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今天继...嗷嗷!”
对于张渊的锲而不舍我也是无奈至极,之前还会叫上几个人,后来索性就他一个了。
我现在已经完全相信,他就是来找虐的。
“我他妈就想上你一回,怎么这么难呢。”
“说一次我揍你一次。”
“那你最好时刻保持警惕,说不定我什么时候就把你搞了。”
“打得赢我再说。”
“上次你那样把老子看硬了,那个人很厉害是不是?”
“谁?”
“你主动给他撸的人,他要是不彻底制服你,你这性格怎么可能做那事。”
我正发愣,他突然就凑过来摸了一下我的腹部。“卧槽!好丝滑~”
我捉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撇,他瞬间抖如筛糠。
“卧槽!好痛~”
刚处理完他的事,手机响了,是萧承打来的。
我本来不想接电话,但他的手段总能让我后悔自己的决定,“什么事?”
“你过来。”
“去哪?”
“人民路街心酒吧。”
“这么晚…”
“嘟嘟嘟…”他挂断了电话。
我随便在桌上翻了点零食垫了下肚子。
酒吧外面倒没看出什么特别,进去里面才发现意想不到的宽敞,总共有三层楼。装修奢糜华丽,中间一个圆形舞台,上面偌大的水晶灯流光灼灼,晃得让人眩晕。
萧承在包房里,服务员很周到的给我带路。
门一开,喧闹的杂音如洪水般泄出,顿时耳鸣脑涨。里面的人玩得太疯,并没有注意到这边。包房很大,男男女女错落一起,划拳的,唱歌的,甚至还有旁若无人接吻的。我扫视着那边的沙发,寻找萧承的位置,终于在角落看见了他。
他腿上坐着一个男孩,男孩紧贴着他,殷勤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萧承抽着烟,偶尔回应地看他两眼,没什么表情。旁边还有个女孩,一直在敬他酒,时不时凑近他耳边说几句,然后趁机嬉笑着摸上他的胸。
我正准备走过去的时候,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耳边响起一声狎昵的口哨。我一回头,一拳就揍在了他脸上。
“滚你妈的,死变态!”
这是个豪华包,十多个人在里面也足够宽了。这些人穿着打扮不是公子哥、富二代就是陪酒的少爷和“佳丽”。
他喊我来是不是想告诉我,我跟他们一路货色?
我冷冷地看着面前年轻时尚的男人,他片刻的惊愕之后,表情渐渐变得扭曲。
“一个卖的,敢跟我耍横!”
我不屑地回应,“你来试试,看我敢不敢让你横着出去。”
“贱货!”他暴躁的巴掌紧擦着我的嘴角而过。
我迎面一拳打在他的右肩上,“你他妈个贱货!”然后作势又要一拳。
半空中一只手紧紧包住了我的手,声音冷冷的,“还想进警察局?”
我冷笑了下,另一只拳头直接挥上了他的脸,“你他妈才是贱货!”
音乐戛然而止,四周突然静下来,紧接着“咯嘣”一下,包住的手被他用力反扭,胳膊脱臼。
冷汗倏起,从背脊窜至头顶的巨痛让人瞬间清醒。我看着他平静的面孔下,那双Yin霾涌尽的眼睛,心里也随着“咯嘣”了一下。
“你们都出去。”
不带感情的话,已经是到了克制的边缘。
他们的离开让空气也跟着涌出去,只有重重的呼吸才能让胸闷的感觉得到片刻缓解。心跳得飞快,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对面的人沉如泰山般慢慢逼近。
移动的脚步在我眼前不断放大变形,心跳压迫着神经堵在了嗓子眼,一下急坠一下崩断。
突然一声闷响,他眉头皱了皱。
正准备说话,又一声闷响。然后一股屎臭味弥漫开来。
我弓着腰绞着腿,在他微微愣神中,连忙冲进了卫生间。
“噗!噗!噗!”不知是不是那零食过期了。
等我拉爽了从里面出来,他坐在沙发上脸色中毒般难看。
他们都说我做事冲动,不过对他,我倒是很庆幸自己还有那份冲动在,就像挫败中仍然倔强的表象,装腔作势也好,恫疑虚喝也罢,不至于落得太过狼狈甚至卑贱。
我坐在桌上吃盘子里的牛rou干,“这里有面条没?”
反正走不了了,不如吃饱了再说。
端面条进来的人估计听说了刚才发生的事,眼神怪异地在我和他之间转来转去,依依不舍地退出去关上了门。
另一个手臂还半死不活地吊着,强忍的表情把整张脸搅得扭曲变形,面条在嘴里嚼得“嘣嘣”响,就着嗓子眼里的痛yin不着痕迹地吞下。
他就坐在沙发上静静看我,事不关己的模样。
等我吃完,那簌簌冷汗已经在桌上汇成了小小一滩。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