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醉死的道理?会不会是景行在扯淡?
景行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坏笑道:“就是九瓢,没骗你,你若不愿意喝,我就不告诉你死法,嘿嘿!”
叶濯林:“……草。”
臭不要脸的!
叶濯林倔强道:“我成亲是为了我自己,不是为了继承弘扬优秀传统!我顶多喝三瓢,你要不愿意,你就跟我互补一下,凑个九瓢,两全其美。”
最终叶濯林的抗议起了效果,下肚了四瓢酒,景行比他多喝了一瓢。
估计修真界的酒就是狠些,叶濯林此时竟有点犯晕乎:“这酒……有点猛。”
“嗯,不过之前敬酒的时候你也喝了蛮多,现在醉倒了也算正常。”
叶濯林这种喝酒喝惯了的人都有些脚步虚浮,景行却依旧谈笑自若,仿佛刚刚只是喝了几瓢水,叶濯林有点不服气:“你怎么没事?”
景行理直气壮:“我是个魂魄啊,充其量是个能碰到人的魂魄,怎么会醉酒?”
“……”懂了,叶濯林懂了,“你是不是单纯想把我灌醉啊?反正我是没听过喝酒还要定次数的。”
景行捏住他的下巴,让他微微仰起头,大拇指有意无意摩挲他的下唇,露了个坏笑:“就算我是瞎扯,那也晚了呀,你看你打不过我,只能任我摆布对不对?”
叶濯林照着来了一拳:“摆布个屁。”
景行“嘶”了一声:“大喜之日,新婚之夜,你要谋杀亲夫?”
叶濯林此时已经有些犯晕了,景行的脸近在咫尺,他理智上虽然是清醒的,但行为上还是不大清醒,就像是明知这件事不该做却还是忍不住去做一样。
叶濯林屏住呼吸,略一抬头,蜻蜓点水般在景行唇上浅浅啄了一下。
景行微微一怔,而后突然笑了,手指轻抚叶濯林的下唇瓣,指甲碰到了叶濯林的牙齿,叶濯林被弄得有点痒,本能抿住嘴,Yin差阳错含住了景行的拇指。
也不知这酒是什么成分,不止醉了,总感觉有点催情的作用,叶濯林的眼睛有点朦胧,景行看得心痒痒的,于是将另一只手放在叶濯林的后脑勺上,微微偏过头,再度吻了过去。
这次比上次要进取许多,叶濯林只觉头皮发麻,嘴唇好像被轻轻咬住了,又酥又痒,隐约有些挑逗的意思。叶濯林没经历过这种事,本能有些抵触,景行便放柔和了些,用舌尖掠过叶濯林的唇缝,放开了捧住后脑勺的手,搂住了叶濯林的腰,让他自由许多。
叶濯林没了禁锢,不由自主想退后些,可又觉得不大合适,唇上的感觉很真切,他到现在还是被动的一方,被动到毫无作为,全靠景行一人维持。
不过景行是那种其实不会但假装很会的类型,一个个动作都撩人得很,但明显很生疏,比如舌尖游了半天也没能完全撬开唇齿,能继续下去全靠一身正气和同为小白的他的无限包容。如果自己此时退开,整个节奏可能就乱了,景行很少有现在这样毫不掩盖动情的时候,他实在舍不得让景行失落。叶濯林不动声色手握成拳,选择豁出去了。
不就是……大不了那啥么,怕什么?大老爷们连这个都怂?
叶大将军是个干脆利落的人,主意打定,他就像发了疯似的,双臂环住了景行的脖子,用力一拉,弄得景行一个没站稳,两人双双倒在了床上。
一声闷响,景行怕压到叶濯林,双臂便撑到了两侧,姿势看起来很遐想连篇。
卧槽!叶濯林一动不敢动,突然有点后悔。
被褥床单都是艳到扎眼的红色,此时此景让叶大将军觉得温馨浪漫又Cao蛋,这么一摔,两个人都冷静了些,然而连大老粗的他都感觉,这种场景,不继续下去简直浪费了。
景行额头与他相抵,嘴唇微动,似是想说什么,过了好一段时间,才极小声地用气音道:“可以?”
景行的气音一直是他的软肋,吐出来的气息能让他的骨头被拂软七分,美色|诱惑,叶濯林内心暗骂好几声脏话,但最终说的是:“行。”
景行轻轻笑了几声,煽风点火般轻吻叶濯林的额头,眉宇,眼睛,脸颊,一路下滑,又在叶濯林唇上胡作非为了一阵,手上动作也不停,指尖划过的轨迹如不老实乱窜的游龙,偶尔还往里窜。待到叶濯林呼吸有些紊乱,景行便往下挪了挪,将唇移到了叶濯林的脖子上,并生疏又笨拙地解开叶濯林的衣带。
外衣褪下的那一瞬,叶濯林慌张一拉,景行动作滞住,也并没有强迫,安抚性抬头在叶濯林下颚处亲了一下,有些酥麻,叶濯林本能仰头,还没反应过来,景行便轻轻咬住了他的喉结。
叶濯林闷哼了一声,唇齿间溢出了一点难以想象的声音,景行由亲改为舐,并继续宽衣解带,直到两人之间再无任何一个相隔之物。
叶濯林掩饰不住紧张,努力压制喘息的同时紧紧捏住床单,捏得指尖发白,后背微微弓起。景行安静等了他一会,直到叶濯林红着脸一句:“行了,剩下随你吧。”
景行听从,缓缓压了下去,扣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