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了一些东西给仙男拿去,到的时候他正在家做饭,我朝他颠了颠东西。
“不用做了,这里有。”
说起仙男,不熟悉他的人会觉得他有点娘娘腔,他本身爱哭面相还柔,但了解他之后,就知道他那叫吃软不吃硬,心底棉花,骨子倔种。
我也不清楚他对我的崇拜来自哪里,我他妈就一躯壳,里面没什么实质性内容。
“反正就是好,有脾气有个性,长得又帅。”
“古惑仔看傻了吧你。”
“那为啥叫‘南哥’?也可以...”
“你敢叫‘糖哥’看我不抽死你。”
我回去走的小路,从拐弯处绕进了那条人烟稀少的小巷。
已是晚上。
灰雾缭绕,在眼前不断撕开,像是被扯进了一张血盆大口中。有些建筑塌了一半,有些又只剩下四方墙角,凌乱交横,在黑暗中有了怪异的轮廓,如收息蛰伏随时准备给人致命一击的野兽。
起初只有踩在泥地时轻时重的脚步声,越到里面似乎还有其他人的声音。
路过那处不经意看了一下,只扫了那一眼,血ye瞬间凝固。
我刚要逃,却被突然出现的另一个庞大身躯挡住了去路。
那个人是他司机,军队出来的。
“你怎么会在这?”
“从你们学校出来,转过来看看这块地。”
“大晚上的你看清楚个卵,装你的b吧,我先走了。”
他挡住我的去路,低下脖子,气息灌进我的耳朵,“本来就打算直接走过去,到你家...”
“你先开车走。”他在跟那个司机说话。
我觉得这是我挣脱的最佳时机,可当我看到他熟悉的表情时,忍不住一哆嗦,连那一拳头也迟钝很多。
毫无意外换来他的惩罚,随着膝盖一阵酸痛,我栽倒在地。
窒息的感觉,肺部像要炸裂开,喉咙火烧一般的尖锐绞扯,脑中暴怒充涨的血ye下一秒就要喷涌而出,脸上灼烤得昏热,意识却在慢慢消失。
卡在脖子上的手没有丝毫放松,但那人脸上的神情,像是一个天真的求知者,仔细而温和地看着我脸上细微的变化。
“恩,还是脸红的时候最讨喜。”
我以为会在他平静的注视中死去,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放开了我。
求生的本能让我大口呼吸,却又马上被一道温热的东西堵住。源源不断的空气从中传来,我的思绪再次变得混乱,只缠着它不放,贪婪地吸附,死命地绞吮。直到听见男性迫切的粗喘。
脑中突然清明,我抗拒地抵住他的舌头,他居然很配合地移开。却在下一秒又狠狠地扣住我的脖子,直到再次意识空白地跟他的唇舌纠缠在一起。
玩了两三次之后,他才终于罢手。而我早没了气力,颓废地躺在地上,任由他俯在我身旁。
“走,带你回家玩。”
我一听立马挣扎起来,他死死地按住我,低头舔了下我的耳朵,“放心,只会让你很舒服。”
他大不了我太多,一举一动却如此沉着老练。那双眼睛看人的时候,好像整个灵魂都被他抽丝剥茧,笃定而势在必得的姿态。
“嗯?不作声?”他拂上我的唇瓣,细细摩挲。
“滚开!”
“啧,找虐。”他看定我,眼角轻轻扬起,目光Yin沉冷厉。说话间,嘴唇被他的指甲划出了一条血痕。
他看着那几颗冒出的血珠,不由自主地凑上来舔舐,像只慵懒的豹护着盘里的美食。
我养足了体力,在他忘我的时候把他掀翻在地,一只腿挤进他的裆部,膝盖抵/着他的性q。
“再他妈招惹我,小心踢爆它!”
他一脸坦然,双手枕在脑后。“它好歹让你/爽过,再怎么你也得对它放尊重点。”
我卯足了力刚朝他顶去,他蜷起一条腿,膝盖重击我的腰侧,一阵剧痛连着一阵酸麻袭来,霎时让我无力地摊倒在了一边。然后tun部戳到一个硬硬的东西,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它的炙热和暴动。
“滚你…”突然被压制住,怒骂声也在他嘴唇的强势入侵而消失殆尽。
“要么我现在就上了你,要么跟我回去…或者你有更好的办法?”喉咙溢出的嘶哑,像吐着信子的危险毒蛇。
看我又不说话,勾起唇角,手伸到了我的裤子上,“不回答,那我就选我最喜欢的方式。”
容不得我过多思考,裤子在挣扎之间已经听到撕裂的声音。月光下,他的眼神贪婪Yin鸷,像是饿了很久的野狼。我急忙开口:“我…我用手帮你弄出来。”
对方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在上方直直地跟我对视,“你说什么?”
我忍住喧嚣的怒火,低低地说,“我用手帮你。”
他看了我很久,然后轻轻吐出两个字,“求我。”
“…...”
他轻轻一笑,重复刚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