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听着他窸窸窣窣套上衣服的声音,然后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只是未到门口又转身走过来。
他在床边坐下,低头看我奄奄一息的模样,一只手在我背上摸来摸去,“你刚才是真的想上我?”
我用仅剩的力气嗤笑一声,“谁会上变态?”
“啪!”一个巴掌不轻不重地甩过来。
“再说一遍。”
“变态。”
“啪!”又一个巴掌拍过来。
抓住我挥过来的毫无攻击性的拳头,再次看着我,“沙发上的钱是我给你的工作报酬,怎么没收?”
见我不理他,脸上一凝,“嗯?有多余的力气倔,看来还没把你Cao透。”说完作势就要拉我的被子。
我急忙压住了被子,好在他并没有太用力,手一松,向我挑眉。
“我已经抽了几张,那才是我应得的报酬。剩下的你自己拿走。”
“我以为你不会答应。”敛眉看向我的头顶,“难道就是为了买个手铐?”
看似很温柔摸了摸我的头发,过了很久,才漫不经心地开口,“你说要是给你的嘴咬烂,你还能说出话来么?”
“还是说…Cao烂你下面的嘴?”
肿胀的xue口抖了抖,使用过度的钝痛由那处袭来,我浑身一震,无法合拢的后xue已经不堪重负。
“我…”吞了吞干涩的喉咙,“卡没带,给我妈买裙子的钱不够。”
手一顿,他表情定了定。
“你…”手在头顶胡乱地揉了揉,他冷哼了一声,“蠢货。”
被他为所欲为地彻夜折磨,我的感冒更加严重,人也是迷迷糊糊,完全分不清白昼。
隐约听见有人在我旁边打电话,说是我病了不能去医院照顾。
再然后那个声音淡淡地说,死不了。
再次醒来是半夜,因为床正对着窗口,我睁开眼就看见了那满天的星。倒不觉得有多美,只是难得无法闹腾的夜,没有酒醉没有狎邪,那么看着心里还真有了半分宁静。
百无聊赖地跟着它一眨一眨,突然一道银色弧线掠过,身体不由一动。
背后措不及防地响起他的声音,“你也看到了?”
他怎么还没回去?
我还生着病,四肢无力意识甚至还有点昏沉,脑子迟钝着,什么都做不了。
我没回答他,他也不再说话。
之后我更加迷糊,嘴巴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然后一个声音在问我,“那你想许什么愿?”
混沌中好似云里雾里的梦,梦里有人在问,“如果可以实现你一个愿望,你最想做什么?”
“找个对象...一定是女的...”
那人好像不满意,声音有点沉顿,“换一个。”
“上帝会生气的...”
“我就是上帝,我让你换的。”
“那就找一个...身材好相貌好又温柔...眼神还性感的女朋友...至于结婚的事就不劳您老人家Cao心了。”
“发个烧,还烧成智障了?”
“上帝不办事,干嘛不辞职?”
那个上帝还在说着什么,隐隐约约的不甚清晰,我也没兴趣听了,慢慢地又睡过去。
有人在打电话,眼睛被一阵光刺得酸疼,我觉得天应该亮了,可依然醒不过来。
打电话的声音有点大,我不满地哼了哼,然后就再没听到了。
我妈打给我的时候,我在梦里挣扎了很久才睁开眼睛。她一直在问我的身体状况,之后说到已经给学校那边打了招呼最迟下周去报道,最后又说幸亏萧承忙里抽空地照顾我,怎么也要谢谢他。
我用语气词耐心地回应着。
最后是医生叫去检查,才匆忙挂了电话。
说起谢谢那个王八蛋,我不骂他就算好的了,如果不是前晚他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我的病情也不至于加重,况且他还有个司机,跑腿什么的都替他干了,他只管翘着二郎腿,动一动嘴皮子就行了,哪能让大少爷亲自动手伺候我...
我正想着呢,那大少爷提了一袋打包的食物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咳...好吧,他偶尔也跑跑腿。
他看我盯着他手上的打包袋,不知怎的脸僵了一下,然后直接往我怀里一丢。
果然,还是大少爷脾性。
“有毒?”我饿得饥肠辘辘,话边说着,已经抽出筷子开始狼吞虎咽。
他悠闲地靠在椅背上抽烟,抽到一半的时候,转过头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的吃相,才不咸不淡应了一句,“有毒。”
我就坐在床上吃完了那些东西,最后打着饱嗝把垃圾袋还给他。
他灭了烟头,支起上身走过来。接住袋子随手丢在了门边,一个措不及防就把我摁在床上,一腿单跪着,膝盖挤在我的胯下。
我的脚一阵乱踢,他也不顾我的反抗,倾身逼近,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