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解决。”
电梯间墙壁的表层虽然被掀了,但是下面的法阵并没有被破坏,还在按部就班地让人型水渍往房间里一点一点去。向北也不着急,下午还出去买了菜,晚上改做鲁菜了,不过手艺似乎不太好,做出来的菜有点儿糙,苏哲一口就吃出来了,自然也没有昨天吃的劲头,细嚼慢咽的。
“你是猫舌头吗?”向北打趣道,“这么挑的吗?”
“猫舌头应该是怕烫吧?”苏哲挟起一筷子醋溜白菜,“你这个比喻不对。”
“一时想不到什么味觉敏感的动物。”向北笑着道,“我倒是不介意你这样的,至少我知道你能吃出来不同。”
苏哲笑起来,随口道:“那咱们还真是配啊。”
向北意味深长地道:“是啊,我也这么觉得。”
苏哲差点儿没被噎着,打了个哈哈没敢再吱声,每当他觉得向北偃旗息鼓的时候,向北总是能从特别的角度发起攻击。他正琢磨着该不该做出反应时,一道细细的女声贴着他的耳边响起:“他不要你了。”
苏哲:???
☆、第 39 章
这个声音太近又太轻,听起来就有种虚无飘渺感,苏哲刚听见就条件反射地回过头,理所当然的什么也没找到。他惊疑不定地环顾一圈,房间里干干净净的,这让他不禁有些心悸。
“怎么了?”向北问。
“你没听见吗?”苏哲道。
向北的表情很是茫然:“听见什么?”
“你先等一下,我这不是开玩笑,你确定没有听见任何声音?”苏哲郑重地道。
向北一愣,表情严肃了起来:“确实没有。”
苏哲回忆了下,突然有些不太肯定是不是真听见了什么,枯坐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变化也只能当作错觉了。
俩人吃完了饭,收拾餐桌一起洗碗,以向北的话来说这活应该是苏哲做的,念在他的胳膊受伤暂且俩人一起,他负责递盘子,向北负责其他。俩人一边干活一边闲聊倒也一派和谐,正在此时他又听见一句:“喜欢他的人多着呢。”
苏哲猛然转过身冲进客厅,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他这次也不瞎找了,把盘子一放直接跑出门,那可怕的人形水渍已经碰触到了门框,没有了表面那层白色衬托,要从整面墙的鬼画符里找出人型来实在不容易,他看了半天才勉强辨认出。
“怎么了?”向北跟出来问,语气平静。
苏哲这次没有再问,直接说了:“有人在我耳边讲话。”
向北也没怀疑,道:“男的女的?”
“女的。”苏哲一边回忆一边道,“挺年轻的,讲话好像带着点笑意……对,就是笑意。”后面还有一句“就像在嘲笑我一样”他咽了下去,毕竟有点丢脸。
听完苏哲复述那两句话后,向北一付皮笑rou不笑的表情:“听起来好绿茶哦——”语尾还加了个拐弯的调子,浪极了。
向北这么一说,苏哲才意识到这两句话确实一股子挑拨离间的味道,咋一听没有特指,仔细一琢磨就觉得哪里哪里不对,疑邻盗斧就是这么回事,都是越想越觉得可疑,自个儿给自个儿找证据
苏哲正这么琢磨着,耳边又来了一句:“他说的是真心话吗?”
“废话,谁会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啊!”苏哲不耐烦地道,“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正常一点?!”回过神,看见向北正瞪过来,他赶紧解释道,“我不是说你。”
“是那个和你说话的女声吗?”向北问。
“对。”苏哲复述了一遍,“烦得很。”
向北一挑眉:“你是真觉得她说话烦,还是她说的话烦呢?”
苏哲一时间有些无语,有个人在耳边一直叨叨确实很惹人嫌,但是这些话的内容也难免让他心里不快。
他能不知道向北是个海王吗?他能不知道向北其实根本不是喜欢他吗?问题是知道了又怎么样,他又不能改变向北!再说了,这件事和他有什么关系啊?他没想着和向北扯上关系,是向北一直缠着他啊!
“难道你没期盼过吗?难道没想过万一向北真喜欢上了呢?难道没想过这是对林安最好的复仇吗?”又一声出现了。
苏哲脸色猛然变了,这句话简直是戳心窝子,每一个字都戳中他的痛处,根本无法反驳的那种,他飞起一脚踹向墙壁,一句国骂憋在嘴里讲不出去,正准备回房间时一幅旁白框在大门上展开了:有一天,苏哲会发现,这里正是一切的开始。
这次,苏哲倒是认真看了旁白框,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这次的旁白框比较短,刚看完女声又开始:“被抛弃的滋味不好受吧?你想尝几次?一次?两次?还是三次?”
苏哲还没来得及生气,一幅旁白框猛然又跳了出来,这还是第一次同时出现两个旁白框:无情的人一旦有了情就有了弱点,并且无可自拔。
“看看你的条件,再看看他的。”女声似乎卯上劲了,立刻回道。
第三幅旁白框又出现了:向北很快就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