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不敢说话,但还是解释了两句,“是要带我去见陛下的缘故。”
可那时小月已经不愿意见陛下了,坏和尚还把小月关起来,不许小月与别人见面。
回到了家,景旸牵着低着头掉眼泪的小美人推开了家门,小月换了鞋子进屋去,满屋子都逛了一遍,触景伤情,又得哭了,坐在沙发上抹眼泪。
景旸刚坐下,小美人非得爬坐在相公腿上,紧紧搂住相公的脖子,小脸靠在他的肩头,低声哭泣,没多久就把景旸的肩头哭shi了。
景旸拥住小月,贴了贴小月的额头,心里不知多难受,在电话里小月总说自己过得好,却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你在里面,是不是掉了很多眼泪?”
小月泪眼婆娑,抬头望着相公,更加紧地抱住景旸,“那日我还没有跟你说,我会用洗衣机了。”
景旸轻轻笑了笑,“我知道,我的小月,是全天下最贤淑的妻子。”
小月又有点不好意思了,抬手擦了擦眼泪,小脸哭得红扑扑的,有些哽咽,“可我有、有点忘记了。”
毕竟龙兴寺可没有洗衣机,洗衣服都得自己手洗。
景旸眼中盈满了笑意,握紧小月细白如玉的手,“我也不舍得。”
小月想着那日自己走了,相公的同僚不知会不会对自己有意见,琢磨着哪天又请人家上门来,热心款待。
不由地又得哭鼻子,泪眼汪汪,景旸给小美人擦眼泪,“怎么回家了都还要掉那么多眼泪?”
小月哽咽,抽抽搭搭,哭得有些狼狈,“相公,小月真的很想你。”
景旸亲了亲小月鼻尖chaoshi的眼泪,往下吻住了唇,有点眼泪的苦涩,以及花朵的香甜,小美人的呻yin声甜腻之极,白藕似的细臂缠在男人的脖颈上,扬起下巴,供男人肆意亲吻。
长长的一吻过后,小美人双眼、鼻头都泛着红,小脸蛋因为沾了太多的眼泪,水莹莹的,扯了扯景旸的衣服,“你的伤好了没有啊?”
电话里景旸是说好了,可小月才不相信呢,“你先让我看看。”
景旸立马脱衣服,小月赶紧捂住眼睛,“你干嘛?”
景旸没好气,扒开小月的手,“给你看看。”
小美人反倒不好意思了,耳朵根都红透了,从指缝里偷偷望过来,瞧见相公胳膊上好长一条伤口,吓了一跳,泫然欲泣,“这、这得多疼啊。”
伤口早就结痂了,可小月仍是心疼得直掉眼泪,景旸捏了捏小月的脸蛋,“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当小寡妇的。”
小月简直要大大哭一场了,背过身去,不住抽噎。
景旸瞧小月哭得那么伤心,心想这一辈子,非得长命百岁不可,非要与这小美人情深意长。
就胡闹到了床上,小美人衣衫半解,露出里面的肚兜,伸手从衣袖里取出来一块手帕,“相公,你闭上眼睛,我给你看一个东西。”
景旸赤裸着上半身,八块腹肌,人鱼线,肌rou鼓鼓的,模样也生得俊,当真紧闭了双眼。
可小美人非不信,用手遮住相公的眼睛,把手帕小心翼翼地放在景旸手中,“相公,你睁眼看看。”
景旸低头看见手中是一块白底绣着鸳鸯的手帕,打开来看,瞧见里面是薄薄的一叠钞票,抬头望着小月,小月可骄傲了,“八百钱,我赚来的。”
景旸挑了挑眉,“你之前怎么不在电话里告诉我?”
小美人就是一个肚子里藏不住心事的人,一整天干些什么事情统统都要告诉相公。
小月翘了翘嘴角,抱住景旸,吧唧亲了一口相公,“我要给你惊喜啊,我厉害吧?”见景旸很捧场地点头,又催促相公赶紧把钱收起来,“你是我相公,我的钱都给你管。”
景旸拿着小月这段时间辛苦赚来的“血汗钱”,满屋子找地给小月放,放哪小月都说不行,景旸便去了书房,把八百块钱和此前剪下的小月头发放在一块,心中不由有些感慨。
回到卧室,小月闭着眼侧身躺在床上,乌发如云,发丝洒满枕头,一身肌肤如雪,当真是容光灼灼,艳色夺人,景旸轻声轻脚进了屋,坐在床畔,给小月盖好被子,轻柔地为小月捋了捋散落额间的发丝。
小美人呼呼大睡,睡得可香了。
这些日子小月在龙兴寺不知掉了多少眼泪,如今终于回到相公身边,可算能睡一个好觉了。
第二天,天还未亮,景旸便又听见小月的哭声,闭着眼睛将哭唧唧的小美人抱入怀中,狠狠亲了一口。
小美人更是哭得厉害,抽抽搭搭,眼泪shi了景旸的胸口,“我以为,我还被困在龙兴寺。”
景旸睁开眼,眸中闪过一道寒意,真是恨极了那个妖僧。小月抱着相公,又得哭,一个劲喊着相公相公。
便是一刻也不能离开景旸,小月从前就黏糊相公,如今就是更黏糊了。
景旸亲了亲小美人的额头,又亲了亲红艳艳的唇,“你早上想吃什么?”
小美人双手环住相公的腰,有点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