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住陈见拙手脚的铁链很长,他不可能挣脱,但足以在房间里自由的走动。
陈见拙是个男生,偶尔或许会为自己疏解欲望,但心中对于这种事情还是保守的,对方这样直白的袒露性欲让他觉得尴尬与羞耻。
可他别无选择,他屈从于害怕。
他以前一直觉得生活痛苦而无趣,却从未想过要去死,但在此刻才真正地意识到,命运带给他的痛苦才刚刚开始。
太阳早已同月亮完成交接仪式,整个苍穹都像是蒙了一层薄薄的黑纱。
房间里没有开灯,裴子梏把陈见拙压在窗台上,裤子被扒下褪到了脚边,他被迫地塌了塌腰,把tun抬高了些。
陈见拙在颤抖,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加上对方还是个同性,他想开口喊停,可是对面房间里传来的凄厉的哭喊声无情地打消了他的念头。
救救他吧,怎么样都行,只要让他活下去就行。
裴子梏在他的tun上随意地揉捏着,然后一点点探进他的tun缝之间,用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摩挲着打圈。
陈见拙没有和人这样亲密的接触过,他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只不过被裴子梏摸了这么几下,就已经无法抑制地轻哼出了声音。
“见拙叫的真好听,是这样吗?”裴子梏说着一根手指直接挤进了他的后xue里,询问的语气很是认真,仿佛真的是在等待着他的一个答案:“喜欢吗?”
他叫他见拙,语气亲昵又暧昧,好像隐藏着无数的情深,然而他们从相遇到现在不超过三个小时。
“唔不、不要……”
陈见拙下意识地扭着屁股,想要摆脱他的那只手,他还无法越过那样一道坎儿,身体里的那根手指,清晰地提醒着他自己接下来要承受的远不止于此。
“啊,你不想要手,想要我直接Cao死你是不是?”
偏偏裴子梏听着他的叫声越发的兴奋起来,他扣住陈见拙的腰,拉开裤子的拉链,在自己早以硬得发疼的粗长性器上粗鲁地撸了几下,随即掰开陈见拙的tun瓣狠狠地捅了进去。
“嘶……”
陈见拙疼的吸了一口气,脚下一软就好栽下去,好在裴子梏一手搂住他的腰。
几乎是相同的年纪,陈见拙不明白,为什么裴子梏的怀抱如此宽阔,可以如此轻易地把他整个人固定在怀中。
未经使用过的xue口太紧,他身后的裴子梏似乎也不好受,在他耳畔低声喘息着,但从上扬的语调可以听出来,裴子梏此刻的心情十分愉悦:“啊见拙好棒,很喜欢我是不是,不然怎么会这样咬着我不放呢?”
所谓的扩张实在是做的潦草,加上之前完全没有任何的经验,陈见拙因为疼痛久久回不过神来,根本无力回答他的话。
裴子梏却全然不在意,他缓慢地挺动着腰身,在他的身体里进出着,适应着被温暖柔软的小xue包裹的美好。
陈见拙觉得疼,做到这一步才打算反悔,在裴子梏的怀里剧烈地挣扎着,身体的感官使得他的喊叫听起来像是欲擒故纵的呻yin:“放开我、唔啊我不要了,滚开、放开我、啊……”
“别动,别动。”裴子梏语气放低,突然地温柔了下来,极其有耐心地哄着他,侧头轻吻着他的脸颊,“你不觉得在这里陪着我,比在对面更有意思吗?”
说话间侵犯他的动作并没有停止,更像是某种威胁。
陈见拙趴在窗口的位置,可以猜测自己是在二楼的位置,在夜色里周围没有任何的人烟气息,只有这一个废弃的农场。
这里隔音效果太差,他从被绑来的那一刻起,就能听到对面房间里传来的两个男孩的求饶与痛哭声,在这样Yin暗逼仄的环境里,更是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然而此刻,他只能听到一个人的歇斯底里地大叫声了。
陈见拙除了那两个男孩,并没有听到那个绑架他们的人的声音,罪魁祸首好像只沉迷于施暴和折磨。
他挣扎的动作就此僵住,怔怔地开口问道:“他、他是谁?”
他们这个镇子太小,一点的事情都能被传开,然后被那些妇女搬着板凳聚集在一起讨论个几天,直到人尽皆知为止。
他实在是想不到,会是谁这样可怕残忍。
见他不再动了,裴子梏嘉奖似的再次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如同见面时一般轻轻地笑了,漫不经心地语调:“哦,他是我爸爸。”
陈见拙闻言慌张地回过了头,惊恐地看着裴子梏近在咫尺地容颜,片刻之后又像是抓住黑暗中唯一一丝光线一般,欣喜地看着他:“你会放我出去的,对吗?”
如果是那个人的儿子的话,就一定有办法救他出去!
裴子梏喜欢看他这样望着自己,仿佛自己此刻是他的唯一,便没忍住低头吻住了陈见拙,吸吮着他的下唇,享受着这样柔软的触感。
大抵是没有被人亲吻过,陈见拙就这样呆住了,等回过神之后,主动张开嘴让他的舌头探了进来。
裴子梏吻得很投入,追逐着他的舌头,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