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以修原本以为季溪发呆的原因是因为被吓到了,没多在意,还是如同往常一样搞一些好吃的给季溪吃,季溪刚开始几天还会吃,后来就一个劲的说饭菜里有针,挑遍了所有的菜一根针也没有,苍以修也不知道季溪是怎么回事。
苍以修只是以为季溪被徐鸿谨吓怕了,出现了一些应激反应。谁知几天之后,季溪一天比一天严重。变得疑神疑鬼的,夜晚就紧紧缩在墙角,无论身上穿没穿衣服,穿没穿鞋子,他似乎感受不到冷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风吹草动就吓得尖叫。大叫着有鬼,有鬼。有鬼要杀他,徐鸿谨要杀他,苍以修要杀他。
季溪Jing神问题严重了,他白天就是不停的沉睡,无论怎么呼喊都不行,醒来几秒又被大脑强制性的沉睡,饭也不吃了,一丁点胃口也没有,强塞进嘴里就只能吃几口,吃多了就全部吐出来。
那几口,是真的只是几口,根本不够一个人维持生命。
他之前还会喊祖天慈的名字,后来绝望了之后就没喊过了。他呆的房间要是熄了灯,他就吓得抱头鼠窜,尖叫声十分凄厉。屋里摆设有影子,他就呆在最光亮的地方,死死的盯着那影子,一晚上都不会移开眼睛。
他的眼前似乎有了幻觉,他说有一个人头在角落里看着他,有人要杀他,然后又哭着说让我死让我死,我该死。
脸开始发炎,从眼睛开始,肿胀,破皮,裂开,发青,紧接着就是嘴巴,干裂,流血。眼睛里全是红血丝,几乎贯穿到了眼黑里。
苍以修不止一次让徐鸿谨别堵住那山路,让他把季溪抱出去治病,但是徐鸿谨根本没听,还在季溪午夜尖叫的时候气冲冲的过来踹了季溪一脚。
这一脚,苍以修又和徐鸿谨打了一架。
苍以修也没想到徐鸿谨能做的这么绝,他当初过来的时候太急了,到了这地方才发现,信号隔断,地广人稀,又在森林山脉里。想出去只有一条路,还被堵死了。他想叫直升飞机来,也没办法联系外界。
他只能看着季溪每况愈下,看着季溪拒绝任何人接近的样子。他想去抱抱季溪,得到的也只是反抗和抗拒。
季溪嘴里对他的谩骂全是不得好死,恶魔,下地狱。也因为骂了几次徐鸿谨,连消炎药也不给苍以修了。
苍以修日夜看着季溪,也分身乏术,就在他忍不住睡去的时候,季溪跑了出去,又一次割了手臂,幸亏他惊醒得早,不然得又流好多血,季溪身体太差了根本经不住什么外力的摧残了。
苍以修真的不知道季溪受了什么刺激变成这样,就好像,突然之间就不正常了。他真的好累,再睡的时候检查了屋里的所有东西,确定没有什么可以自残的东西之后,才锁紧门窗,顺便把季溪拴在床上,以防乱跑。
熟悉的铁链又到身上了,季溪只能跑到墙角紧缩在一起。
徐鸿谨这几天也忍得够呛,终于轮到苍以修睡觉了,他打开了门,攥着钥匙,不顾季溪的喊叫,打开锁链就抱出屋子了。苍以修被吵醒之后简直困得走不直路,满眼红血丝的吼徐鸿谨的名字。徐鸿谨那屋子的门已经锁上了。
这门他妈的居然还是防盗门,砸都砸不开,苍以修捶门,把手都锤出血了也没用。
“Cao你妈徐鸿谨,你还是不是人!小溪抖成这样你还发情,你他妈是野狗吗?!”
确实,徐鸿谨是野狗。
季溪抖得不行,胡乱的拍打徐鸿谨也只换来了一个巴掌。尖叫的太狠,脑仁疼的要死过去一样。他跪在床边,上半身被狠狠压在床上,徐鸿谨扒了他的裤子就插进去了,激烈的舒发起了欲望。
季溪小xue算是彻底熟了,本就好多天没有性交,下面痒的发大水了一样,他的尖叫都带着呻yin,被插的汁水横流,没多久就咿咿啊啊的开始yIn叫起来。大脑不好使了,一片空白,只能顺着身体了。
爽的全身僵硬,胡乱挣扎,徐鸿谨的rou棒cao的格外的深,这个后入的姿势,屁股抬得高,本来就敏感,光是这个姿势,小xue就狠狠抽了几下,更别说被这么狠的cao弄,他yIn乱的摆动tun部,rou棒插得无比的深,几乎快把他插穿了。
“唔——!!”太敏感了,高chao的时候就像要生生爽的死去一样,季溪爽的伸直了舌头,口水直流。
“哈啊……小xue发大水了,老公,天慈,Cao死我了,好舒服……”礼义廉耻全不要了,他根本都忘记了身上的人是谁,只顾着痉挛喷水了。
徐鸿谨听了季溪叫床都喊着祖天慈的名字,脸都黑了,咬着牙就开始不要命的冲刺起来,势必要把季溪cao的痛哭流涕。
季溪根本顶不住这样的攻势,激烈的尖叫起来,嗓子都哑了,插得厉害,干哕了一下,差点吐出来。
“臭婊子,你这脸真他妈倒胃口。”
“妈妈,妈妈啊啊啊!!饶了我,不行了,要死掉了,坏蛋,啊啊啊!!!太深啦不行了,子宫要坏掉了呜呜呜……”
徐鸿谨没有慢下来,季溪哭叫着,乱七八糟的,一些人的名字,他多希望此刻能有人能来救救他,他根本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