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冷漠与不容抗拒。他也在一瞬间明了:原来他不是木讷面瘫,只不过他几乎都处于一种平静的状态,但还是会在某些时候有削微的情绪起伏,并且非常难以察觉。
王梦抬手甩了柯意一个巴掌。
柯林愣住了。
玩具坏掉过两个,都不是他捅死的。
他们是这世上最了解彼此的人,柯林知道柯意沉默的外表下隐藏的可怕的兽。他擅长忍耐,但不可以触碰底线。那个死于脾脏破裂的小鬼就是在挣扎中不小心撞到了柯意的鼻梁——一旦被认定受到了冒犯,他不会坐下来同你讲讲道理。
那个巴掌是极大的轻蔑,因为王梦根本没有用力。那不是反抗,也不是宣泄;那是一个责打,是一个警告。
所以只要不轻不重拍一下就好了。
柯林看见王梦似乎对正在为上一个巴掌发呆的柯意感到不悦,相同的地方,相同的力道,他又甩了一个。
放平时他已经死了!
但在柯林的视角里,他哥就在那儿任怀里的小人儿甩巴掌。他甚至对王梦笑了一下,这比活见鬼还要让柯林毛骨悚然!
只有柯意自己清楚,他是主动愿意臣服。
“这是不被允许的。”王梦得了他讨好的笑,脸上轻微的不悦褪去,又转回平淡的神情。他又在柯意怀里磨蹭一会儿,好像要调整一个舒服的睡姿。突然,他嘴角轻蔑一勾,怀揣恶意狠狠扭动了一下屁股。
“怎么?发情啊?”
柯意深吸一口气。
“我知道,”他曲起一条腿——那条在下边的腿好像已经止血了,伤口或许没有看上去那么深——另一条腿完美无瑕,抬腿的同时他紧致的小屁股将柯意原本就被压得胀疼的阴茎再往下一压,柯意忍不住摸上那白玉做的大腿。
又是一个巴掌,他根本没回头看,却把手精准得抽到那张英俊的脸上。柯意立刻把手收了回来——这是不被允许的。
“可是我很累了。”王梦把手放到柯意嘴边,后者握住他的手指亲了亲,等待王梦的指令。没有指令就是指令,他伸出舌头舔舔微凉的指缝,轻轻噬咬玉段般的指节。
“处理随便发情的公狗是主人的责任,这样吧——”手指色情地操进口腔,配合粘稠的唾液挑弄舌头和虎牙,“我得找跟狗链栓好你,今天就准许你在地上操我。”
他们像发情的动物一样交媾。他的小皮箱里真的有狗链,全金属材质的荆棘颈环,牢牢套在跪在地上操他的男人的脖子上,嵌进肉里。如果他的公狗动得太快,他会扯过链子对他说“不听话,狗就是狗,主人说什么就得照做,用什么频率干他的屁眼是主人才能决定的事情”;如果狗放慢速度将肉棒缓缓抽离又深深插入,他还是会扯过链子对他说“是不是主人没给他喂饱,连主人被鸡巴狠干的欲望都无法满足,真是白养他这条贱狗”;于是他只能拼尽全力去讨好,用粗壮的阴茎又重又深地贯穿猩红的后穴,把他的主人干到腰窝塌陷,全身的力气只剩下高高撅起屁股挨操。
左边一个右边一个,王梦用沙哑的嗓音下令:“让我去上面。”
他求之不得,抱起他的腰就换了体位。滑出阴茎让高贵的征服者转过来,可以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卑微的臣民。他再把阴茎扎进去——重力相助,肿痛的龟头直直戳上快被撞烂了的前列腺,王梦从头到脚趾都酥麻了,括约肌紧缩起来让肉棒的进出都变得困难。
越紧他越狠操。他是个坏东西,趁着王梦射精时的失神动地像马达,数十下用尽腰腹力量的操干几乎把囊袋都要挤进可怜的肉洞里。最后他终于射精,浓稠的精水被灌进更深的地方,王梦也在他射精的同时狠狠抽他耳光——
“不听话!不听话!怎么这么多狗精?把我肚子都射大了!......”
王梦在帮柯林包扎左手的时候,命令柯意把用过的道具全部舔干净,再原模原样装回小皮箱里——这样他就赏他留下那根狗链。柯林还是不能接受他的酷哥在操了王梦一次之后就变成了贱狗,鼓着个脸生闷气。柯意给他来了一拳,小家伙直接哭起来了。
王梦被逗乐了,笑着向柯林叮嘱:“我检查是没问题,但切记缝合过的伤口在愈合前不要碰水,如果还发炎要去大医院。”
他不再喊这俩人哥了,工作结束后没那个装嫩的必要。
他们路过玄关的破眼镜,他捡起它,把它放进衣兜。兄弟俩把梦医生送出门,王梦低头看到地上的血脚印。
“你们姐姐让我给你们说,”他个子不高,两人只能看见他低垂的眼帘,和皮肤上睫毛的投影——
“‘别再弄死人了,让她省点心’,‘她工作太忙没空教训你们,梦医生死贵,下次想玩他你们得自己赚钱买’。”
他抬头冲两兄弟笑:“她瞎说,我一点也不贵,努力努力肯定买得起。”
突然的,他收敛了笑容,静默立在二人面前,很轻但是很认真地说到:
“别再杀人啦,人是很脆弱的。”
“谢谢你们的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