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阿琉不停尝试,但始终无法召唤高级世界。他颓废地抱着肚子倚在软榻,即使宽大的衣袍遮掩也依旧能看得出小腹微凸,像是寻常女子怀孕四月的肚子。
倒没什么感觉,有丞相日复一日辛勤的耕耘,尸胎很安静。
只是行动上到底添了些不便,腹部的轻微下坠牵动着皮肤,有种陌生的感觉。
国师有些日子联系不上了,今日丞相外出还未回来,此刻他半眯着眼,神色困倦。
...
"不好了!不好了!陛下不见了!"果盘掉落在地,仆人惊慌失措地朝院外奔跑。
与此同时,国寺中鸣钟声阵阵,盘坐于佛像前的国师眼底迸出金光,修长的手指层层缠绕不知通往何处消失于半空的红线。
阿琉从恶心的不适感中醒来,眼前是不断跳跃变换的树干。恶心的感觉来自扛着他行进的僵尸,那群僵尸竟趁丞相不在悄无声息地将他从府中掳走。
僵尸们有序地前行,将阿琉层层围绕,不知颠了多久,再下来时头晕眼花的阿琉只注意到又是一个空旷山洞。
洞内chaoshiYin暗,还有水滴不断滴落的声响。僵尸们扒下阿琉的衣服,却没有像之前一样强暴,反而动作僵硬地围着他跳起奇怪的舞,莫名的诡异,如同做法一般。
阿琉抱着膝盖,明明洞里Yin风阵阵,他的额头却逐渐有汗溢出。视线开始模糊,阿琉支撑不住虚弱地瘫倒在地,迷蒙中仿佛看见国师自洞口朝他走来。
国师周身泛着柔光,僵尸们自动让出一条道让他靠近阿琉。原本光滑的头颅此刻却生出及tun长发,他缓步走近,柔顺的银发随风摆动。
汗滑进眼角,被蛰痛的阿琉皱起眉,却仍旧努力睁大双眼,眼神满是希冀,他像得到救赎般小声叫喊着:"救救我...徽蔺..."
可国师就那么立着,任由阿琉无力的手揪住自己的衣袍,眼中无悲无喜。
直到尸群停止动作,失去生命般一个个坠落在地,国师才终于有了动作。
袈裟被解下悬浮于半空,慢慢显出复杂的法阵,国师抱起赤裸的阿琉。
像是感觉到什么,阿琉竭力支起胳膊,推搡国师的胸膛,"不...不要..."
shi发缕缕贴在鬓边,被国师轻柔抚去,怀里漂亮的脸蛋完全展露出来,"乖。"
纤细的双腿分开于两侧,国师面无表情,动作却万分轻柔。
"别怕,跟着我。"shi热的唇交缠,骨节分明的手撸动起阿琉身前耷拉的性器。
另一手向下,拨开半shi的rou缝,捏住藏于其中的小巧Yin蒂揉搓起来,他在挑起阿琉的情欲。
欲火自尾椎上升,阿琉虽意识模糊,但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他挣扎着不愿与国师发生关系。
失去耐心的国师干脆一把将他的手擒住,手臂翻转间,阿琉被迫摆出了个大头朝下tun朝天的羞耻姿势。
粗长的rou刃掏出,插进还有些干涩的甬道,国师眼底的癫狂逐渐显露,他死盯身下的少年,喃喃自语:"乖...乖一点...忍忍就好了..."
毫无节奏的凶狠冲撞让阿琉痛不欲生,却又从中逐渐感受到快感,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地,二人结合的啪啪声贯彻整个洞xue。
"嗯...不...呜呜...不要在这里...求求你了..."额头抵在冰冷的石面,泪水不断从眼眶涌出,阿琉被卷入情欲的浪chao,心却随着国师猛烈撞击快速跳动,仿佛要弹出胸膛。
难受缺氧的感觉让阿琉无意识张大嘴巴喘息,徒劳地想多攫取空气。
巨大的gui头冠带着目的一下下猛力撞击脆弱敏感的宫颈口,不同于之前的性交,反而像在机械地完成某种仪式。
为了刺激花xue分泌更多的花ye,国师用手指夹住被挑逗外翻的rou蒂摩挲,原本隐去的红线沾了yIn水慢慢显现,自发缠绕Yin蒂,包裹一圈一圈,在根部收紧后又伸长到胸口,紧紧绕上胸口两颗摩擦刺激。
"哈啊..."脸色涨红,阿琉只觉得心脏就要无法负荷,他指腹用力抵在坚硬的石壁,腰部摆动拼命向前爬去,却被身后的大手轻易扣着胯骨拖回。
惩罚般加重力度,一下下重击xue里最柔软的地方。阿琉尖叫出声,腿根剧烈抖动起来,下沉的腰部和高挺的tun尖使得小腹椭圆的凸起更加明显。
那凸起上下不停滑动,一下下清晰可见的更加深入,直插得阿琉唾ye从无法合拢的粉唇滴落,又被撞击甩到空旷的地面。
"不...!"仿佛野兽嘶吼,阿琉身体徒劳地剧烈挣扎,似是痛苦无比,前端跳动挺立着的Yinjing却喷射大量浓稠的白浊,显然是陷入高chao的深渊。
头顶传来国师的轻笑,张开的马眼被微凉的拇指堵住,"不可以哦。"
阿琉下意识扭动屁股想要把Yinjing的手甩下去,却反而将原本半插的rou棒吞得更深。
"呜嗯~"彻底被开发的身体异常敏感,像打通了任督二脉。阿琉不再抵抗,反客为主地晃动tunrou去够身后坚挺壮实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