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的事解决,沈渊和沈予庭都松了一口气。
沈予庭没有再过问其他,他知道沈渊后来还对凌瀚以及他的公司做了什么,可是这已经不是他想要关心的了。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直到有一天,沈予庭发现,他好像失去了从情欲中获得快感的能力。
一如其他重欲的双性,沈予庭也会不时抚慰自己。可是,当他握着过去常用的小玩具,去触碰腿间的花xue时,却发现那处敏感的软rou害怕地瑟缩起来,一碰就疼,连手指插进去,里面还是干巴巴的。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响起凌瀚的声音:一点都不像个双性,cao你还不如cao个男人!
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不论是自己抚慰,还是一开始和凌瀚做爱,他明明也可以体热情动、享受高chao。可是婚后,凌瀚对他在床上的要求越来越多,希望他“sao”,希望他喊出那些yIn词艳语。他做不到,凌瀚便越来越不满。直到演变成彻底的折磨。
尝试了各种办法,沈予庭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他对性事,产生Yin影了。
明明已经动了情,可一旦开始抚摸入口的软rou,身体便紧张地绷了起来。若是强行进入,rou道就像是完全无法承受异物的入侵一般,紧缩在一起,隐隐作痛。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感觉不到快乐?他的身体真的坏掉了吗?
沈予庭几乎倒空了一瓶的润滑ye,咬着牙将按摩棒插入rouxue。甚至开到了最高档,让它在身体里剧烈地震动。
可是没有用,rouxue里仿佛失去了分泌ye体的能力,除了润滑ye再无其他水分,按摩棒怎么抽插,都找不到让他兴奋的那一点。
沈予庭咬着唇,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
“庭庭!”熟悉的声音忽然在身侧响起,“你在做什么!”
沈渊又气又急,他本以为只是不小心撞见了沈予庭一次普通的自慰,可是敏锐的观察力告诉他,有问题。
他尽量将视线从沈予庭的腿间挪开,想要说等你收拾好了我们谈一谈,就听到沈予庭忽然开口:“我的身体好像坏掉了,爸爸……”
沈渊顿了两秒钟,在床边坐下,将沈予庭搂进怀里,伸出手握住那还在嗡嗡震动的按摩棒,一点点往外抽。随着他的动作,沈予庭的身体不住地颤抖起来。
也许是疼的。
沈渊心里也难受,柔声问道:“告诉爸爸,怎么回事。”
“我……好像不能高chao了。”这句话一出口,沈予庭好像忽然松了一口气。
沈渊关掉手里的东西扔在一旁,有些艰难地问道:“是自己弄也没有感觉吗?”
“……嗯。”
向来果决的男人犹豫着,开口道:“爸爸给你看看,好不好。”
沈予庭点了点头。就像沈渊之前说的,他还有什么怕给爸爸看的呢。
沈渊看着一片狼藉的床,干脆抱着沈予庭回了自己的卧室,放在大床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他的双腿。
前几天才恢复健康的花xue又有些肿了,沈渊几乎可以想象沈予庭有多用力粗暴地对待自己的身体。
他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嫩红的Yin唇。那两瓣软rou像是含羞草似的瑟缩了下。
“疼吗?”
沈予庭摇头。有些麻麻的,奇怪的感觉。
沈渊手指上抹了药膏当做润滑,时刻注意着沈予庭的反应,试探着拨开了紧紧闭合的唇rou。
“这样会难受吗?”他一边说话转移沈予庭的注意力,一边轻轻地揉着xue口处,从花唇到Yin蒂都一一安抚过去。
“还记得你十几岁的时候,第一次自己发现了摸这里能舒服,又好奇又害怕,大晚上跑到我房间来吗?”
“嗯……啊——”沈予庭叫了一声,又下意识地咬住了嘴唇。爸爸的手指,伸进去了……
他的记忆随着沈渊的话语回到了青春期的那个夜晚,自己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竟然直接脱了裤子给爸爸看。而那时的爸爸也是这样,耐心地教导他,甚至亲自用手帮他……
沈渊垂着眼睛,直直地盯着那一寸寸吞入他手指的rouxue。他想到了前几日给沈予庭上药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也没有排斥他的进入——就像此刻一样,甬道内灼热而chaoshi,紧致却不僵硬,裹着他手指的嫩rou收缩着。
他可以听到沈予庭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喉咙里发出了难耐的呻yin。
“会难受吗?”沈渊问道。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哑得吓人。
“不……啊……爸爸……”沈予庭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回事,明明刚才还不是这样,可是此刻,仿佛rouxue里所有的皱襞上都生出了敏感的神经,刺激着他的身体,甚至让他浑身发软,只希望爸爸的动作能再用力、再深些。
“庭庭,没事的。”沈渊喉结微动,低声道,“是你太紧张了。不要想太多,专心,嗯?”
沈予庭攥紧了被子,想说可是他的rouxue里没有流水,却被沈渊接下去的动作惊得喊了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