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莲花羞恼无比,扭动身体想挣开怀抱,却感觉有硬物顶到tun底。
“都说了别扭。”韩轶讪笑道:“本能反应,本能反应……”
平时薛莲花被韩轶调戏司空见惯,而且有过亲昵行为,对点到即止的流氓小动作并没有真正生过气,不幸现在又被“点”到了,顶着股间敏感区域的硬物当然是他正在勃起的Yinjing。
“死流氓……”薛莲花叫苦不迭,一边挣扎一边红着脸骂道:“色情狂……”
“哎…还动……越动越硬得快……”
薛莲花手臂被韩轶箍得紧紧,能动的只有下半身,不动就被他还没勃起到极限的rou棒顶着,动就会磨蹭刺激得他更硬,她欲哭无泪,到底动还是不动,这是个问题……
“放开我,我…我保证不打你……”
“女人的话…尤其是违心说的话,我要信了就是傻子……”
“韩轶你…你要疯回家找你的珠珠疯去……”
“天天一起还能怎么疯?这样多好玩,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韩轶,是男人就放开我……”
“是不是男人还不知道吗?哎…轻点…别坐断了……”
薛莲花的心情叫做羞愤,本来踮着足尖尽量让tun底跟他胯间硬物接触减少,听他说话忽然心念一动,咬咬牙猛地沉坐身体,结结实实压紧。
“哦…”韩轶哼了一声,松开手急道:“断了…真要断了…起来…花儿快起来……”
薛莲花本想起来,听他求饶不禁暗自得意,仍然故意坐得更重,气恼道:“不是好玩吗?你接着玩啊……”
那粗硬硕长的rou棒从朝天角度被压弯坐实,平贴抵紧她软嫩敏感的Yin户,尤其粗硕gui头的棱角刚才刮蹭了一下Yin蒂,其实刹那间让她快感骤然而生。
原本薛莲花对韩轶颇有好感,要不然不会跟他发生暧昧,碍于他是离异有子女,家里人并不赞同,后来他又跟前妻复婚,心里有点失落和愤懑。
如果韩轶不动手动脚,语言调戏她听过就算,毕竟那是他的习惯见怪不怪,但弄成现在的局面有点出格,没复婚还好,可以权当“恋爱”,可是他是有妇之夫,自己算是什么,小三?
又想到自己大龄女青年至今还是处女,性欲无处宣泄,暗自觉得命运不公,情绪复杂而做出了赌气一般的举动。
薛莲花一边说着气话,一边微微抬高屁股,然后又压了下去,Yin蒂被刮擦的快感刺激得她面色殷红,罪恶感又让她心头不安,她努力想说服自己这是在报复韩轶但显然没能做到,忽然觉得自己失败甚至下贱,双手掩面轻声饮泣起来。
她背对而坐,韩轶只能看到她肩膀抖动,开始以为她是得意而笑或者害羞,听到那抽泣声越来越大才明白,忙扳过她的肩膀问道:“花儿,怎么了…”
薛莲花就势靠在他怀里,双手却仍捂着脸,泣不成声说道:“我恨你…韩轶…我恨你…你不能娶我…为什么要撩我…我也恨我自己…家里人不同意我嫁你…我为什么要…不要脸陪你疯…”
韩轶惭愧道:“对不起…花儿…以后我……我不会再耍流氓……”
“你跟珠姐复婚我很高兴…因为我们没有结婚的可能…但是为什么你要让我难受…我是女人…还是第一次…我不能随便给谁…为什么你不…不坚持到底…哪怕强jian我…你不是男人…不…不…我不怪你…是我自己…懦弱…我知道你愿意娶我…是我没同意……”
薛莲花哽咽不止断断续续的泣诉让韩轶眉头紧锁,平时洒脱大方的她原来也有烦恼,不过也不奇怪,女人三十是花开最好时,身体以及心理都处于成熟期,早一点嫌嫩,晚一点嫌老,而她这朵成熟娇艳的花却迟迟无人采摘,生理和心理上都是一种煎熬,被自己这样挑逗更难消受,终于放下伪装不哭才怪。
“以前”韩轶环搂过去的手捂住她的一只ru峰,温柔说道:“那…我现在强jian你……”
薛莲花胸前被突袭,惊愕地停止抽泣,呆了好几秒反应过来,猛地挣脱弹跳起来,脸色通红叫道:“你要死啊,你把刚才听到的忘掉……”
“大脑又没有开关,哪能说忘就忘,花儿…我是不是男人…很快你就知道了…”
见韩轶邪笑着逼近,薛莲花边退边急道:“王八蛋…你敢…我…我说的是以前…你没复婚…现在你有珠姐…你强jian我…就对不起她…我会看不起你…别过来…”
“花儿,你信任我,对我说了这么多,我也信任你,所以也要告诉你…”韩轶说道:“其实你珠姐出过轨,因此我有心理Yin影,对着她硬不起来,为了弥补,她态度明确地支持我找情人,开诚布公之后,我们现在很和谐,而且为了让她宽慰,我撒谎告诉她我跟你已经上过床,她没有一点不愉快还替我高兴,说你年轻漂亮善良大方,好白菜被我这头猪拱了,还想请你吃饭感谢,换成别的女人……”
“别说了,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不管珠姐多大度,我都不会做你的情人,我那时是想生米做成熟饭,逼我家人同意,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