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轶跟薛莲花玩了一场暧昧疯狂不lun不类比武游戏后,回家路上接到韩喵喵电话,提醒今天是他跟黎珠相识18周年的纪念日,这个日子说重要不重要,说不重要又不重要。
大多数夫妻在意的是求婚日、结婚日,第一次相识的日子几乎没人记得住,韩轶虽然知道是哪天但没重视,不知道韩喵喵怎么会知道这个容易被忽视的日子。
仔细一琢磨应该黎珠跟她讲过,那么说明黎珠还在乎这一天?以前只在最初的几年两人煞有其事地纪念过,后来提都没提,想来想去只能认为是韩喵喵没事找事。
不过为了谨慎起见,韩轶买了一束鲜花,万一是黎珠心血来chao,故意试探自己呢?女人喜怒无常,前天她不就莫名不高兴,极可能知道自己不记得纪念日,再闹个小脾气就不划算了。
听韩喵喵说他们都在逛公园,于是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然而在里面见到一幕极为窘迫的场景,Yin暗角落里黎珠坐在老黎身上。
这个小型公园平时人很少,都是些老头老太太散步至此稍作逗留,三三两两稍显冷清,老黎父女二人所坐的长条石凳位于花坛尽头,基本上没人会往那边走。
那里不规则的花坛凹进去一块半圆形,石凳以此设计安放其中,正好形成一个半包围的屏障,如果坐在偏右端位置,其他人不走到正面很难发现有人。
此时老黎就坐在石凳右端,明明石凳足以容纳三人,黎珠斜却坐在他身上,准确的说是大腿根部,她的tun部正位于他两腿之间靠近小腹的位置。
百褶长裙后摆松散搭落在石凳上,并没有对他们的身体造成隔离,如果黎珠没有穿内裤,老黎裤链解开,这样的姿势完全可以让两个人的性器连接而旁人浑然不知。
“韩轶,你怎么来了?”
显然对于韩轶的突然出现,他们有些惊慌,昏暗中看不清他们的脸色,但黎珠的似乎声音有些艰涩,还有些呼吸不定。
“今天是我们相识18周年纪念日,突然想起来,听喵喵说你们在公园,我下班刚好经过就来了。”
韩轶微笑把鲜花递给黎珠,她仍然坐在老黎腿上,支支吾吾说道:“怎么还记得这天,我都快忘了,你…快坐吧。”
“我也是突然想起来,我们三年没在一起过过节日了,就当是我们的第一个节日。”韩轶在左侧坐了,漫不经心语气轻松问道:“怎么坐爸腿上,凳子太凉吗?”
韩轶不是傻子,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在说明,裙子底下另有勾当,如果没有猜错,老黎的鸡巴一定正插在黎珠的bi里或者屁眼里,而现在他一动不敢动。
“对啊,石头凳子太凉了,爸的腿暖和,还软乎……”
黎珠似乎懂了韩轶的故意装傻,微笑回答的同时还很随意自然地调整了坐姿,之前斜撑在地面的双脚都移上石凳中间,整个人面朝韩轶,屁股也因此转了半个圈。
在这过程中老黎压抑闷哼,他假装干咳了一声说道:“女人特殊一些,是要注意不能受凉,小轶你对珠珠真有心。”
韩轶心中隐隐泛酸,猜得果然没错,老黎不自然的反应证明他鸡巴插在黎珠下面某个rou洞里,刚才转换姿势的时候,深度搅磨让他爽得忍不住闷哼。
“还是爸有心,珠珠这么大人,还当小孩子一样疼。”韩轶不动声色打了个哈哈,故意说道:“珠珠,来坐我腿上吧?”
“呃……不了……”黎珠把已经退掉鞋子光着的脚伸到韩轶腿上,眼睛瞄着韩轶,似笑非笑说道:“还是帮我揉揉脚吧,刚走路走酸了。”
她没法现在起身,因为那样裙底里的勾当会现形,老黎的鸡巴会暴露让他尴尬的老脸无处安放,韩轶点点头,关心问道:“哦,那爸的腿没坐麻吧?”
“没事,没事,再坐会儿不要紧。”
老黎没底气的嗫嚅让韩轶想笑,可是为什么要笑呢?在这个夫妻相识18周年的纪念日,老婆身体里插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就在眼前堂而皇之,韩轶有些困惑和失望。
前些天作为旁观者亲眼目睹他们肛交,那时老黎不知道自己的存在,而现在跟自己一边对话一边Cao自己的老婆,是不是更觉得刺激、更有成就感?那有没有愧疚感?
黎珠看起来似乎没有愧疚,反而像很兴奋,那只被按摩的脚甚至不安分地在裤裆处撩拨,而该死的竟然有感觉,刚才武馆跟薛莲花暧昧勾起的欲望没有宣泄,经不起挑逗。
本预算趁纪念日夫妻来一场有意义的Caobi,没想到她被她父亲在自己眼前Cao了,他韩轶是不是人生失败?绿油油的帽子戴在头上,他还要微笑,作为失败者不应该笑,更不应该兴奋。
“那好,爸如果累了要说啊。”韩轶捉住黎珠的脚边揉捏边问道:“对了,喵喵呢?”
“去外面nai茶店有一会儿了,应该差不多要回来了吧。”黎珠的脚仍在和韩轶的手玩捉迷藏游戏,撩弄逐渐挺起的rou棒,观赏着手里的鲜花带着歉意说道:“老公对不起啊,我忘了今天是纪念日。”
她现在是弓起一条腿侧坐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