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问了,我不问了……”娄玄览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小声安慰着。心头有些异样。
随后腾出了一只手,安慰性地拨弄受伤的阴核,絮絮地说着道歉的话。
哄了好久,秋延年终于开口了。
“生,生得,这幅鬼模样……不配……玄鉴,真,好,好看……配……”
秋延年说得语焉不详,眼泪还是静静地流着,娄玄览只知他是又犯了自卑的毛病,只得劝道:“遐龄真美,美得我心都醉了,”娄玄览替人擦了擦眼泪,“一瞥惊鸿,韶华流光,无不是你。”
秋延年微微睁大眼睛,看见娄玄览的眼睛里确实只有自己,呆呆地,脸上终于由委屈痛苦变成了疑惑。
大约是没有想到自己能够与“美”字联系到一起去。
“不……”话还没说完,眼睛又发直了。
娄玄览已经说了很多自己平日都没说过的柔软话,见此人神游太虚,罕见地蹙起眉头。
秋延年一直注视着娄玄览,像是感念娄玄览,艰难抽出手,替人抚平眉头。
“玄鉴,真好。”
缓了片刻,秋延年的又哼哼起来了,可他娄玄览下面也还是硬的,虽然已经把美人的穴磨开了,但是今日他的女屄仍然没有清液流出,不算成功。
娄玄览这回爽快地用了风月场上较为柔和的巧劲,盘珠子似的,盘着卵蛋,用拨琵琶似的手法弄那玉杵,很快地替人释放出来,虽然女屄淫液尚未涌出,但精水今晚他已泄了一回三回了。相信很快女屄也会有反应的。
“遐龄,方才那样,叫作‘快活’”娄玄览循循善诱,把握好力度,用心地磨起来美人屄来,既不会太粗暴也不会让自己舒服不到,
磨了片刻,估摸着是知味了,娄玄览自己的柱身果然感到一丝温热,娄玄览伸出手,用他沾了黏液的灵巧的两根手指轻轻拨弄着有些伤到了的阴核。“我现在这样待你也叫‘快活’,不疼的,对不对?”
美人不说活,思考了片刻,声如细丝:“嗯……”
娄玄览见诱哄有效,细致的动了几下,抚了抚花核,便柔声问:“现在是快活的,对不对?”
“遐龄很快活是不是?”
娄玄览在美人耳鬓细语,铁了心要他说出这句话。
美人承受不住这样边问边折磨的,起初还悬着一线羞耻心,到后面全然终于架不住娄玄览这样一直问一直问,崩溃地出声:“我,我快活。”
娄玄览自然不满意,只好故技重施,又问了一句:“遐龄喜欢这样,遐龄觉得好快活。是不是?”
“我......我喜欢这样......我,我好快活......啊!”
娄玄览听到美人终于说出了自己想听的话,一时没有控制住暴戾之心,差点头脑一热想肏进女屄,但最终忍住,终于射出了自己积蓄已久的浓稠过很多倍的阳精。
这些阳精和美人前三次的阳精不同,无论从成色,浓度,还是多少,都不同。
美人的耳边,肚脐,屁股,甚至嘴里都有他自己的、娄玄览的精液,看上去身上的关窍都被人撬开玩弄过。
这液体明明是脏的,但是在美人身上却有一种彻底腐烂的芬芳。
身上全是点点精斑,这些精斑因为不是一次射出的,因此各不相同,不堪入目,仿佛是矜贵的小少爷被人发现了阴阳双生之身,被人轮流肏过,浑身上下被各种男人用精水做了记号一般。
天知道他甚至连女屄都是昨天才被人发现的,到现在都还完全是个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