同的感觉,阿琉轻捶蹲在腿间的丞相肩膀,这老东西,坏得很。
"舅舅这下看清了吗?"
"没有呢,舅舅老眼昏花,得再近点。"每日一次对丞相来说也属实是禁欲,这些天他也馋得紧。
火苗下,花xue仿佛会呼吸般有节奏地张合,两片rou唇正诱着人与之深吻。
"好舅舅~这下看清没~"微屈起腿,花xue下压和丞相靠得更近,阿琉晃起腰甩动Yin唇,两手偷偷将xue间的布料勒得更深入,xue口处已泛起些许白沫。
"呜哈!~"阿琉呻yin着娇笑出声,险些站不稳,这老东西竟不声不响地包住他的xue,仿佛深吻般和两片rou唇缠绵,吮吸舔舐,吻得叫一个难舍难分。
"哈啊~舅舅~好舅舅嗯~舅舅好会亲~亲得人家嘴巴都合不上了~嗯~"两片Yin唇被吮吸拉长,shi漉漉泛着亮光挂在腿间。
丞相沉闷的声音从腿间传来,"sao外甥小嘴真会说,让舅舅试试你的舌技如何!"
阿琉却是没等到他的起身,反而那将半透丝绸顶起个鼓包的红肿Yin蒂被臭乎乎粘稠的嘴完全包住,舌尖在shi热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