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第一次500,第二次1000,第三次人家不来了,说另请高明。我把市内这方面有名有姓的请遍了,没用!”
“没去找找有名的大师?”向北插嘴道。
“本来就背了一屁股房贷了,哪有钱啊?”中年男人委屈地叫道,“再说了,这种行业我们哪懂啊,请个骗子来拿了钱走我们可能还感谢对方呢!你说气不气?”
苏哲也觉得气,一想到昨晚一边被向北扎心一边还要熬夜记录就来火,对着墙上就是一脚:“什么鬼玩意儿!还一天天的来,玩人啊!”
“就是!”中年男人也生气,“你说这一天一点的走,根本就是折磨人!”
苏哲又是一脚:“去你妈的。”见中年男人望过来,他解释道,“我听说这种事要脏话有效。”
“那个应该是……”
向北刚想解释“那个是遇鬼的说法”,中年男人难得遇上“知己”,说着说着也是心头火起,对着水渍飞起一脚,三字国骂出口。
俩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脚,搞得楼梯间跟打群架似的,向北无语地旁边看着,正想说再怎么骂也没用,苏哲踩上去时突然一声卡嚓,脚直接陷进了墙里去,人型水渍也恰在此时闪电般往门口的方向一扑。
向北:“……”
苏哲:“……唉,这个是?嗯?”
楼梯间门被打开,中年男子已经跑得只剩下脚步声隐约传来,电梯间只剩下苏哲和向北相顾无言。
☆、第 38 章
大哥,你跑得也太麻利了吧?
苏哲在心里吐槽了句,自个儿也抖呵得很。
电梯间的墙不可能是非承重墙,毕竟另一面就是室外了,苏哲怎么也没想到一脚能踹进墙里去,呆了好几秒后才小声道:“我是不是踩中了什么时空门?”
向北看过来的眼神明明白白写着“神经病”三个字,不过很有素质地没说出口。
苏哲小心翼翼地把脚抽回来,这才发现并不是踩塌了墙,只不过墙表面有一层类似保温层的东西,由于这一块墙是凹陷进去,与其他墙面并不平行,没有其他楼层的对比根本无法判断是不是在表面多加了一层。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整个表层都剥开,露出了真正的墙壁。
那是面积达到一整面墙的符字,苏哲看得一头雾水,只感觉每一个笔画都像蝌蚪,他只得看向身边人。
向北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眉头紧皱,过了几秒才走上前去抚摸着红色的笔画,道:“这是血朱砂。”
“干什么的?”苏哲问。
“算是一个法阵吧。”向北轻声道,手指在弯弯曲曲的笔画上一边点着一边解说,“行、卧、行、前、走、抚……这些都是有指定意思的。”
苏哲稍微一联想就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这个人型水渍其实是受法阵控制出来的?”
“对。”向北道,“怪不得昨晚什么也查不出来,这个法阵本身并没有任何恶意,就像投影仪一样只是表达信息,不存在□□,自然也查不出来。”
苏哲这下子是迷惑了:“难道说这么多年的命案真是个巧合?不对啊,有这么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在这儿不是更加证明命案并不是巧合吗?”
旁白框在此时跳了出来:苏哲此刻还不知道……
苏哲直接就没看后面的,他现在算是明白了,旁白框大多数时候讲述的都是人与人的事,比如他和周围人的感情发展等等,关于客观发生的事情就极少涉及,都是些情情爱爱的东西他现在不想理,烦得很。
“我不肯定这个有什么用。”向北沉yin了会儿道,“把法阵全撕开看看。”
俩人一起三只手把整面墙的表层撕开,果然一直延伸到室内,最后一个动作是“进”,房子里就比较麻烦了,苏哲摸了摸,确定所有墙壁都是实打实的,除非刮开墙壁不然根本没办法看清楚是不是还有下一层。
“这个法阵有什么摆的条件吗?”苏哲问,“比如是不是要在上面覆盖一层保温层?明明电梯间的墙壁也可以涂完后直接再覆盖一层白漆啊。”
“也许房间里根本没有呢?”向北道,“不服气你可以刮开一小片墙看看。”
苏哲这人专治不服,去厨房随手捡了柄小水果刀,沿着大门进来后的位置一路刮到客厅,法阵没看着倒是刮出了一大片灰色墙底,在洁白的墙壁映衬下显得特别难看。
“你拿的什么?”向北的声音突然响起。
“水果刀啊。”苏哲头也不回地道。
过了好一会儿,向北才幽幽地道:“那是福腾宝的定制刀具,朋友帮我从国外带回来的,一把三千七。”
苏哲刮墙的动作顿时停了,默默地把刀具拿回厨房洗净,再三确认刀口和刀身没有任何伤痕后才赔着笑脸道:“贵有贵的道理啊,真锋利哈。”
向北倒没生气,只是一付“抓住你把柄”的得意笑容,抱着胳膊不说话。
“对不起我错了。”金钱面前苏哲果断低头,说完后停顿了几秒,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