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轻赤裸着身子,身上都是欢爱后的痕迹,他不动声色得将被角盖在了腿间,强作镇定地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到我房里做什么?”
后面的人轻笑了一声,修长的手从腰间慢慢摸上来,一把握住了被北姜吮吸得软嫩可口的nai子,南轻被捏的腰间一软,死死握住了那人还在揉动的手。
他忘了ru房也暴露在外!
不管这人原本来这儿是为了什么,但现在显而易见,后面的这人动了色心。
世人皆知南国质子喜欢清净,房中没有一个下人伺候,好在九王府戒备森严,没有出过任何意外。
南轻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直到北姜一而再再而三得潜入他卧室侵犯,他才知道九王府的戒备并没有世人所说的那么森严。
一个北姜避过所有人倒可以说是失误,可今晚这个人呢?他竟然也能进到九王府!
若是只进入九王府倒也罢了,可这人竟然还发现了他身体的秘密!
南轻咽了咽口水,放轻了语气:“你现在赶紧走,我可以答应你不叫人也不报官。”
那人听见这句话,像听到极好笑的事似的,笑出了声:“怎么,还想叫别人来看你副sao样子?”他的另一只手也从身后穿过来,迅速越过小rou芽,Jing准得按在了极敏感的花珠上,敏感点突然被压,南轻既惊恐又舒服得闷哼了一声。
那人似乎被这声给刺激到了,轻笑着吻上了南轻裸露在外的肩膀。
南轻一抖,咬牙拼尽全力用胳膊肘怼了那人几下,火速逃离了那人的怀抱。那人没想到南轻竟然会反抗,他如鹰一般的眼神闪过一丝火热,难耐得舔了舔凌厉的嘴唇。
南轻身上未着寸缕,他伸手扯下床帐围在自己身上,从枕头下摸出了一把匕首,指着那一团黑影冷喝道:“你要是现在走,那今晚的事一笔勾销,如若不然......”
“如若不然,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那人轻佻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犹如夜半的鬼魅,“你是敢让别人进来,还是能让我永远闭嘴?”
南轻拿匕首的手心里冒出了汗,色厉内荏道:“我会杀了你!”
“哈哈哈哈,这话我倒是第一次听,”他边说边绕着床走过来,语气兴致勃勃,“那我倒是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了。”
黑暗中的那个身影动作极快,再加上南轻压根就没学过武,等他反应过来时,那人已经卸了他手里的匕首,还被那人压在了墙上,并且还放肆得吻上了他的唇。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不行!
他迫不得已被北姜占了身子就算了,如果现在再被这人按在床上玩弄,那他和风月馆里的歌姬有什么区别!而且、而且他还是个男的!
南轻的身体经不住任何撩拨,但他的理智却一直保持着清醒。
在那人的舌头撬开南轻的唇进行扫荡时,南轻趁机狠狠咬了下去,可是却咬了个空,上牙齿磕上下牙齿,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那人扫兴得“啧”了一声,在南轻耳边轻声呢喃道:“性子这么烈,是只有北姜一个男人吗?”
南轻身子一僵,但很快嗤笑了一声:“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那人轻笑一声,用一只手控制着南轻的两只手,拿起了那封扔在床上的信,“我不但看了你和北姜苟合的全程,而且还知道,这封信,你好像还没看吧?”
南轻的血瞬间冷了下来,他僵着身子靠在墙上,脸色苍白。
那封信是他唯一的温暖,也是他活着的支柱,那是母亲特意学字给他写的信,可他到现在还没看。
南轻知道这人在逗弄自己,他心里知道这人武功极高,完全可以强迫他。
但这种情况并没有发生,他竟然要用信逼迫自己主动。
果然,那人放开了手,顺便就匕首扔到了桌子上,闲适得靠着床柱,色情意味十足,“要想要这封信,就主动一点,我脾气不好,万一把信撕了,啧啧啧,那你就再也看不上了。”
南轻身上还带着另一个男人制造的痕迹,甚至连花xue里的Jingye都没流干净,现在却要用这幅身躯又去服侍另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他都不知道是谁。
南轻许久未动,那人失去了耐心,“既然这样,那我撕了这封信再上你。”说完便听见“撕拉”一声,信从中间撕开。
南轻陡然惊醒,扑过去就要抢信,但那人迅速将信举在了头顶,恶劣得看着光裸着上身趴在怀里的人,说道:“怎么,想要信?想要就按我说的做!”
屋内烛光尽灭,但月光却透过窗棂射了进来,南轻接着月光,看清这人的脸后愣住了,竟然不是中原人,这个长相......是蛮夷皇族!
那人开始有一丝慌张,后来却好像想通什么似的,似笑非笑得盯着南轻,“看够了吗?看够了就自己爬上来,我可没中原人那么有耐心。”
南轻咽了咽口水,心里奇异得松了口气,如果是蛮夷,那他来京城肯定是为了什么事,不然也不会半夜三更闯入九王府,他看见自己只是见色起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