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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被这样的方式叫醒,大概是大多数男性的梦想,闻人上也不例外,但他昨晚射过太多次,此时硬起来就变得很痛苦,他觉得那层包裹着海绵体的皮火辣辣的,连马眼都是刺痛的,在这种时候,被口交就变得不那么美好了。
他想退一点,陆泱的嘴巴却吸得很紧,只好用手推了推陆泱的头,说:“宝贝,不用了,起来吧。”
说话时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是刚起床时特有的声音。
陆泱似乎有些不解,他把红得不太正常的阴茎吐出来,嘴角还挂着粘连的液体,他问闻人上:“你不喜欢这样吗?”他的语气中透着些天真,像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停下,眼睛专注而认真地看着闻人上,里面仿佛盛着些干净而纯粹的东西。
面对着这样的陆泱,闻人上说不出那些难以启齿的话,那会让他的男性尊严扫地,再者说,被陆泱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性器的确让他有些飘飘然,于是他说:“宝贝是不是喜欢我用大鸡巴操你的嘴,那你继续啊。”
如果让他选,他选择痛并快乐着。
于是陆泱就又乖乖地埋下头去,他在闻人上这里的确是最顺从的,因为那会让他不再警惕,他用舌尖挑逗闻人上的龟头,那里不断地渗出液体,有点像是失禁了,同时又用手撸动闻人上的茎身,闻人上挺着胯操陆泱的嘴,他抖动着快要射了,陆泱却一把抓住他的根部,仍然用那种天真的语气问:“老公,你就要射了吗?”
闻人上咬着牙说:“没,还没到时候。”
于是陆泱就继续掐着他的根部,舔弄他敏感的龟头,绕着打转,不让他射。
闻人上只顾着自己的男性尊严,没有意识到陆泱在控制他射精,对阳痿的人来说能硬起来就该笑了,陆泱却这么压制着闻人上射精的欲望,分明是在加重他的这种情况,但当时的闻人上并没想到这么多,他的确沉溺在陆泱带给他的难以割舍的欲望中了,他在一点点被溺毙,可他毫无察觉,陆泱麻痹了他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