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点沉痛,嗓子干痒灼热,鼻子也堵了,还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我贪凉,昨晚空调地直直地朝着我吹,又没盖被子,这样睡一夜不感冒才怪。
有什么声音传来,但似乎有点遥远,耳边只有嗡嗡的振颤,思绪处于呆滞状态,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忘了做出反应。
额头上传来麻麻的感觉,手指收回,“啧,这么烫。”
过了一会,嘴边抵着一个东西,“喝水。”
硬生生地动作,磕得我牙齿都痛了,皱了皱眉,手一挥,嘶哑着声音,“拿开!”
顶上的人嗤笑了一下,“真是…”突然用力捏住我的脸,让我张大嘴,那水便猛地灌了进来,把鼻子和气管都呛住了。
“咳咳咳…”
“咳咳咳…”
对方帮我擦了擦淋shi的脖子和胸膛。
一阵咳嗽之后,人更加迷糊。慢慢地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人Jing神了些,看了看四周,只有保姆在厨房忙着。沙发上放了一叠钱,我抽了几张揣进衣服口袋里。
端上来的一小锅粥和两盘菜,过于清淡了点,说是萧少爷让这么准备的。
今天有萧烈牟的朋友来看我妈,不太方便过去,吃完去小商场逛了一圈,买了点东西就回了宾馆。
中午我妈打电话叫我一起去吃饭,我窝在床上Jing神倦盹,打着哈欠说想睡觉,并告诉她今天就不去医院了。
她要知道我感冒,又会大惊小怪。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敲门声把我吵醒,我以为是酒店员工,刚打开门,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像鬼魅一般掠进来。
二话不说放下电脑包和文件,解掉衣服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脱了鞋袜就上了床。
这一连串麻溜的动作像进自己家一样随意。
“……”
他正躺在我刚睡过的那半边。
“这是干什么?”
他闭着眼睛,声音里透着疲惫,“从医院过来,这里近上来休息一下。”
来看望我妈的还包括上次那个林世伯,我刚还在电话里听到了五五的声音。萧承一夜没睡又那么早走,应该就是为了接他们。
可这也不是霸占我床的理由,我还没开口,他就来了句,“上来。”
人侧躺着正对我的方向,语气是很平淡的那种,但我却感觉脸上有点发烫。
那是气闷又羞愤的情绪。
谁没事会跟他一个被窝?要不是被他做晕或者四肢无力,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就睡在一起?他却好像把这种事日常化了。
“滚回你自己房间!”
他盯着我脸色黑沉,Jing神不佳使得脾气比往日更暴戾。
“要么主动上床,要么被动。你选哪一个?”
我下意识瞄了一眼门,被他一声冷笑打断,“走廊我们是不是还没试过?”
我平时都脱不了身更别说现在还是感冒,人都是虚的。
咬咬牙走过去,“我感冒了,你最好能离多远是多远。
对于我的突然配合,他倒是挺满意。
人刚一躺下他就抱过来,手里扯着我的上衣。
“干什么?!你不说就休息一下?!”
我一边护住衣服,一边用力往后蹬他。
他两腿夹住我的膝盖,手上越来越用力。
“脱光了再抱着才舒服。”
我看他是方便睡好了可以直接开干。
见我反抗激烈,他翻过来把我压住了,双手在乱挥中还是被脱去衣服,之后缠住我的腰头搁着我颈窝处不动了。
我刚要扭头,耳边灌入他倦懒的气息,“我虽然很累,但丝毫不影响我亢奋。”
我身体僵持着,很快平稳的呼吸声传来,他似乎睡着了。
我试探性地动了一下,肩膀立即就被禁锢住,另一只搂着腰的手匝得更紧,大腿压在我的腿上,像抱着娃娃一样地抱着我,只要稍稍一动,对方也会跟着换上更牢固的姿势。折腾半天人也累了,加上本身都不太Jing神,竟然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长时间的睡眠并不能让Jing神好转,反而像是被抽去了Jing气,梦魇住了一般恍惚。我正挣扎着要把眼睛撑开,脸上感觉到了一阵热气,一只手在锁骨处抚摸,很快又换成了牙齿时轻时重地啃咬。
我呻yin一声,动作停顿了一下,突然摆正身体把我压住。
唇抵着唇,变着花样又舔又吸,舌头在嘴里拼命纠缠,他吻得很深很迫切,完全来不及呼吸。
“唔…”
像是一剂催情药,当牙齿移到我胸膛时力道已经有些失控了。
我微微拱起上身迎合着他的动作,这一挑逗让他更加动情。
而另一边,手指往上游走,试图要伸进我嘴里。
我睁开眼睛,只一刹那抓住了他的手,翻身一压,迅速从枕头下面拿出手铐,把他那只手铐在了床头。
那是一个铁扣的软皮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