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确实不是能够随机应变的人,到现在也是,顾照森不到几句话便叫a无法出声,只能呐呐无言地看着顾照森像吸猫一样枕在他颈间好一会儿。
不过这也不能怪a,毕竟现在a还穿着那套极其不合身的情趣内衣,裤子里面少得可怜的布料已经shi透了,正在艰难地包裹着他异于常人的下体。
他都被顾照森上上下下jian了个透了,现在被顾照森抱在腿上,却还是会担心如果有人突然闯进办公室,会不会瞧见他濡shi的下体。
到a能费力开得了口时,却又不知道怎么继续引导话题到他所希望的方向。
于是时机在他犹豫间白白流逝。
a在犹豫的泥潭里挣扎着,一会儿猜测晚上会发生什么,一会儿又觉得内衣勒得他难受要不要跟顾照森说,一会儿又在想要不现在开口,直接质问如果是宝物,能不能待他好点,连顾照森的手什么时候摸上小腹也不知道。
a以前是有腹肌的,后来慢慢消失,变平,现在居然有了点弧度,像是贪吃带来的饱腹。
弟弟吃了些什么呢?
顾照森饶有兴趣地猜想着。
顾照森手稍一用力,a就忍不住抓住顾照森的手。
a也不敢说什么,只是抓着它发抖,但不肯放手。
顾照森手上的青筋硌得a手心发疼,那是a对接下来的一小时仅有的记忆,其余一片空白。
很奇怪。
在适应之后,a发现自己经常时不时对刚发生过的事没多大印象了,简直过目即忘。
不过,这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算是一件好事吧。
这样想着,他看向车窗隐约的倒影,浅浅笑了。
就好像行走在乌云蔽天的午夜野坟地里,举目四望都是浓稠的黑暗,难得发现有几点白色,便凝神去看,然后就会发现那不是什么石碑,而是一张张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美人面。
哪怕a知道自已站在高处,下面的人上不来,可也被那些美人面吓得连连后退,顺利被背后的猎食者一把搂进怀里。
a现在却觉得以往的牢笼很是安全,他被抱在男人腿上,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姿势,但是a却没有挣扎。
“……这就是你想给我看的东西吗?”a不受控制地盯着浓稠黑暗里那一张美人面,那是一个跟他年龄相仿的青年人,面容俊朗,凤眼带笑,现在满面情欲,正被人大力cao干,眼神迷离,猩红色的舌都若隐若现。
“你是在威胁我吗?”
房间里没开灯,因此他们也是坐在一片黑暗之中,至于为什么不关灯,据说是因为外面的表演要开始。
a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个去他妈的表演是什么。
a的手按上自已心脏部位,感觉自已的心脏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跳动着,太快了,他甚至错觉自已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背后的人在笑。
“威胁?”男人似在细细品味这个词,笑了出来,接下来的话语都因为笑意有些含糊不清了:“你觉得是就是吧”
“只要你乖乖的,就不会……”
接下来的话a已经听不清了,他本能地回想一路见到过的男男女女,赤裸着身体的,跪在地上的,在过道上直接被鞭打的,卡在墙上做壁xue的……
那里面会有未来的自已吗?
背后的男人将他抱紧,这时a才发现自已一直在发抖。
他们肌肤相抵,男人的低语亦如蛊惑人心的蛇类钻进a的耳里:“……所以请尽力讨好我吧,不要弄伤自已,不要再抗拒我”
不要害怕我,不要讨厌我……不要离开我。
顾照森眼睛幽幽,心里堪称脆弱的想法流转。
他依旧沉静如常,面上半点不安都没有露出来。即使他已身在黑暗中,只是抱着a的手从未放松过。
当天晚上,a就发起了高烧。
病来如山倒。
a这病来得急,甚至连他本人也懵懵懂懂的,只是烧得昏昏沉沉时偶尔睁开眼,便会发现自已喉咙干哑发痛,比上次口交的后遗症还要严重,脸上更是烫得惊人,他才知晓,哦,自已这是发烧了呀。
他这几年很少生病,跟顾家兄弟各种荒yIn之后还是活蹦乱跳的,而这次病仿佛要把这几年的病痛都要弥补回来,还有之前一直压抑的悲伤,难过,郁闷,疼痛等等负面情绪,这些都一齐呼啸而来,竟然不约而同地想要将a压倒。
a倒没有受多少苦,只是一个劲儿地昏睡,做着各种各样的梦,梦有好的,也有坏的。起初a还会梦见会所,他梦见他成了会所里的一员,被扔到舞台上任人观赏,他怕极了,想蜷缩着身体,却又动不了,只能无措地看着他的朋友,同事,以前的老师和同学,熟悉的和不熟悉的人,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一起指着他身体大笑。
他梦见在那个舞台上,他被吊起,被绑住,被关在狭小的笼子里,被摆成着各种不堪的姿势,被各种各样的东西进入。
到后面还夹杂了之前的记忆,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