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燕飞身为蛮族,不但身体强健,性欲更是比中原人强数倍。他Cao了南轻一整夜,直到天边泛亮时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南轻身为质子,虽然不需要上朝,但因他对政务有独特见解,每天下朝后依旧有很多人来拜访他,与他探讨朝中面临的疑难问题。
南轻身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他不知道那人什么时候走的,等他醒来时,屋内空无一人,床榻一片狼藉,真丝锦被上都是干涸的淡黄色印记!
南轻疲倦得用手挡着眼睛,闭着眼睛安分得睡了一会儿,随后嗤笑一声,从不堪入目的榻上爬了起来。
他是被做晕过去的,身上不但没有清洗,那人甚至恶意得将Jingye涂了他一身,所以当他爬起时,被子和床单都紧紧得粘在他身上,像包木乃伊似的裹着他。
南轻面无表情得将它们扯了下来,光着脚顶着满身的淤青踏进了院中的温泉。
太阳逐渐高起,外面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侍者刚推开门,太子郎爽的笑声就传进了南轻的耳朵里。
“景润,孤给你带了个新朋友!”
南轻正慵懒得靠在榻上看信,他旁边架着一个火炉,殿里那些肮脏的东西已经烧了个干净。
他听见太子的话抬头看了一眼,当他的眼神扫到太子身后那人高马大的人后,顿时眼前一暗,血ye倒流!
蛮夷皇族!
是昨晚侵犯他的那人!
拓跋燕飞看见南轻眼神一僵,嘴角勾起一个愉悦至极的笑,鹰眼紧紧盯着南轻,用伪装的蹩脚到极致的中原话问道:“这就是太子要给本王介绍的人?”
太子走到南轻面前,伸出手,笑道:“景润性情洒脱,一向喜结好友,我相信你们会一见如故,相谈甚欢!”
他说完冲南轻勾了勾手,想将躺在榻上的人拉起来。
但南轻却刻意忽视了太子的手,垂下眸子盯着被捏到变形的信,直言拒绝:“我今日身体不适,不想招待远道而来的朋友,太子请回吧!”
龚源烨虽贵为南国太子,但身上没有一丝皇亲贵族身上的高傲,南轻当着众人的面拒绝他,他不但没生气,甚至紧张地问道:“你哪儿不舒服,请太医了吗?”
南轻意识到自己撒错了气,于是压下心中的惊惧,扯出一个笑,答道:“就是胸中有点闷,休息一天便好,何必召扰太医。”
太子蹙眉盯着他,对他的话有些生气。
“说什么召扰太医,你来北国两年,我从未见过你传召过太医。每次生病就自己扛着!景润,人食世间五谷,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生病看病是每个人都要做的事,你这样.......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南轻没想到自己随口胡诌的一个借口都会把自己绕在里面,只能无奈地笑着打圆场:“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休息两天,不想见外客,所以......殿下的那位朋友.......”
太子长叹了一口气,对自己油盐不进的好友无奈至极。
“既然这样,那我改日再来看你。”
拓跋燕飞站在一侧,似笑非笑地盯着南轻,似乎没听懂自己被人拒之门外。
待太子一行人走后,南轻才长舒一口气,缓慢地躺在了榻上,躺下的时候也不知道扯到了什么地方,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疼痛的呻yin声还未散去,殿里就闯进了贼人。
“南国质子疼成这样,想来是病得不清啊。”
“既然病得不清,怎么不请太医呢?”
“是怕太医发现什么秘密吗?”
南轻对这个声音熟悉至极,他从榻上翻起来,扯得后面火辣辣地疼,但他已经无暇顾及,因为他没想到拓跋燕飞竟然会胆大到这种地步,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进他的住所!
“你.......你怎么进来的?”南轻绷紧身子盯着朝自己走来的人,抖着声音问道。
拓跋燕飞嗤笑了一声:“你不会以为就靠九王府那群废物就能挡住本王吧?”
“那你倒真是天真。”
“这世间就没有本王去不了的地方!”
南轻的手摸到了枕头下的刀,等着拓跋燕飞过来,好杀人灭口。
拓跋燕飞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嘴角不自觉地提起一个笑。
传闻南国质子读书千卷,心有丘壑,是个打仗行军的鬼才,可现在看来,啧......有几分莫名的可爱。
他不会以为自己真的会杀人吧?
拓跋燕飞假装未曾察觉南轻的动作,泰然自若地走到南轻眼前,眼前冷光一闪,他不慌不忙地握住了南轻细小的手腕,用粗粝的手指摩挲着白皙的手腕。
真滑!滑到让人想到南国上供来的布丁,可爱到想让人吞吃入腹!
他低头亲吻了一下南轻的手腕。
一吻毕,南轻愣了,拓跋燕飞也愣了。
亲吻手腕......
若是南轻没记错,这是蛮族成亲时才会做的动作,因为蛮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