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被Cao熟的屁股突然被啃了一口,南轻惊得向前窜了窜,等反应过来后,脸上被羞愤所占据。
他扭着胯用染上胭脂红的脸大声呵斥道:“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拓跋燕飞丝毫没有被抓个正着的慌张感,他甚至不合时宜地嗤笑了一声,随后挑衅似的挑着剑眉直视着近在咫尺的南轻,缓慢俯下身去,像红鸾帐中的下流恩客一样,伸出黏shi的舌尖在青红相间的屁股尖上色情地舔了一口,随即抬起头砸吧了一下嘴,回味了一下刚才软嫩的触感后,用下流的语气感叹道,“屁股真滑。”
南轻惊得瞪大了双眼,显然没料到拓跋燕飞竟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这是真将他当成京城窑子里的小倌了!
拓跋燕飞想当恩客他管不了,但他可不是春恩馆里挺着屁股等客人赏赐Jing阳物的小倌!
南轻气得眼尾通红,嘴唇上下抖动,好像下一刻就要哭出声似的,用带着哭腔的语气骂了句:“你.......你无耻!”
拓跋燕飞进来前真没打算做什么,中途折返只是想吓一吓素以冷清出名的南国质子,顺便给人上个药,要是再能揩两把油就更好了。
可这个想法在触及南轻那一脸委屈屈辱的表情时,便顷刻土崩瓦解了。
昨夜缠绵床榻颠鸾倒凤的记忆像打开的阀门,闷哼、呻yin、Cao到极致时的胡言乱语都奔涌而出,跨间的欲望瞬间立了起来,硬邦邦地顶着贴身的亵裤。
拓跋燕飞像被蛊惑了似的抬起手臂,捧着南轻的脸用粗粝的大拇指按了按南轻嫣红的眼尾,轻喘着气柔声问道:“被我咬疼了?”
“我给你揉揉就不疼了。”
他话还没说完手就已经放到了之前咬过的地方上轻轻揉了起来。
粗粝的手指贴着还在犯疼的皮肤,激得南轻抖了抖,随即难堪地转过身子,咬着牙默默忍受着从屁股上窜上来的酥麻和战栗,心中对自己这副敏感的身子痛恨不已。
南轻自以为转过头将脸埋进双臂里就一定不会露出什么破绽,但其实一举一动都被身后人尽收眼底,先别说裸露在外面的粉耳朵将他出卖了个干净,就说被按住的屁股,也已经绷成了一张弓。
伪装出来的淡定从容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拓跋燕飞望着心思单纯的人垂着眸子低笑了一声,从怀里取出一盒药膏来。
药膏刚一打开,清冽充沛的香味便充满了整个屋子。
凌冽清澈,香味悠远,闻之提神醒脑,心旷神怡,仿佛站立于泰山山顶,大风扑面而来,携着千年的风霜。但顷刻又似在天山之巅,四周白雪茫茫,冷冽的空气吸入鼻腔,烦乱的思绪被尽数压下,脑内一片清明,可在清冷的风和冷冽的雪中偏偏又夹带着几分花香。
香味香而不腻,不落俗世,不沾烟尘,倒是颇具风骨。
南轻本来拼命压制着自己身体内的情欲,直到一缕冷清的香气传入鼻中后,神情陡然清醒。
这么独特的香.......好像在哪儿闻过......
南轻还在愣神想香味的事,丝毫没发觉后面的人已经沾了一手指的膏药,慢慢探向那张红肿的销“Jing”窟、美人xue。
温热的手指将肥厚的苞叶分开,清凉的膏体接触到花蕊,挤开、插入,一气呵成。
花xue被冷意惊吓,惊慌得缩了起来,挤压着排斥着侵入进来的手指。
南轻身子一僵,张着嘴,懵了。
手指......插进去......
又插进去了.......
再一次被侵犯了......
南轻僵着身子回头,瞪着眼睛怔楞地盯着没入自己股间的手指,懵懂得像个未开智的三岁孩童,轻声喃昵道:“插进去了。”
拓跋燕飞原本就情欲高涨,手指插进saoxue后欲望达到了最高点,跨间的rou棒高高耸立,迫切地想挣脱束缚进到炙热紧致的rouxue里驰骋四方。
要不是顾忌着南轻身上的伤,现在插进花xue里的不可能是没什么力道的手指,而是跨间那柄笔直厚重的重剑!
拓跋燕飞的自制力很强,甚至可以说以此为傲。
但这个让他骄傲了二十多年的优势其实在进门看见南轻后便土崩瓦解了。
他也在自欺欺人。
嘴上说着只是进来抹个药,心里却像明镜儿一样。
他就是一夜风流后,食髓知味。
虽然人在清晨时分翻出了九王府,回到了北国皇帝指定的行宫,可心却还留在九王府的一侧的小院子里。
拓跋燕飞从进来就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想上完药后揩两把油就走。
可没想到,南轻竟然回头说一句“插进来了”。
插进来了啊——走不了了......
不该来的。
现在真舍不得放开了。
拓跋燕飞眯着眼无奈得笑了一声,手指狠狠挖了一下花xue内壁,yIn水便“叽叽咕咕”地涌了出来,用天山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