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允做了个梦。
梦境荒诞无稽至极,他梦见自己光裸的跪在地下,膝盖贴着毛绒的地毯,内心安定,Jing神放松。
有人按着他的头,锢着他的手,将他摆成各种扭曲羞人的姿势。
那人从后侵入,身体被点燃,他顺从的舔舐插进他嘴里抠弄他口腔的手指,配合的抬腰随那人或深或浅的抽插。他回头满眼爱恋的望着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入目的只是个模糊的身影。
乐允对那人依恋极了,言听计从。他说不准他射,说含着他的Jingye不准漏,命令他学着狗叫从房间这头爬到那头,他皆照做,心中又羞又兴奋,Yinjing硬的不行,gui头溢出一点yInye,忍着没有射出来。
一路爬行,含着的Jingye却从被Cao的合不拢的后面蜿蜒大腿而下,Jingye沾在地毯的绒毛上,灯光照射下折射光亮。
他被按着原路返回舔干净被他弄脏的地毯,又被罚着扒开tun瓣,被那人抽着菊花。
他疼的嗷嗷叫,被迫又要承欢,红肿的后处承受不来那人的灼热,他痛的往前爬,那人就Cao着他往前走,从沙发到床尾,从茶几到墙边。
他爬到墙边无处可逃,身后的人也跪下,比他宽厚的身躯将他死死压住,缚着他的双手,灼热仿佛将他整个人都顶化,腿软的用不上力,避无可避的全然接受那人的爱。
爱?
事后乐允餍足的仰躺在地毯上,白浊从股间缓缓流出,他疲惫的喘息着,一时有些迷茫,分不清今夕何夕。
头偏过,乐允对上一双小鹿般受惊的眼睛,乐允目光聚焦,看清了两米高的白色衣柜上,那个小孩儿的面容。
那是?
他自己!
乐允惊醒,惊魂未定的大口喘气,心如鼓跳,然而眼前看到的,并不是能让人心情平复的场景。
床上的主人公仍是他自己,却是现在的模样。
眼前的“乐允”赤身裸体,动作几分僵硬的玩弄自己的身体。
“乐允”双腿大张的跪着,双手揉捏胸前两颗茱萸,他主动给自己揉的发硬的ru头戴上一对坠着银蝶的ru环,又挺直了身子,不知羞耻的望着前方撸着脆弱,直至勃起,又亲手将欲望锁住。
画面有些熟悉,乐允认出这是临风的房间,记忆回笼,思维受梦境影响尚且混乱,一时想不通为何自己以第三者的角度看这场以自己为主人公的荒诞。
乐允朝着床上正往自己后头捅玉势的“乐允”走去,却怎么都无法靠前,他们之间始终隔着一段不长不短的距离。
怕是还在梦里未醒。
可眼前的画面太过熟悉,“乐允”自己蒙上双眼,两手拷在背后,静静跪着。
乐允目光落在床上自己被锁住的欲望上,很有身临其境的沉浸体验。
自己下身此刻亦是勃起之态,似乎也被锁着,肿胀憋的难受,乐允没有理会,他想通其中关键,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反而冷静下来,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寻着记忆,接下来药效发作,临风会来......玩弄他的身体。
然而漫长的等待过后,乐允看清来人,像被人泼了盆冷水,从头凉到脚。
心如坠冰窟,冷的他欲望褪去,指尖颤抖。
那张脸不是临风,他是谁?
他被别人碰了?
不,不会的,冷静下来,乐允快速回忆,他当时被布条蒙了眼看不见,可是临风身上独有的气味他不会认错,那声音分明是临风的。
可为什么?
乐允恍惚了,因为药效,他的记忆很模糊,再之后发生的事情更是毫无印象。记忆在临风抽出埋在他体内的玉势戛然而止。当时苦于被欲望折磨,从未设想过碰他的另有其人。
手悄悄攥紧,乐允强迫自己看下去,他想知道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哪怕真相他承受不来。
陌生的男人拉扯他胸前的坠着银蝶的链子,语气嘲讽的问他“喜欢被摸?”,乐允以第三者的角度旁观他以ru头蹭床的yIn荡姿态,抿着唇沉默看下去,心底一片苦涩。
床上那个撅着屁股等着被干的男人......是他乐允。
乐允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他看不下去,抬手要摘下vr眼镜,却被人束住了手。
“临风,是你吗?”
临风听不出这话包含了乐允多少苦涩无措,下意识的回道“不然你希望是谁?”,临风不知道,他一句几分嗤嘲的话,将乐允从崩溃边缘拉了回来。
临风从后搂着乐允,手及时按住乐允作势抬起要摘眼镜的爪子,威胁着,“不安分就砍了去,好好欣赏你犯贱的样子。”
“嗯”。
怀中的人乖巧的发出声鼻音,身体不再颤抖,一言不发的甚是乖巧。想起先前这人醒来受惊的喘息,血ye倒流般脸色煞白,身体小幅度的轻轻抖动,临风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发现他在一旁便迅速伪装,情绪收的如此之快,真是装模作样惯了,虚伪的很。
如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