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有jian情。”
被先回宿舍的三人审视着,拿着拖把堵在门口不让进。
我侧头看了一眼天子,天子求救的目光。
“是的,我们刚表白完。”
仙男飘飘荡荡而来,“小妈,我才是你正房。”
驴子目瞪口嫌,“老子还是你青梅竹马呢。”
屎壳郎说:“从小一起长大才叫得上那四个字,你顶多算个马。”
我搂着天子肩膀,“再不让开,我跟他就去开房。”
“一起。”
“谁怕谁。”
“别闹了,歌词是大工程,时间可不多了。”
“对对,大家坐下来一起搞一搞。”
我问,“什么歌词?”
“当然是我们大合唱的歌词,驴子你还没跟南哥说吗?”
“嘿嘿,早说了,他没回应,我当他是默认了。”
我问,“不唱歌行不行?”
“意思是当花瓶?”
“我可以帮你们打响指。”
“拒绝,编曲没有响指。”
“编曲?”
驴子说:“我找人帮忙,我们的歌当然只属于我们。”
“主要是我们会被选中吗?不是有一轮班级初选还有一轮公开筛选?”
驴子拍着胸脯,“我贿赂。”
屎壳郎说:“能不能靠点谱?”
仙男说:“其实只要主题积极向上就可以的,而且自编曲又是我们自己写歌词,这么有意义的事,一定会通过的。”
我问:“大合唱这馊主意一开始是谁出的?”
“我们四个合计的。”
“靠!为什么没有我?”
“你因为打架在办公室受训。”
“......”
我突然想起驴子那天的话。
如果我们其中有人中途退学了呢...或者被劝退...
从什么时候起,从宁愿孤独到害怕失去?
那些日子不知不觉,却历历在目。
“这是520寝室吗?”
驴子看了看门上的牌子,“这位兄弟咋近视成这样。”
“啧,没注意。”
“阿南,报完名出去吃饭呗。”
我正准备说话。
刚才那声音又回来了,“靠,真是眼瞎,明明就住502,怎么就看成了520。”
驴子在一边嘿嘿笑,“这是预言,估计将有场恋爱在等着你。”
“我可不要,我的梦想是当总裁抽天子。”
“天子是说人还是说烟?”另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我叫石橔。”
“向御。”
“方航吕。”驴子说,“这位是南糖,我好兄弟。”
“就我们四个住一间吗?”
“还有我。”略微青涩的声音,“赵小邕”
驴子问,“你们几个吃饭没有?我请客。”
“我们寝室有大腿啊!”
“庆祝我们520正式成立。”
“502不是520,又搞错。”
......
从别的寝室回来,他们用探寻的目光看着我。
“喊你去干嘛?”
“就玩。”
“那人明明来者不善啊。”
“不会是警告你吧?”
“仗势欺人,过分了。”
“好歹我们也是一个寝室的,下次他们还这样一起过去帮你虚张声势怎么样?”
一起从别的寝室回来,洗脸的,贴创可贴的,揉胳膊的...
“不是说虚张声势嘛?怎么就干上了?”
“靠,他们太过分,当我们502好欺负的。”
“但我们确实比他们惨。”
“没事,下次明知道打不过,咱就别冲动。”
一起互相搀扶着从别的寝室回来...
......
第一次被扣分是寝室卫生问题,屎壳郎把蟾蜍带到了学校。
他想知道它是怎么喷浆的,结果弄得桌子地面一片狼藉。
刚手忙脚乱收拾干净,生活部的人就来了。
从他床底下的鞋子里看到两条斩成几段的蚯蚓,把其中一个女生吓得惊叫。
屎壳郎给我们道歉,在那个烧烤摊激情澎湃地勾画自己的蓝图。
“所有东西的存在都有依据,我想去理解它们。”他问,“你们会觉得我恶心吗?”
“恶心。”
之后我们围在一起看屎壳郎用镊子剥寡鸡蛋。
......
厕所里瞟见一个有点熟悉的身影被几个人围在一个角落。
“死娘娘腔,道个歉就完了?”
“带你去包扎。”
“包扎就完了?”
“你还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