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祝倾见他呼吸粗重起来,胸膛抑制不住起伏,颈部青筋凸起,又添了把火,“你这根东西,可从没尽过它的使命呢。”
谢迟闻言,忽然捉住那只作祟的脚,扬手撕裂了祝倾遮体的衣物。他连自身衣服都没脱,掏出阳物便欺身压下,要对他的少主好好尽责。
“呃……嗯!”
没有任何前戏,那凶器猝不及防地狠狠cao进甬道深处,祝倾闷哼一声,指甲抠进rou里。
谢迟哪里跟郁二爷一般久经沙场、知情识趣,手下有着百般爱抚。他动作生涩、毫无技巧可言,一味地横冲直撞。
祝倾死死抑制住喊停的冲动。
痛,太痛了,原来这事并不总是教人欲死欲仙。他这具身体,原来也没yIn荡到含了男人阳物便能得趣的地步。
他感觉自己快被身上刚开荤之人cao死了,嘴上仍喘息着说:“我喜欢、狠一点……啊……再、再深一些……”
此话不啻一剂催情春药,谢迟动作更狠了。他被祝倾骗了去,那温热小xue紧紧缠着他,他误以为埋头狠干,便能让祝倾也体会到与自己一般的极乐,遂一记比一记深入。
不过一刻钟,仿佛过了一辈子,祝倾终于感觉到甬道深处有温热的ye体流了出来。他脸色通红,眼角挂着泪,见谢迟忽然放缓了动作,向他身下望去,慌忙斥道:“不许看。”
说完,扬手扯下谢迟的发带,哆哆嗦嗦将他眼睛蒙住。
“少主?”谢迟眼前顿时只看见身下人一个朦胧影子,不知他是何意,却不敢反抗。
“不要停。”他费力仰头,在谢迟的唇上安抚一吻,勾着他继续干自己,“还不够、我要更多,今日不论我说出什么话来,你都不要停……”
谢迟用行动说着遵命。
开了刃的凶器不断地抽出、插入,如烙铁般将祝倾钉死在刑架上,因为疼痛而抑制不住的颤抖,被谢迟当成了舒服的颤栗。
这是一场刑罚,惩戒自己未能守住,迷失在旁人的诱哄之中,还怀了这个孽种。绝不能一错再错……无论如何,他得受着。
心比身体更痛,纠成一团,祝倾大口大口喘息着,偏过头去,一眼瞥见方才随手抛下的往生册。
据传,百年前曾经有人偷了往生册下山,那心法散逸世间,却无人练成。修炼者不是当即殒命,便是走火入魔,遇人便杀,搅得人间天翻地覆。经此一劫,月教才被世人称为魔教。阿爹用了七年也不得法门,最终没逃脱疯魔之下自尽的宿命。
祝倾十分熟悉那心法,抿了抿唇,缓缓默念起来。便赌一把,左右他如今没了别的选择。
他将心法磕磕绊绊念完一遍,身上之人仍死死按着他的腰身,怒挺的性器不知疲倦般、肆意践踏着痉挛的内壁。二人结合之处传来噗哧噗哧的水声,这yIn靡声响激得谢迟更加兴奋。祝倾纵然转移了注意力,仍是无法忽略他的霸道,被干得意识涣散,无法凝集心神。
就在他即将放弃之时,一股极微弱的内息自丹田升起,犹如一戳小火苗落入干草堆,顷刻间燃起冲天火焰。
祝倾倏地睁眼。
“不……停……停下来……”
谢迟事先得了他的吩咐,此刻怎会听令。
陌生的内息缓缓充盈了他的经脉,同时,小腹传来一阵要命的绞痛。就在这剧痛中,祝倾想通了其中关节。他此时内息皆被盘踞腹中的胎儿吸走,无法为他所用,身体变成一副空荡荡的容器,却又不是毫无根基的废人,正适合重新筑基。
往生、往生,原来是这个意思。
一死,一生。
祝倾哆嗦着笑起来,失去了意识。
等谢迟闻见浓厚血气,扯下蒙眼的丝带之时,才发现自己摸了一手温热的黏腻ye体。只见祝倾脸色苍白得如同死人,与腿根处的艳烈形成鲜明对比。他慌忙退了出去,那被反复cao干的xue口陡然失去了巨物阻碍,合不拢一般,涌出更多的鲜血。
天上,月盈月亏,十有二轮。
人间,红衣出世,昆仑易主。
议事堂内,嵌满宝石的主座之上,慵懒趴卧着一人。广袖曳地,乌发披散着,将那艳丽不可逼视的容颜遮了半数。他才被侍候着泄过一回,此时将半张脸埋在柔软狐皮中,享受着余韵。
他修成的月教功法是纯Yin路子,只会助纣为虐。这一年里,他当真变成没了男人便活不下去的怪物。
“教主……”情事完毕,身边这位堂主终于想起自己是来回禀事务的,一敛方才的放肆,恭敬道,“您交待的事宜皆已处置妥善,只是有一份礼单,属下不敢擅自作主。”
见祝倾皱眉,露出不耐之色,他急忙又道:“微末小事属下自然不敢来烦教主,只是这东西是……”
“有话直说,不然滚出去。”
“……去年郁家二爷给昆仑的聘、聘礼。”
祝倾终于抬了头,拿正眼打量他。
那人只听教主冷笑一声,转瞬,被一双苍白的手扼住了