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许别人用啊?而且荒合剑是给我夫人用的,我顺手使使,劈个饕餮,目前还没劈过人,荀长老这么迫不及待想当个先锋?”
荀绍彻底无语了,“你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什么所以然,一脸便秘般的痛苦,景行轻轻一笑,牵着叶濯林略过荀绍,走向大堂,司仪就站在旁边,却哆嗦得很,像是被景行随便从街上拉来强迫主持婚礼的。
不过这确实是被强迫来的,司仪就是那日偷了请柬的弟子,后来被景行猫抓耗子似的逮住了,强制扣了个司仪的帽子,来这边打酱油。
司仪昨天晚上恶补各种婚礼事宜,生怕Cao办不好婚事而得罪了自家掌门,不过他家掌门今天心情看起来非常不错,司仪略微松了口气。由于心情大起大落,司仪竟直接跳过了前面一番流程,见两人走来,直接跟二愣子似的大喊道:“一拜天地!”
静了一会。
不过景行本身也不在意流程多少,叶濯林更是一听到那些“贤良淑德”的话就恨不得以头抢地尔,两人几乎是同时反应了过来,在其他人还愣神的时候,干脆麻利拜了天地。
至于二拜高堂……
司仪已经意识到自己喊错了,一时间又是惊恐又是尴尬,因此愣生生把“二拜高堂”给忘了,还是景行把这小可怜救了回来:“算了,别高堂了,我和我夫人都没爹妈,直接下一个吧。”
司仪如梦初醒,匆匆忙忙喊道:“夫妻对拜——”
围观众人头一次见到那么荒谬的请柬,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草率的婚礼,全傻了,现场一时静默无声,喝酒的不喝了,蹭饭的不吃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堂上二人的身上。
也就是直到两人的额头快要碰到的时候,一整天都浑浑噩噩心想早死早超生的叶濯林终于意识到了一件事。
他和景行成亲了。
叶濯林有点恍然,是那种内心卧槽的恍然。
叶濯林生前参加过的婚礼不少,不过那都是蹭饭蹭酒,他基本没注意过新郎新娘长啥样,一套流程走下来,他都犯晕乎,被景行拉着到宴席喝酒,接受那行云流水的贺词,叶濯林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直到一句:“入洞房——”
“……”终于,叶濯林的灵台突然清明了,嘴皮子突然麻溜了,突然就不晕也不懵了。
“卧槽!”
作者有话要说: 婚服描写中的部分词汇参考了百度,那么丁点字我快写哭了
以及,下一章车轱辘
第54章 被雷劈死后我飞升了(15)
叶濯林坐在凳子上,稍稍掀起了自己的盖头,偷偷瞄了一眼桌上的合卺酒,整个人沉默得很。
“怎么了?”景行半蹲下身,用手拨了拨盖头,“怕我趁机入主?”
“……”叶濯林假装听不懂。
景行笑了笑,双手捏住盖头的边缘,而后缓缓掀开。
红烛光影,衬得叶濯林的脸色微红,也可能本来就是红的,让堂堂叶大将军平添了几分我见犹怜。在叶濯林的面容显出的那一刻,景行明显滞了一下,本能一低头,竟现出了少年人的羞涩,不过只是一瞬间,衣冠禽兽依旧是禽兽,景行将脸凑了过去,歪着头,鼻尖离叶濯林的脸只有一丁点的距离。
叶濯林浑身都僵了,脑中控制不住的出现了他记忆力仅有的几张春宫图。
听说入了洞房,喝了那酒,然后就那啥那啥……
不对啊,叶濯林突然想到,景行分明就碰不到他,又怎么会发生那种说不得的事?唔,多虑了。
叶大将军舒了口气,不过还是有点担忧今后的日子景行能碰到他了,那得会是怎样一番禽兽景象,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很自由的。
岂知,就在叶濯林刚刚放松下来的时候,景行的鼻尖堪堪碰到了他的脸,蹭了蹭,痒痒的。
没有物品隔离,是肌肤相触。
叶濯林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愣了一下,刚准备说“哎你用什么东西碰我”,然而下一刻,只听景行轻轻笑了一声,微微侧过脸,伴随着微热的气息,嘴唇堪堪拂过,在他的唇角点了一下,一触即放。
软软的,有点麻。
这回叶濯林确定了,不是幻觉。
他脑中仿佛断了根弦,突然就懵了,整个人都是一团浆糊,好像刚刚被天翻地覆过。景行的脸近在眼前,那一双时而温润时而欠揍的眼睛凝视着他,叶濯林竟从中读出了一丝迫切,像是在忍耐什么,看得人心里发慌,他喉结微动:“景行,你……”
可剩下的话都被景行以唇封住了。
这和隔着一层手帕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不仅仅是紧张,叶濯林甚至都忘了自己是谁,自己在哪,周身触觉似乎断了个干净,只剩了唇上的辗转反侧,柔情似水,这吻并不具有侵略性,更多的像是一种试探,但却可以轻松通过扼制住叶濯林的呼吸。
就在叶濯林坚持不住有些想后退的时候,景行及时松开了他。
叶濯林触电似的从凳子上猛地站了起来,然后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