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蹲身背起维诺亚,“刚才我说要帮忙,是你自己说‘滚远点!佛莉妲’所以我才离开。早知到你没力气,刚才就不该对我这么凶,也许你跟我道歉,我会考虑原谅你的鲁莽。”
“对对,在你把猎枪当玩具棍抛耍时,我应该称赞你好技巧。该死!滚远点!佛莉妲。”夏洛特头痛地吼着。
梅布尔拿着手电筒,一手提行李身后背着登山包,纵然失去尊贵身份,她无论在哪里都散发着从容和魅力,即使现在看起来非常狼狈,那双酒酿般的琥珀色眼眸也能让人神魂颠倒。
“各位,省点电池,”她将手电筒熄灭,四周瞬间陷入黑暗,只有她如yin诗般的声音轻声回荡:“米罗达曾说:破晓曙光将引领我们。我想她是对的,划破黑夜的曙光总是让人兴奋,不是吗?”
漆黑深邃的军用地下道就像一场安静的梦,在遥远的另一端,微光为她们带来希望。班尼脏兮兮的脸扬起一抹灿烂笑容,那是包含失去队友的痛楚和重生般的喜悦,他激动地挥舞双手,扯着背袋跌跌撞撞地跑开。
“我们最好快一点,”佛莉妲吹了声口哨,“队长情况不太妙,我是说,她就像一团火球,再这样下去她可能真的会烧起来。”轻松的玩笑话让埃瑟丝心情越发沉重,她知道维诺亚这次彻底累垮了。
“埃瑟丝?”英格丽轻唤了声。
“嘿,宝贝,”红蝎叼着烟从后靠近,转眼被英格丽单手掐住脖子,“冷静点!你反应过度了!我的老天,你们这些人脾气都这么差吗?”
“你再那么喊,我会割断你的喉咙。”英格丽冷声说着。
“抱歉,好吗?冷静点,”红蝎双手举起像是投降,“我有些话想和埃瑟丝说,能给我们一点空间吗?你知道,女人间的谈话,”她顿了顿,补充道:“普通女人间的互动。”
英格丽冷着脸挡住红蝎再靠近,就像尽忠职守的骑士。
“你想说什么?”埃瑟丝警惕地看着红蝎,她手中白光手电筒将那头红发映得更加冷艳,“我们没有多少时间。”她指向远处,班尼和梅布尔几乎快离开隧道。
红蝎扔掉手中的烟,熟练地用鞋尖捻熄,“拜托?”
英格丽转头望向埃瑟丝,沉默了两秒才接过红蝎手中的背包缓步离开。
“你的小猎犬真危险,你应该用口罩把她的嘴封起来,免得乱咬人,”红蝎呼了口气,抓着那头紊乱的短发,“嘿,别走这么快,我们需要单独谈话,记得吗?”
埃瑟丝深吸了口气,停下脚步。
“听着,我之前确实对你做了些……呃,残酷的事,我是说拿枪把你的手脚打烂,还有拿捕兽夹抓你,对,我确实娜么做了,但我有苦衷,”红蝎绕到埃瑟丝面前,焦虑的抹了把脸,“好吧!老实跟你说,我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埃瑟丝不太明白。
“我知道这么说很无耻,但我需要你的帮助,“红蝎握紧拳头说道:“那该死的任务都她妈的谎话,我是逃出来的,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像只丧家犬狼狈的逃出来!”
逃?埃瑟丝沉默地想着。
“虽然我想阻止你们去找杰逊·雷曼──那该死的老头,但我离开前得带上克莉丝汀,我的女儿,你知道,我十五岁未婚怀孕生的孩子,我可怜的克莉丝汀被像筹码般绑在杰逊·雷曼身边!”红蝎慌张地压低声音,并随时查看附近有没有人。
“我们该掉头。”埃瑟丝愤怒地握紧拳头,她瞪着红蝎准备揭穿谎言。
“不!等等!”红蝎激动地拉住埃瑟丝的手臂,将她压在墙上,道:“如果你现在将实情说出去,对你……不,对所有人都不利,”她垂下脑袋靠在埃瑟丝耳边,悄声道:“你们队长状况很差,她脸色苍白得像死人,身体却热得像烧开的水,在这种节骨眼上你还想到处‘流浪’吗?别忘了隧道另一头还有很多怪物饿着呢。”
的确,那些怪物饿了整个冬天。
“你这恶心的骗子!”埃瑟丝恶狠狠地说着。
“随便你怎么想,我不在乎,但我需要你的帮助,或者你也可以解读为互相合作,”红蝎抿了抿唇,道:“听好,杰逊·雷曼在疫情爆发前已经做好万全准备,他那群研究院老朋友早就警告过他,所以他把渡假别墅改良成钢铁堡垒,半径十二公尺内架着双层铁丝网,就像监狱栅栏那样。”
“他像个疯子雇用了一只特殊部队,我不会说那群家伙有多厉害,他们顶多是肌rou发达会用枪的猴子,但是!”她眯起双眼,道:“雷曼把最值钱的家当都搬进别墅,并死守那些东西,我当时以优渥的条件与他签约,负责保护他人生安全和财产,但疫情爆发后一切都不同了,”
“世界末日谁还在乎能买小岛还是限量跑车?大家──包括别墅佣人,全都想离开,至少死前希望能和家人或爱人见最后一面,但雷曼却用子弹轰掉那些‘叛徒’的脑袋,他虽然老了,但他的管家──哈瑞斯可不老。”
“他不允许任何人擅离岗位,只要有一点念头,他会让管家哈瑞斯处理失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