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是留不下痕迹的咬力。
秦冕一拍他屁股,使劲儿抓了把手感极佳的翘tun。他低头,含住白鹿通红的耳垂,“赶紧结束,我等你。”
今夜除夕。一过晚上八点,路上行人就像中年秃瓢的脑瓜顶,来来回回,就那么两三茬。
秦蔚深情凝视手机发呆,盯着一小时前发给白鹿的信息石沉大海。他似乎早已习惯,又始终无法真正习惯。
秦夫人戴着手套,将亲手烤的蛋糕从烤箱里抱出来。她转头看见身后杵着的秦蔚,“给你哥哥打个电话,问他到底几点钟回来。”
秦蔚盯着她手中色泽极佳的金黄蛋糕,仍然呆滞,“打了,没人接。”他又嗅了嗅,眼睛倏地一亮,“蜂蜜的啊,鹿鸣估计会喜欢。”
“什么喜欢?”
“噢,没什么。”
“最近没有跟芷若联系吗?”秦夫人看出他闷闷不乐,“这回婚礼,杜家办得很大,估计芷若忙着那边彩排,多理解她一下。”
秦蔚知道母亲误会,也无意解释。见手机信号掉了一格,下意识就将其举过头顶,深怕错过某人来的消息,“理解理解。他们杜家有的是钱,包一艘船算什么,包一片海我都能理解。”
第五十三章 这味道不是你的
电梯徐徐上升。
静谧的封闭空间使得费洛蒙连呼吸一同,在极其有限的空气里粘稠变质,气味甘醇如轻焦的糖稀。
白鹿盯着男人侧脸,像在走神又不像。他始终平静的眼底倏地滑过一尾波纹,如水面换气的鱼嘴吐出浮萍一点。
他突然生出个大胆的念头。
电梯中途停止,继而又复上行。多余的陌生人陆续走光,终于只剩下白鹿自己和他眼中死死咬住的高大背影。
鬼使神差地,下一个瞬间他已伸手去抓秦冕的屁股。
“干什么。”男人反应极快,面不露色逮住这只调皮的手,警告他,“有监控。”
白鹿不以为然,反而故意恼他,“有监控还怕什么?我总不能站这里给人瞧着就吃了你吧。”
秦冕力气不小,怕弄疼他,可刚一松手对方又要再来。
“别动。”他瞪他一眼,“幼稚。”
白鹿倒是享受这种程度的‘警告’。他抽回手,舔了舔被对方捏红的手指,“谁叫我好中意你呢。”
桃木色的玄关比上回来时又添多鞋柜和衣架。
两个男人等了一晚又憋一路,进门之后像发情的兽,连灯都顾不上开就结实扭抱在一起。秦冕将人推到墙上,锁住他喉骨,如扼蛇七寸,“以后不准。”他说的是方才电梯里那些动作。
白鹿动不了脑袋,只能伸手碰他外露的皮肤,像妥协讨好,“不准什么?不准勾引你还是不准乘电梯啊?”说着一个转身就要将人反压在墙上。可动作太大,险些撞翻身边没固定稳当的衣帽架。
“小心。”两人缠绵亲吻,秦冕还不忘以手护住白鹿脑袋。白鹿闭着眼睛,毫无章法撕扯男人衣服。
他扒掉他的,又准备脱光自己。可一颗钮扣还没解好,就被男人强硬制止。秦冕手臂一用力,勾着他大腿根股骨轻易就将人抱起来。他让白鹿曲腿夹紧自己的腰,才又抬头去寻那双如何都吃不够的唇,“去卧室,我替你脱。”
两小时过去,白鹿仍然没回消息。两人对话最后一条还滞留在秦蔚发送的新年快乐。
他刚气馁倒在床上,脑袋里冷不伶仃就蹦出个念想。
他想起白鹿被何亦送到医院那晚,自己扒开他衣服查看伤口的画面。
白皙身体上突兀多了几处淤伤,像平整纸面渲开的青墨狷狂。ru头,肚脐,以及皮肤表面rou眼难辨的细小旧伤,每一处印象他都记得。
更要命的是。
白鹿下身只穿了条秀气的白色内裤,那人就这样毫无防备睡在自己面前。
如医院那一晚相同,碰不到的东西,光是依凭回忆,身体就燥热不堪。
他不是圣人,他对他从来都有欲望。与夕补全。
秦蔚将房间门反锁后倒回床上,胸口大起大伏几个回合,才驾轻就熟从手机里调出一段收藏多年的视频。
卧室只亮了盏微弱的Jing油灯,光线暖昧,勉强能看清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体轮廓。
床是两米来宽的正方形,定制床垫软得不可方物。高chao时候直接给人身在云上的错觉。
白鹿骑在男人身上,卖力扭动身体。秦冕背靠床头将手指伸进他口中,搅合那根腥热滑腻的舌头。白鹿被折腾半天,嘴合不上,只能赌气似的又舔又咬。吞不下的津ye一股一股,顺着口角溢出来。
男人时不时打开双腿多顶他一下,他喜欢听他被顶到深处时无法克制的叫喊。见白鹿叫得焉了,才终于舍得拔出沾满津ye的手指,转而向下,揉捻对方软在腹丛里仍然战栗的性器。
秦冕盯着白鹿秀气的柱体在自己手中一点点丰满圆润,明明是一张寡淡的脸色,瞳孔中却烧着某些不可形容的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